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红裙少女笑道:“臭流氓的对讲机估计出问题了,我们可以听得到他的声音,但是他好像听不到我们讲话!”
“夏姐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去-找-小-姐-呗!”
“可是小姐她在闭关呀,不让我们去打扰她的。”
“小姐闭关修炼是为了早点下山,现在臭流氓都来了,走,赶紧去通知小姐!”红裙少女双脚轻轻一点地面,展开轻功,身轻如燕,朝着旁边最大的山洞洞府而去。
“夏姐姐,等等我呀!”
小春语连忙也展开轻功,小巧的身子迅速跟了上去。
……
山洞外风雪交加,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成千上百,雪白的雪花漫天飞舞,随着左右飘摇,而后又簌簌而落,铺满于地。在山洞洞口堆砌起了一层三五寸来高的厚厚的积雪。
顺着蜿蜒的通道进去之后,里面乃是一个千年寒洞。
寒洞内空气很是冰凉,温度非常的低,淡白色的寒气水雾氤氲浮动,丝丝缕缕,飘飘渺渺。四面洞壁之上皆有淡蓝色的坚冰,在光线的反射下,晶莹剔透,美丽无比。
在寒洞的正中央则有一块寒玉冰床。冰床是由千年寒玉雕琢而成,通体雪白,流光闪动。
此刻,在寒玉冰床之上,赫然有着一位雪衣女子正闭目盘膝而坐。
但见这雪衣女子轻纱蒙面,透过那薄薄的面纱,依稀可以看见一张绝美的瓜子脸,肌肤有如雪般晶莹白皙。她修炼的似乎是寒属性功法,周身寒气缭绕,仙姿飘然。
“小姐!”
山洞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但见一红一绿两道身影先后进入了寒洞之中,来到了寒玉冰床前。
雪衣女子美丽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下,睁开了双眼。一双美目宛若秋水般,温婉、恬淡,望向了风风火火跑进来的红裙少女和绿裙小丫鬟。
“小言、小语,这么急急忙忙跑进来,出了什么事吗?”
雪衣女子薄薄的面纱下朱唇轻启,开口问道。
“小姐,是臭流氓来了!”红裙少女笑道。
小春语也道:“对呀,是叶星大哥来了!”
“叶星来了?”雪衣女子美目一阵失神,娇躯微微一颤,连忙从寒玉冰床上起身,焦急道:“他……他来了?他在哪里?他是不是闯入天雪山了——”
“小姐好紧张,嘻嘻,不是啦。他在这里呢!”绿裙小丫鬟小春语笑嘻嘻地将手中的对讲机递了过去。
雪衣女子澹台梦雪脸色一愣,美目微微一动,当即接过小春语手中的对讲机。
“喂喂喂!呼呼,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这时,对讲机里再次传出了叶星的声音。
“听得到,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澹台梦雪美目紧张道:“对了,叶星,你千万不要上山,乱闯天雪山很危险的!”
“喂喂喂!呼呼!吗个叽的,这破东西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现在可怎么办呢,联系不到我的小梦梦老婆,可愁死我了。咦,对了,会不会是这个位置信号不好,我换了位置试试看!”对讲机里响起叶星的一道声音之后,便没有了,显然这厮找信号好的地方去了。
“嘻嘻,小梦梦老婆!”小春语捂着小嘴咪咪笑着,一双大眼睛都快笑成了一对月牙儿。
“小语,《天雪剑法》总纲背熟了没有,等下再去抄写二十遍!”澹台梦雪道。
“不要啊,小姐!”绿裙小丫鬟一下子慌了,乌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道:“小姐,我错了,我不敢了。”
“哈哈,小妮子,连咱们小姐也敢取笑,活该被罚。”红裙少女幸灾乐祸道。
“好了,夏丫头、小语,我们得赶紧去找叶星,否则时间久了,我怕他会一时糊涂冲到山上来。”澹台梦雪吩咐道。
“嗯,好!”红裙少女夏言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可是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找啊?”
“我记得他之前跟我说过,对讲机的通话距离是有一定的范围限制的。我们既然能在对讲机中听到他的声音,显然他肯定就在天雪山附近。”澹台梦雪美目一动,沉吟道:“他初来天雪山,以他的机灵劲,定然不会在太过显眼的地方出现。我猜他有很大的可能是躲在某些比较隐蔽的地方,我们只要多留意下,应该可以找到他!”
“嗯,好!”
夏丫头和小春语点了点头,应道。
三女当即离开了千年寒洞,来到山洞外。
千绝崖顶,大雪纷飞,雪花漫天飞舞,天地间一片素白。
崖底云缭雾绕,深不可测,三女俏立崖边,裙袖飘飘,随风鼓荡不已。
红裙少女当即将食指和拇指紧扣,放在嘴中吹了几声口哨。
不多时,天边传来三声清亮的鸟鸣声,似在回应着这边的声音。
“呦!”“呦!”“呦!”
鸟鸣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亮。只见前方风雪交加处,三头羽毛通体雪白的白鹤正振翅翱翔,宛如利箭般,划破长空,一个滑翔,迅速来到了千绝崖崖边。
“走吧!”
三女莲足轻点地面,各自飞上了一头飞禽白鹤的羽背之上。
“呼呼!”
三只飞禽白鹤双翅一震,荡起一阵狂风,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飞行而去,迅速消失在茫茫风雪中。
……
天雪山下,雪舞纷飞,漫天的雪花飘飘摇摇落满于地。
某个树林之中更是被大雪所覆盖,一片片枝枝叶叶上尽皆沾满了雪白的霜雪。
“喂!呼呼!喂喂喂!能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梦雪,我滴小梦梦。哎呦喂,嗓子都喊干了。夏丫头,小春语,你们在不在旁边。喂喂,能听得到我讲话吗?呼呼!”
树林中,叶星继续锲而不舍地朝着手中的对讲机喊话。没办法,他也无奈的很,目前通过对讲机联系上梦雪,是他唯一的办法。至于其他的办法,他还真没想到。
当然,最直接的办法,那便是直接闯上天雪山去找。这是最直接最迅速,同时也是最愚蠢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