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雨露仍然有些担心,"你也别太自信了,好歹人家是个大老板,你这样拿大,弄不好会真的让人家疏远你的。"
包振华见美女喝干了碗中的奶茶站起来,"好了,我们也该走了,再继续站着座位,老板又会不高兴了。"
包雨露随着他站起来,在迈出小店的时候主动地挽起他的手,"喂,我说你也别太不把那事当回事,我真的有些担心的。"
他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地划上一划,迈走脚步来,极自信道:"相信我,连这么起码的自信都没有的话,我也就不赔在这个世上混了。我敢说,这个电话,他们是非打给我不可的。"
此时已回到办公室的柴有良那三个人也在说着话。
东北大汉倒了两杯茶给柴有良一杯,自己留下一杯,"柴总你真的要与那小子结拜吗?"
柴有良呷了一口茶,"怎么啦,有问题吗?"
彪形大汉接话道:"柴总,我们能有什么问题呀,能与你结拜,是我们的福气呀。我们搞不懂的是你为啥要与他结拜?这个年龄相差也太大了吧?给人的感觉是有些不太般配。"
柴有良把茶杯放下,哈哈笑道:"我就料到你们会这么说的。好象我这样做是有失*分。是这样吧?"
两个大汉同时站起来,异口同声道:"是这样的。"
"坐下吧,坐下吧,以后咱们就是弟兄了,你们老是这样多拘束呀,从现在起不能这样了。"
"我们不敢。"那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必须这样,说好了,我们是兄弟。至于你们的疑问,我也不想说太多的话,我只想问你们一句,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容易吗?"
两人先后回答:"不容易。"
"当然不容易,同时也是容易的。你们懂我的意思吗?"
两人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似的,"不懂。"
"我的意思是,我能走到今天,关键是得到政府方方面面的支持。说到底,一旦失去了政府的支持,我的公司是绝对不可能发展到这么大的规模的。说到这里,我倒是要问问你们,政府为什么要支持我呢?"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道:"这个还用问吗?你给领导的关系好呀。"
"这不就结了吗?"
"不过他一个秘书能帮上你多大的忙呀?"东北大汉试探着问道:"貌似还不是领导的专职秘书。不然的话在作自我介绍的时候是会说出来的。"跟着柴有良时间久了,他也摸透出一些官场的规则来。
"我也估计到你们会说这样的话的。有的人,我们不能只看他的现在,关键是要投资他的未来,特别是象秘书这样的人物。别看他现在是个秘书,说不定哪天就是个一方诸候了。"
彪形大汉故作老道道:"这么说,柴总已看出这小子将来一定是个人物了,所以在笼络住他。为得是为以后用。难怪柴总总是有那么多官员朋友了,有了他们才能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
"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这小子现在就不得了呀,他曾经是刚倒掉的林浩的秘书。"
彪形大汉:"这个我就不懂了,既然林浩都倒台了,照惯例他的秘书也就只有跟着倒霉的命。你怎么反倒看好起他来了。"
"照常规来说是这样的,领导倒了,跟他的秘书这辈子也就没啥希望了,这就是所谓的树倒胡狲散。不过这小子是个例外,林浩就是被他给搬倒的。这可是内部消息哟,你们不能拿出去宣扬的。记住了。"
两个大汉皆不相信,"柴总,你这不是在唬我们吧,这也太不合情理了,秘书只有望着自己的老板上进的,哪有反将其搬倒,这是其一。其二,他一个小小的秘书,即便是想搬倒自己的老板,也没有那能量呀。"
"所以说,这小子的不凡之处就在这里。能把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给搬倒,就凭这点,我们就值得去结交他。知道我要结交他的原因了吧?"
两大汉皆作恍然大悟状,"所以说,柴总就是高人一出呀,佩服佩服。只是不知这小子贪不贪呀。这么年轻就能开宝马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哟。"
"这个你们尽管放心,关于他的资料,我还是比较全面的。这小子廉洁着呢。所以说,我们只能对他进行感情投资。与他的感情越深厚,那么以后我们公司的发展前途也就越强大。"
东北大汉狠喝一口茶,"哦,我明白柴总要与他结拜的原因了,就是要与他建立起这样深厚的感情。使得我们也跟着沾光,成了柴总的兄弟了。"
"所以从现在起不要再叫柴总了,得改过来,叫大哥。记住了,现在就改,谁要是再不改口,我给谁急。"
由打工仔变成兄弟,这两人自然是打心眼里高兴的,立即异口同声道:"是大哥,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呢?"
"这小子在前不久出过一次车祸,把同为市委的秘书余飞给轧死了。这余飞是个独苗,就是本市荣城县小桥镇的人。人走后,留下两个孤苦伶仃的老人。也就是这小子嘴里的干爹干妈。"
"这么说,这小子把这老两口认成干爹干妈了?"东北大汉提问。
"是的,这小子倒是有良心的。把余飞送走后,良心过意不去,就送了一笔丰厚的钱给这老两口,据说够这老两口用一辈子了。"
彪形大汉若有所思道:"你说得是不是就是那个被叫住混世魔王的家伙呀,我也听说过这样一个人,不过具体情况不怎么清楚。"
"是的,就是他,在出车祸以前,这家伙确实是个混世魔王。是个最让人头痛的小子。不过自从出了这个车祸后,也许是受到良心的遺质吧?这家伙完全象似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就好了起来。"
彪形大汉:"这真是奇怪,不会是被附体了吧?听老人们说,有的冤死鬼是会附体的。"
东北大汉:"大哥不用再说了,我们知道是这么会事了。你就说,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