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半分钟, 韩沛呼吸开始急促, 哑声问她:“现在三个多月, 可以了吧?”
这三个月他每天都是煎熬, 她也会给他解决, 可到底不是亲密接触, 总不过瘾。
秦书点头, 已经三个半月。
还是担心:“你轻点。”
韩沛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连亲吻都倍加轻柔。
特别是亲到小腹, 那里稍稍鼓起来, 他亲了又亲。
然后继续朝下。
一点点给她前戏。
直到她接纳他。
进去时更是小心的不行。
后来他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秦书给他擦了擦;“还行, 没事。”
三个月没在一起, 有点不适应他,他都已经这么慢,她还是感觉疼, 但极力忍着。
终于合二为一。
韩沛长长吁了口气, 低头亲她的鼻尖,“疼不疼?”他幅度不敢大。
秦书摇头, 攀着他的肩膀, 索吻。
这场运动比他们第一次时都辛苦,秦书满足了,可韩沛还未尽兴,也已经挺知足。
结束后,韩沛吻着她的额头。
两人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
韩沛还有工作要处理,没法休息, 他起身,把空调调低,给她盖好被子,“你睡会儿,晚上下班一起回去。”
秦书也累了,点点头,打个哈欠,“接下来我大概也没什么安稳日子过了。”她的第六感向来很准。
蔚明海这回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肯定要还给她。
“先别想那么多,睡会儿吧。”
“嗯。”
简单冲个澡,换了衣服,韩沛出去工作。
秦书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手机响了。
手机还在包里,她又爬起来拿包,早知道是卜一的电话,她就不接了。
“喂,干嘛!”
“说话方便不?”
秦书清醒几分:“方便,怎么了?”
卜一心里挣扎,可不说也不行:“琪琪,你得做好心里准备。”
“赶紧说!”
“那个...我本来是想找蔚蓝咨询点法律上的事,准备分散她注意力。”
秦书打断他的话:“你什么时候去找蔚蓝的?”
卜一:“...哦,六月份的时候,就是那天在你家,你说遇到蔚明海跟蔚蓝吃烧烤,我想着可以从蔚蓝入手,她是个律师,肯定不会轻易说不该说的,我就找她咨询项目上的问题,分散她的时间。”
秦书关心的是:“结果呢?”
“蔚蓝直接把我交给了她带的徒弟,说跟她徒弟说也一样,她最近手里项目多。”
“...傻子哎,蔚蓝早就知道你是我身边的人。”
“...”卜一后来也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些都已经不要紧,反正傻也傻过了,他现在想说的不是这个:“琪琪,你别打断我行不行?你都把话题带偏了!”
“行,你说。”
“我第一次去找蔚蓝时,哪知在她公司楼下咖啡馆我看到了她跟颜彦喝咖啡。”
“颜彦?”
“对啊,你那个闺蜜颜彦,她的样子我可不会记错。”
秦书并不惊讶,这个她早有心里准备。
卜一继续:“如果说一次是巧合,是因为做项目才接触,可我昨晚又在烧烤店里碰到她们了,当时颜彦也没注意到我,她们聊的那个开心,我走的时候她们还在聊,说的是我听不懂的话,大概是方言。”
“哦,对了,就是你遇到蔚明海那家烧烤店,我觉得这事我必须得跟你说一声,不是我怀疑颜彦,是蔚明海会不会就从她着手对付你了。”
秦书言语平静:“嗯,差不多。”
卜一等着她继续说,结果就有了下文,他着急的不行:“现在都已经火烧眉毛,你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琪琪,你傻了?”
秦书:“我没傻,我早知道蔚明海会接近颜彦。”
卜一一噎:“那你早知道还不跟颜彦说?让她好有点心里准备。”
秦书:“说什么?怎么说?只要颜彦正常上班,接触到客户,蔚明海就有法子接触到她,难道我让颜彦与世隔绝?”
“那现在怎么办?你还不跟颜彦说?”
“说什么?”秦书反问。
“让她留点心。”
秦书:“要是我没猜错,蔚蓝跟颜彦接触就是正儿八经的跟她做项目,肯定没有提及我只言片语。”
彦子前几天还跟她说上一个项目她赚了几十万,大概就是蔚蓝给她介绍的那个项目。
最近颜彦又接了一个小项目,等年底还能进账十几万,她现在对蔚蓝是一种感激,加上老乡的那份特殊亲近在里面。
顿了下,秦书说:“蔚明海让蔚蓝跟颜彦相处,就是想从心理上打击我,让我自寻烦恼,乱了方寸,我不能着了他的圈套。”
所以彦子这条线,她决定彻底放下不管,不能让它扰乱她的计划,她现在没那么多精力牵扯到里边。
蔚明海想让她心烦意乱,她偏不如他意。
卜一说:“你比我想的还要了解蔚明海一些,他现在心里想什么,你基本都能揣摩透,只是成天猜他想什么,得死多少脑细胞。”人家怀孕能吃后都胖,就她还瘦了几斤。
秦书:“不然怎么办?要硬碰硬,一分钟就被他给撂倒。”
卜一平静下来,认真想了想秦书之前的那番话。
可还是担心,“你刚才那么说也没错,可是也不排除万一,万一到时候蔚蓝就是给颜彦设圈套的,你怎么办?现在不管不是留了后患?”
这些秦书早就考虑过,可没有更好的办法。
秦书一直没吱声,卜一喊她:“琪琪?”
“在呢。”她说:“蔚明海真要想设圈套,就算我跟颜彦说了,颜彦也一直留心,可还会防不胜防,她不是蔚明海对手,最后照样被算计,说不定摔的比现在还惨。”
卜一正坐在车里,空调打太低,冷的起鸡皮疙瘩,他降下车窗,猛地一阵热气窜进来,又赶紧关上窗户。
他现在的心情就跟刚才热气涌进来时的感觉一样,冰火两重天。
说也不行,不说就留后患。
所以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秦书唯一比较舒心的是:“至少彦子现在钱赚到了,都是正经生意。”
跟蔚明海的对峙还不知道哪天才结束,说不定要耗上一段时间,这中间心力交瘁,她不想把彦子给搅和进来。
颜彦跟她不一样,她吃喝不愁,钱多的差点不知道要怎么花。
可颜彦不行,还要买房,还要负担老家家里的父母弟妹。
她就不跟颜彦说商战的这些烦心事了,让她安安心心上班,偶尔赚个外快。
卜一叹口气,也没再多说什么。
秦书宽慰他:“好了,别唉声叹气的,方妈不是很早就教我们,这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生意场上利益为大。”
举个子例给卜一听:“你看我以前还跟韩沛竞争bd项目呢,他可是用了手段,你能说他是个坏人?方妈以前还截过人家项目,蔚明海肯定也不是善类,可在蔚蓝心里,他一定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亲人。说不定蔚蓝在跟颜彦处的时候,也没有恶意。”
她说:“我们带着恶意的想法去看一个人时,那人就有罪,当我们自己想的简单了,事情就没那么复杂。”
卜一:“当了妈的人都这么唠叨吗?”
秦书:“...滚!”
卜一摸摸鼻子,又不好骂回去,说起正事,问她:“那你闺蜜这条线我们真不管了?”
“不管了,以后你也不用再关注蔚蓝,你没发觉你这两个月的精力都被蔚蓝一人给牵扯了吗?一点有用的事都没做。”
卜一没吱声,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这段时间所有注意力都在蔚蓝跟颜彦身上。
秦书说:“这就是典型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正是蔚明海所期望的那样。”
卜一点头,‘嗯’了声。
“跟蔚明海玩,要得更要舍。”沉默了几秒,秦书说:“退一万步,就算彦子是我身上的突破口,被蔚明海给利用了,那现在我也没精力去管那么多,我得丢卒保车。”
卜一呼口气:“你确定彻底不管,丢卒保车?”
秦书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机,顿了片刻,“确定。”
“那好,我现在开始就不再关注她们俩了。”卜一又问:“那你伴娘还是颜彦?”
秦书叹口气:“别提了,她说要减肥,美美的给我当伴娘,可她最近都快忙翻了,没时间运动就吃了减肥药,结果反弹了十几斤,比之前还胖,礼服都没法穿,她说没勇气站在台上,我找了韩涔来救场。”
原本打算让卜一当伴郎,可卜一酒量不行,最后换成了裴烨。
听说好几个月下来,韩涔还在抄法律条款,依旧没见到自己的新任总裁,等她婚礼上估计能一睹裴烨的真颜。
挂上电话后,秦书就一点都不困了,马上就要到婚礼的日子,再有不到两周就要做产检,还要做唐筛检查。
要命的是,她跟蔚明海之间马上就要胜负见分晓。
只是不知道他会从哪里下手,会不会继续增持方氏。
越想越烦,又睡不着,秦书拿出手机玩了会儿游戏。
正玩到关键时刻,休息间的门推开,脚步声进来。
秦书不敢朝门口看,把手机往被子里一塞,赶紧眯上眼装睡。
韩沛已经把几封邮件处理好,时差没倒过来,现在困得不行,打算睡一会儿继续工作。
他把衣服脱了,要掀被子躺下,拉拉被角,竟然没拉动。
秦书眯着眼,从被窝里正用力死死拽着被角,就是不让他掀。
手机还在被窝里,她现在也一时摸不到手机,关键手机屏幕上正是游戏页面,她得僵持一会儿,等游戏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