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挂回古亦旬身上她意识到自己能说话了,于是她就把这段时间没说的话补了回来。
“喂,古亦旬,谢谢你给我买衣服。”
“那这样,你记得提醒我,等回去我就把衣服的钱还给你。”
“没想到你还是个心细的人,知道我衣服湿了穿着不舒服。”
“我都夸你了,你能不能理一理我?”
他停下脚步:“你若是再这么聒噪,我就把你的原身丢出来淹死。”
玉佩里的于七寸咽了咽口水,马上安静了下来。
“听着,南海与天宫不同,天宫崇倡包容,所以只要身份明朗,皆可进入,但是南海术法诡谲……”
“求求好心人赏口饭吃吧。”
章鱼精躺平在古亦旬脚下,露出两根触手原型示弱。玉佩在古亦旬腰间晃了晃对上了他的眼睛。
“章鱼精章鱼精!”她在玉佩里激动地招手,看章鱼精没有反应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应该只有古亦旬能听到。
“古亦旬,我认识他,可不可以让我先出去?”
古亦旬没有回答她,却是看了看章鱼精。
“阁下想要什么?”
“什么?您想知道我怎么了?我这就给您说!”
古亦旬看着章鱼精一下子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搬来椅子又拿来快板,踩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
“你这位朋友怕不是个简单的。”古亦旬碰了碰玉佩,眼眸微闭再睁开时是满眼的慵懒和无聊。
于七寸不知道章鱼精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又让玉佩晃了晃:“反正都是无聊,就当看场戏了。”
章鱼精放开了声音,加了法力让声音传得更远:“各位兄弟姐妹都来给我评评理,我的兄长从来没有照顾过我的父亲,到我父亲去世他才来做做样子,分了我们几乎所有的财产,占了最好的院子,就给我留了一间偏僻的小房子。前几天咱们龙王大人要征收那边的海域,给我们补贴,我这兄长又要来抢我这唯一的生路,你们说说这还叫不叫人活了!”
周边的人都叫他吸引了过来,古亦旬避开对面小姑娘们的目光退出了喧嚣。
“我们要不要去帮帮他,怪可怜的。”于七寸问。
他勾起唇角:“他只是利用我找个由头好开始说罢了,你那位朋友可比你聪明多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南海王宫。”
“你不是说南海术法诡谲?”
一层透明层把他和水隔开让他行走得更加自如一些:“你觉得论诡谲,谁比得上魔族?”
“还有。”他这次一张嘴于七寸就觉得不对劲,“浪费三个月时间转移注意,不如此。”
“你在说什么?”这个时候只有装傻了。
“你也知道于涟此举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一开始就在筹划去南海。而且演了一出戏,只是为了防我。”
“我的确是为了报复南海……”
“因为你不信我。”
于七寸的身体突然颠倒,玉佩被取了下来,握在手里,她好像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气。
“你要是信我才真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