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皮是真厚……”
孙倩倩说道。
不仅厚,胆子还大!
一般人碰到那种情况,早就慌了,那像他,不仅不慌,还想着姐妹共侍一夫!
“呵呵,说的跟你脸皮薄一样。”
好在他反应快,不然就丢人了啊。
“谢谢你。”
孙倩倩紧紧抱着郝多鱼说道。
“别抱这么紧,骑着车呢,再说你谢我什么啊?我都记在小本本上了,发工资还我就好了啊。”
孙倩倩抱着他,让他感到冰火两重天,准确的说是让郝多鱼感到爽,让郝小鱼感到不舒服,它又快要觉醒了。
看来是早上训练的强度不够啊,还有精力想这些事情。
听完郝多鱼的回答,孙倩倩笑着轻轻的打了他一下。
“不解风情。”
孙倩倩在心里想到。
她没有想到郝多鱼今天会来看她还有她的父母。
不仅看了,还说服了他爸爸,让他好好的休息了一下,顺便给他买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还理了个发,刮了刮胡子。
她从来就没有感到这么暖心过。
或许这就是幸福?
被人关心,被人疼的感觉真好。
宾馆到了。
郝多鱼带着她上去了。
打开了房门,郝多鱼说道:“你好好的休息吧,我走了。”
“?”
这是钢铁直男啊,都把女人送到宾馆了,你要走?
“你不想看我穿新买的内衣吗?”
孙倩倩说着还咬了咬嘴唇,魅惑感十足啊。
郝多鱼看完就一个想法。
这货想对我使用腰术!
怎么办?
“呃,这个进去喝杯水,也是可以的。”
郝多鱼被新内衣给诱惑了,转身把门给关了,坐到了沙发上。
孙倩倩俯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郝多鱼想把眼睛从深渊处挪开,发现做不到。
随后感到不对,上当了,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等我,我去洗个澡……”
说完,她抛了个媚眼,拿着内衣袋子,走到了厕所。
关门的时候还特意说道:“不要偷看哦……”
“她这是什么意思?”
郝多鱼看了过去。
从厕所的磨砂玻璃处可以隐约看见一道曼妙的身姿,在脱衣服,就是这个动作,就能引人无限遐想。
郝多鱼拿出手机,点开度娘,输入到:怎么透过磨砂玻璃看到里面。
回车。
正在加载……
玻璃磨砂后,表面变得凹凸不平,光照射到上面会发生漫反射,因此两面都看不清对面的景象。贴透明胶带后,胶与各凹凸不平的面接触,使磨砂玻璃表面变得光滑一些了……
“透明胶带?”郝多鱼开始翻找。
找了半天没找到。
“这破宾馆下次不来了,连透明胶带都没有……”
郝多鱼气的拿起手机接着看攻略:磨砂玻璃的粗糙面上涂一层甘油,或者涂上水,磨砂玻璃也会变透明……
“甘油?这去那里找去?”
“水?”
郝多鱼看向了自己的水杯,心里想到:“要不试试看???”
“肯为了做实验而牺牲自己的名声,除了我大概也找不到其他人了吧?”
郝多鱼给自己找了个相当不错理由,然后躲在厕所门口慢慢的等待起来。
里面还没有水声,这说明她还没有脱完,等有水声了再去做实验。
作为一个偷……不对,捕食者,得有足够的耐心才行。
不一会儿,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郝多鱼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门口,把手指放到水杯里面沾湿,涂在了玻璃上。
好像有点效果啊。
郝多鱼多弄了点水涂在玻璃上,比不蘸水清楚点,但也强不了多少啊。
任然看不清里面。
这特么是不是得两面有水才能看清楚啊?
关键他又不能把水弄到里面去啊……
唉,不对,我不能不代表孙倩倩不能啊!
干大事,得有耐心才对,不能着急。
孙倩倩一边哼歌,一边洗澡,洗好之后,拿起花洒冲身体,她的身体不可能把花洒全部挡住,有些水喷到了墙上,有些喷到了门上,有些喷到了玻璃上。
郝多鱼看到水喷洒到了门上,精神瞬间亢奋起来了。
很激动啊,有没有!
他赶紧拿起水杯,用手沾上水,涂抹起来。
“卧槽……”
“10㎝……”
“12㎝……”
“15㎝……”
“17㎝……”
“9㎝……”
为什么是9?
因为他发现里面有人也在看他……
“啊……”
孙倩倩叫了起来。
“怎么了?”
郝多鱼连忙离得厕所比较远一点回答道。
这样就声音就不会从门口发出,让她听到自己的具体位置,我真是个机灵鬼。
“你是不是偷看我?”孙倩倩说道。
“有病,我怎么会偷看?”
“真的没看?”
“骗你干什么!!!”
“我不信!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个人影的。”
“我真的没看,我以我的节操发誓!”
洗手间的门开了,孙倩倩的身体藏在门后面,只露出一个头来,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
郝多鱼看了过去,除了头什么都看不见。
“你真的没有偷看?”
“真没有……”
郝多鱼坐在沙发上,双手一摊,有些无辜的说道。
“臭流氓。”
孙倩倩拿起毛巾扔了过去。
原来在郝多鱼再说真没有的时候,他的鼻子在流血。
牙齿都染红了,他还在那里说没有。
“嘿,你可不能冤枉wo……卧槽?!!”
郝多鱼感到嘴里咸咸的,用手一摸,一手的血。
他赶紧从茶几上拿起纸巾擦了起来。
最后用纸堵住鼻孔。
好像气血太足了啊!
他扭头看向了洗手间,略显尴尬,这可咋办……
咦?
郝多鱼好像在门上发现了什么,他仔细看了过去,磨砂玻璃上有两个大圆印,中间都有个点,好像是圆规画上去的一样。
随后他联想起孙倩倩刚才藏在门后,露出头说话的样子,他瞬间明悟了。
郝多鱼感觉自己有点上头,鲜血把鼻孔里面的纸巾浸湿,流了下来。
他赶紧拿起纸擦了起来,这他妈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存储的腰力太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