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万有年这幅不堪的样子,段简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实话,对于万有年,他并不准备向对待朱宏明一样,彻底打到,杀鸡给猴看,一只鸡就足够了,杀的太多,不仅起不到震慑的作用,反倒会让猴群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万一将他们逼迫的联合起来拼死反抗,即使动摇不了段简的根基,也会给段简带来许多麻烦。
所以,这次段简向万有年问,只是因为万有年做的确实太过分了,给他一警告而已,却没有想到,上次处理朱宏明一事的效果太好了,他只是简单询问,就让万有年彻底崩溃,当众出丑。
“嗯.......既然你已经之错,某就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记住,十日之内,如果粮仓的粮食,还有一包不符合要求,两罪并罚,到时候会是什么结果,你应该知道。”打一棒子给一颗胡萝卜,这是历来上位者掌控手下的不二法门,前世管理偌大一个集团公司,段简可是深有体会。
“啊........”
对于段简的惩罚,不仅众人感到吃惊,就连万有年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满脸惊诧的样子,甚至于还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剧痛之下,他才回过神来。
“雪雪(谢谢)明府........雪雪明府,某一定按时完成任务,保证不会出现一错误,否则的话,任凭明府处置,某绝无怨言。”因为那一下咬的狠了,万有年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感激的道。
接下来,段简又处理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所牵扯到的所有官吏,无不俯帖耳,就连一直对段简不冷不热的主簿关猛也一脸郑重,生怕被段简找个由头给处理了。
等到散衙之后,段简居然现,偌大一个钱塘县,居然没有什么事情了,这就是作为正堂官的好处了,身为一把手,可以将诸多事情吩咐给下面的人去做,自己只需要掌控好分寸,就能够颇为清闲。甚至一些喜好享乐的昏庸官员,彻底将权利下放给手下之人,自己整日逍遥自在。
段简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够坐得住的人,眼看手中无事,在加上累了几个月了,这一清闲下来,他就有了到外面走走的心思。
“不可.....万万不可,郎君,那苏秀儿当日过,天道教不甘心在杭州失败,所以已经派遣杀手想要暗杀您,虽然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真的有杀手要暗杀您,您这个时候出去,岂不正是给他一个机会,您还是在县衙休息吧!”让段简有些失望的是,他的想法刚刚出口,周兴就劝道。
“不用如此焦急,就算真的有杀手,不是还有不平在我身边吗,再了,我们换上便装悄悄出去,那杀手又不认识我,他怎会贸然出手,起来,我也是这钱塘县的一县之长,来这里几个月了,连自己的治下都不了解,岂不是怪事。”段简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别看后世的电影电视和上,将古代的剑客的多么了不起,其实真的身处于这个时代,段简现,所谓的江湖根本就不是那么畅快的,所谓的江湖人,大多是穷苦人出身,为了生计不得不冒险卖命,别是段简这种有官身的人了,就连县衙中一个普通个衙役也不会将他们当回事,在这个时代,最讲究的还是‘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建功立业,升官赐爵才是所有人追求的最高境界。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段简才不将所谓的刺客放在心上。
在段简的一番辩驳下,周兴等人也只能勉强同意段简的要求。可惜好事多磨,就在段简等人换上便装,即将出门之时,有衙役来禀告,是关押在大牢中的天道教弟子有人求见段简,是有机密之事相告。
一听此言,段简和周兴几人相互对望一眼,脸上都泛出了一丝激动之情。
“酒足饭饱,这澡也洗过了,温玉荣,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最好你能够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要不然的话,你的下场是什么样的,从吴老七身上就能够看到。”
看着客厅中,一身新衣,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温玉荣,在想想刚刚从牢房中被提出来,一身破衣,头凌乱还满是草屑,浑身散的酸臭味,隔着数丈远,都将段简给熏得差吐出来。
“段明府放心,我虽然一届白身,却也是注重承诺之人,既然段明府遵守诺言,我也一定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只是,在这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要询问段明府,不知段明府可否回答。”温玉荣淡淡笑道。
“大胆,你一介阶下之囚,还敢讨价还价,信不信某让你尝尝某的手段。”周兴在段简身后怒斥道。
看着周兴,原本还一脸淡然的温玉荣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自从被捕后,周兴可是没有折磨他们,特别是段飞虎,作为杭州分舵的香主,被周兴给折磨的苦不堪言,不仅将关于天道教的事情全部了出来,就连时候偷隔壁财主家鸡子的事情都出来了。
温玉荣虽然没有受到多大的折磨,可有时候看刑之人,可要比受刑之人更加恐惧,他对于周兴的心理阴影,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周郎君前往不要误会,我这也是为了段明府着想,如果段明府一心想要和天道教作对,下定决心要将天道教铲除的话,某就将所知道的一切都与你们听,如果段明府只想管理好钱塘县这一亩三分地的事情,某就不告诉你们了,毕竟你们知道的越多,恐怕也不一定是好事。”温玉荣道。
听到温玉荣的话,段简和周兴对视一眼,脸上的神情颇为凝重,他们知道,接下来温玉荣可能的事情非常重大,至于要不要知道,知道后会有怎么的变化,就看他们做出怎样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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