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宛若仙境。
莹莹转过身来深情地吻他,两人忘我地搅动着舌头,好一阵才分开。
回去后,赵晓兵将古月桥和罗泽宽喊到一起交代,要他们着手战后的恢复工作。
一个是要对固原、灵州和麟州三地因战争失去家园的贫民房屋进行补贴式维修,建房,帮助百姓恢复生产、生活。
第二是要打通延安府到九原城的道路,沿途的场镇都要恢复、建设起来,他叫月桥拿出方案,先干。
晚上,莹莹请了古月桥,罗泽宽和李兴志一起去吃老城墙的手抓羊肉,庆贺这次胜利。
赵晓兵说老罗年龄大了,少喝点。
老罗不服,还说赵晓兵舍不得好酒,他只得让莹莹给大家都倒发财酒,就这样控制着,几个人还是喝到酣处才打住。
次日,他离开长安去宝鸡,在医院看望伤员时又见到了金珊珊,珊珊还是那样的形只影单。
赵晓兵说有合适的还是找一个吧,话还没说完珊珊就吼他:“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跟着,姗姗的眼泪流了下来,真是祸从口出了。
珊珊转身往院外跑去,赵晓兵见状立刻追了上去,将她拉进怀里,珊珊哭得更伤心了。
赵晓兵轻轻拍她后背,良久珊珊止住了哭声。
他说:“哎,做我的女人可是很受苦的咯,不怕就回罗城吧,云朵在等你呢。”
片刻之后,珊珊便开心地笑了,脸上还挂着眼泪不住地点头。
他说最怕女人哭了,以后可别这样。让她回去换身衣服,都湿了,一边说一边替她擦去眼泪。
珊珊害羞的吻了他一个,转身跑了。
赵晓兵内心里一声叹息,后世可是猪嫌狗不爱的菜,没有想到现在身边都是一丢丢的女人了。
离开医院,他直奔汉中。
这陈仓故道已经越来越好走了,每隔一段路还建起了驿站,不赶路的话可以尽情欣赏沿途的美景,休息得很好的。
到了大散关,他们几个大老爷们一大早晨起来看日出。
太阳喷雾而出,蓬勃大气,令人精神抖擞,这种景象可不多见,这是在秦岭山脊上,翻过山去可就不好看了。
五日后,赵晓兵来到凤州忠义塔祭扫丽颖墓,又在凤州住了一晚才启程回去。
红菱说他始终忘还不了这个女子,他笑笑不说话,已经融入了自己的身体,如何能忘得掉。
傍晚进入汉中的家里,玉娇早已回来了。
三个女子上来抱住他,穆欣还用小粉拳不停地锤他,赵晓兵真是百感交集,幸福满满。
此情此景无法用言语表达。
一家人在院子里狂耍了两天才说正事。
玉娇说利州的高稼非常配合,改革很顺利,但是触及各地富商和既得利益者,运行一段时间后肯定会爆发出不少问题。
这点他是清楚的,哪一次的变革不是磕磕碰碰,甚至要吃回锅肉呢。赵晓兵说不怕,错了我们就改,只要老百姓满意,问心无愧。
徐静将收到情报给他过目,新军控制区内百姓生活安宁,是稳定了,但是江东、南方因为群龙无首,已经各自为阵,有的地方还因为争谁做老大而大打出手,乌烟瘴气的。
江北就更不用说了,有的降蒙,有的自立,有的还打着宋字旗号,真是百花齐放,乱成了一锅粥。
其中,有两个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一是两浙的贾似道和丁大全收拢了临安一帮旧臣,要迎赵家后人重建朝廷。
还有一个就是赵言呐到重庆了,想必朝廷余党也进来了不少。
他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任由他们几爷子怎么折腾都行,就是他的兵饷不能有失了。
赵晓兵叫徐静给成都传信,必须将府库守好了,府库千万不能出问题。
处理完急务,他带着众美女启程去鸳鸯湖。
这次三个女人都去,连徐静都跟着要去给玉娇扎起了。
一路向西,油菜花已经开放,花香沁人心脾,漫山遍野的金黄震撼人心,赵晓兵坐在马车里闻着油菜花的香味甜甜地睡去……
九日之后,终于走到了鸳鸯湖。
汪思贤早已在湖边搭起了帐篷,这次搭的是白色大帐了。
大概是玉娇要求的吧,左右各一个小的,中间一顶大帐,连周边老百姓的帐篷、院子也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他着实看不惯那黑黢黢的格萨尔传统帐篷,尽管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底蕴。
赵晓军很开心,说给他拉了一千坛汉水老白干来,管够。
他调侃晓军,问他这次大干一场,让蒙军有来无回的,爽了没?
晓军乐呵呵地说都是兄弟们的功劳嘛。
呵呵,这丫也学会谦虚了。
晓军说阔端太小看他们甘肃了,才来了那么点点人马就想撒野,当真是自不量力了。被他们吃了个干净。
他说,就这么干。两兄弟用力紧紧拥抱了一下分开。
休息一天后,汪思贤为他和玉娇举办了盛大的传统婚礼,连王汉臣、郭虫麻都来吃了喜酒。
赵晓兵给汉臣和老郭说西边清苦,让两位老兄受累了,还要谋划着一路向西哦。
两人都是豪爽的大笑,让他放心,一定守好西大门。
赵晓兵给汪家人奉了认亲改口茶,汪思贤很开心、非常高兴。他到鸳鸯湖结婚,住的是帐篷,行的是传统礼仪,有入籍女婿的味道,令老汪家大有面子。
几个美女一起出去转湖边,看他送的新式水力榨油机,机器连轴转,菜油似粗麻线的往下流淌。
回来后,英英说也该送给她一套做嫁妆,他干脆的答应,破例叫徐静用军网传信罗城,多做些送上来,因为这边的油菜很快就要丰收咯,不能等着机器榨油噻。
第二天,两口子陪汪爷爷吃早茶,他知道老爷子的忧虑,叫屏退左右说话。
赵晓兵说:“皇帝没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做好我们自己。没有皇帝我们还不是一样过的好好的。”老爷子听完有点愣神,稍后明白了他的意思,豁然开朗,大笑起来,端起奶|茶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