凌寒想要学画画的愿望得到凌海天的鼎力支持,他果然是个行动派,而且效率也非常的高,第二天一早,凌管家就过来请他起床,说是请的先生已经到了。
凌寒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了无睡意,这才极不耐烦的起床,怒瞪着床前的罪魁祸首吼道:“凌管家,从明天开始,你要再敢早上吵我起床,就板子侍侯”。
凌管家恭敬的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说道:“三少爷,奴才只是奉老爷的命行事,您有什么不满请和老爷说,不要为难奴才”。
凌寒翻了个白眼,脸色黑过锅底,吴嬷嬷战战兢兢跑过来帮她穿衣,待穿好衣服梳洗好,已是日上三竿。
凌寒随着凌管家来到大厅,凌海天正与一个陌生男子坐在厅内聊着,见到凌寒,沉声问道:“怎么这么迟才来”?
“……”。凌管家无奈的望了凌寒一眼,他还真没见过这么爱赖床的人,而且起床气又重,动不动就说板子侍侯。
凌海天内心了然,对凌寒说道:“寒儿,这是爹为你请的夫子布堑清先生,布先生在我们琉璃国可是出了名的画家,今日能请到布先生来当你的先生算是三生有幸,你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布堑清是一个与凌海天年龄相仿的男子,高米八,一身简单的灰袍穿在他的身上无比飘逸,精巧的五官更是俊逸不凡。凌寒尊敬的向他行了一个礼:“布先生,学生凌寒,以前从没学过画画,还要布先生费心了”。
“凌少爷不需多礼,只要你爱学,我一定鼎力相授”。布堑清脸上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他一见这孩子就无比喜欢,听了他的话更是增加了几分好感。
“凌寒谢过先生”。凌寒再次向布堑清行了个礼,门口传来脚步声,是闻讯而来的凌晨,她听说凌海天为凌寒请了先生,硬是拉着凌香一起跑了过来。
两人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等气顺了这才走进来。
“爹,我和姐姐听说您帮寒弟请了先生来,所以就跑了过来,我们也想学画画”。凌晨小脸微红,走到凌海天身边撒娇的说道,说完用手扯了扯凌香的衣袖。
“是啊,爹,我们也想和寒弟一起跟先生学画画”。凌香不满的瞪了凌晨一眼,自小,她对于妹妹的要求总是无法拒绝。
“这……”。凌海天清咳一声,有些为难的望了布堑清一眼。
“凌兄,这两位是”?
“布兄,不好意思,竟然忘了向你介绍,她是小女凌香与凌晨”。凌海天一拍额头,笑着向他介绍。
“如果令爱喜欢,那就一起吧”。布堑清爽快答应,反正教一个也是教,教三个也是教,三人有个伴有个比较也好。
“谢过先生”。凌晨拉着凌香向布堑清福了福身子,行了个礼。
“那就有劳布兄了”。
几人又是一翻客气,凌海天有事要外出,便把所有的事全部交给了凌管家来处理。凌管家按照凌海天的吩咐早已空出一间大屋作为画室用,他把布堑清等人请到画室后,又叫来几个小丫环在旁好生服侍。
凌晨与凌香以前也学过画画,只是这次没想到还请到琉璃国最出名的画家布堑清来教凌寒,听他们的称呼应该是多年的朋友,要不然就算是出万金,也请不到布堑清。
布堑清首先就是教他们先学磨墨,润笔,最后才教她们勾物体形状,细节…..
凌寒认真的听着,照着布堑清的姿势磨默润笔。以前在学校时她也上过美术课,应付考试还可以,若要拿出来当画看,自是惨不忍睹。
凌香有些不耐烦的瞪了凌晨一眼,怪她在这里浪费时间。凌晨对凌香谦意一笑,她也是为了以后坐上佟家少奶奶的位置才和凌寒打好关系。
凌寒因为不习惯用毛笔,画出来的细条总是粗细不分,被布堑清纠正了好几回,令到凌香与凌晨愉悦不已,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她都做不好,真是白痴。
凌寒气愤的把笔丢在桌子上,他妹的,怎么这里就没有铅笔呢?以前在现代她的字自认为还是见得一下人,没想到到了这里,拿着手里的毛笔,还真是像足了十岁孩童。
“寒弟,这样就放弃了”?凌香一脸嘲讽,故意说道。
“谁说我放弃了,我只是想休息一下而已”。凌寒重新拿起笔,她真的好讨厌毛笔,好怀念现代的铅笔。
凌寒静下心来,重新在洁白的纸张上画画,每一笔下去,她都尽量令到手中的力道降到最低,迫使画面不要太过惨不忍睹。
布堑清走到凌晨身边,满意的看着画纸上的图案:“嗯,你的领悟能力不错,这么快就能把笔触控制自如,苦练下去必成大器”。
受到夸奖的凌晨对布堑清甜甜一笑,娇声说道:“谢谢先生夸奖,晨儿一定坚持下去,不令先生失望”。
布堑清走到凌香身边,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想到凌家孩子就连画画的水平也是按年龄顺序来的,画的最好的要数凌香,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一个初学画者,纸上的图案虽谈不上栩栩如生,但已有几分模样。
凌寒见布堑清赞完一个又一个,她的心灵受到极大的冲击,自小不服输的个性更是令她不肯就此服输,她相信勤能补拙,只要她努力,一定有机会超越她们。
布堑清坐回他自己的位置上喝茶,任由他们三姐弟自由发挥。凌寒脸上被墨水搞的就像一只小花猫,原本国色天香的容颜增添了几许野性,手拿毛笔在桌前苦练,她就不信自己连简单的几笔也画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