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我命油我不油天啊！！！
秋晏当时嘴角的肌肉都在颤抖了, 就觉得沈师兄是不开口说话，刚才那一幕勉为其难可以称得上甜文情节，但是他一说话, 毁了。
“大师兄！！！！”秋晴闭上眼，额头的青筋都跳了跳，最后实在没忍住, 手握成拳头, 一拳头砸在沈星何脑袋上。
秋晏隐约就看到沈师兄光洁的额头上瞬间红了一块，凸起一个包。
真的不夸张, 就和动漫里一样。
秋晏放心了, 还好姐姐是不吃油腻款的。
然后, 秋晏就看到沈师兄脸上露出委屈和茫然的眼神, 摸了摸己的额头。
秋晴注到妹妹和檀伽的眼神了, 想到刚才己让沈师兄给己穿鞋，又把他给揍了一顿, 当时颊就有红，站了起来后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才朝着妹妹走过去。
“晏晏。”
秋晏笑眯眯地上前挽住了秋晴的手, 又朝着身后看过去，看到明胤诸位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围住了, 忙得焦头烂额。
明明沈师兄原本和他是做一样的工作的, 这会儿却能偷懒还能给姐姐穿鞋，真是忍不住为笨蛋妖皇感到可惜。
就叹气气！
“这儿交给明胤和沈师兄就行, 姐姐，我和檀伽回第九峰找我师父去，姐姐你回第一峰找掌门师伯问问剑谱的事情？”秋晏说道。
秋晴见妹妹没有问刚才的事情，心情就更呼出一口气来, 点了点头，说道：“好。”
秋晏刚想看看沈师兄去哪里了，就看到沈师兄正背着一箩筐的鸟崽子鬼鬼祟祟地拉着檀伽在一边说话。
踮起脚尖，竖起耳朵想偷听，无奈，虽然无痛升到金丹期了，可沈师兄和檀伽的修为都在之上，他们故压低了声音说话，这边是真的一点听不到的。
男孩子们有时候有点己的小秘密，秋晏是完可以理解的，以就拉着秋晴没过去。
既然有时间，那就顺便就把刚才的事情问了。
秋晏拉着秋晴到一边的角落里，小声说着女孩子们的悄悄话小秘密：“姐姐，刚才为什么沈师兄给你穿鞋子啊？”
秋晴就知道这一茬躲不过去。
看着妹妹看着己的那双扑闪扑闪透出好奇的大眼睛，实在有头疼。
秋晏挽着秋晴的手，一脸‘我们是亲姐妹姐姐你就告诉我吧’的表情。
秋晴最受不了己妹妹用这样可爱的目光看着己，当时就缴械投降了，低着头，声音压低了一，说道：“不是什么大事，刚才几个激动的师兄还是师弟踩了脚后跟，鞋子就掉了，然后沈师兄捡了我的鞋子。”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秋晏点点头，鼓励姐姐往下说：“然后呢？”
秋晴话都说道这里了，好像没什么可不好思的了，说道：“然后沈师兄就拿着鞋子蹲了下来，说给我穿，他还说——”
“沈师兄说什么啦？”秋晏真担心耳朵会听到什么不得了的油腻的话。
秋晴顿了顿，才说道：“说这里人多，师妹蹲，容易踩到，等沈师兄说完，他就蹲了下来给我穿鞋了。”
秋晏听完，就觉得故事到这里都挺正常的，怪就怪沈师兄最后说的那句话。
秋晴说完这话后，眉头皱了一下，像是忍不住，凑到秋晏前，问道：“你说沈师兄问我抹什么香做什么？”
秋晏就随口说道：“或许是沈师兄脚臭，羡慕香香的姐姐。”
秋晴：“……”
表情难以直视地朝着沈星何的方向看了一眼。
此时，沈星何正压低了嗓音，严肃对檀伽说道：“我师父常说，都是一个峰的师兄妹，相亲相爱，互帮互助，作为师兄更是给予多一份的爱。”
檀伽清澈的眼睛眨了一下，笑如春风：“以你给予了秋晴师妹很多爱么？”
沈星何的耳朵红了一下，堪比他身上那件大红裙，他当时就瞪大了眼睛，以一种‘我不是我没有你怎么可以瞎说’的表情看着檀伽，张嘴就否认：“我对师妹师弟都是一视同仁的！”
檀伽：“以你给秋晴师妹穿鞋子了。”
沈星何：“那是因为师妹的鞋子人挤掉了，作为一个正直关爱师妹的师兄，我必须站出来，以我才给穿。”
檀伽：“以你给秋晴师妹穿鞋子了。”
沈星何：“这都是师门教诲，我们青虚剑宗第一峰的峰旨！”
檀伽：“以你给秋晴师妹穿鞋子了。”
沈星何：“……”
他依然挣扎了一下，说道：“都是师兄师妹的。”
檀伽张嘴就说话，沈星何忍不住了，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你说了！”
沈星何看到檀伽温温柔柔地挑了一下眉，那眼神像是在问他‘以你说老实话直白一点你究竟想问什么？’。
当时，沈星何觉得己这张老脸就一红，扭捏了一下，感觉己话都不会说了，明明他了一张多么溜的嘴皮子啊！
檀伽抬手就把他捂着己嘴的手拉了下来，“再不说，我就让晏晏带着秋晴师妹过来了。”
沈星何当时就抓紧了身上竹编箩筐的带子，表情严肃，一本正经，但声音却细弱蚊吟地说道：“就是想问你为什么你无论说什么，秋晏师妹都笑眯眯地看着你，跟你亲亲热热？”
说完这一句，沈星何心中不服一般，在后又加了一句：“你一个天佛门的佛子，你合适嘛！？”
檀伽看了一眼沈星何额头上那个秋晴打出来的红红的大包，带笑容地说道：“有的人，就得挨点揍才行。”
“檀伽，沈师兄！”
秋晏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响亮亮的带着好奇的声音。
沈星何的声音当时就消失了。
檀伽对他又笑了一下，转过视线看向秋晏。
秋晏看了看檀伽，又看了看沈星何，虽然知道男孩子们的小秘密有时候就和女孩子们的小秘密一样不好给人听，但是是真好奇。
当时就对秋晴道，挽上檀伽的手，道：“姐姐，那我和檀伽去第九峰了，你去第一峰，咱们晚点再见。”
秋晴点了点头，看着檀伽拉着秋晏的手从视线里离开。
然后就对沈星何道：“大师兄，我回第一峰找师父去，这里就交给你和明胤了。”
沈星何掂了掂背后的竹编箩筐，用十分严肃的表情说道：“你等一下，我去找一下明师弟！”
秋晴不知道沈师兄找明师弟去做什么，但是等一会儿没什么，就在外等着。
沈星何进了里，费了一点功夫才挤到了明胤前。
明胤已经身心他投入到了己分配到工作里，忙得不可开交，虽然他不爱看不爱习，但是记谁能有鸡翅还是很方便的，以，当沈星何带着信任和郑重的语气在他耳旁响起时，他都没多想。
沈星何一本正经地带着夸奖的语气说道：“明师弟真能干啊！这事情交给明师弟一个人恐怕更方便大家记录！身为师兄的我在这里好像都只能帮倒忙了。”
说到最后，沈师兄叹了口气，语气很是愧疚地说道：“不，师兄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了，正好师兄回去养鸡场看看鸡够不够。”
明胤当时就挺起了胸膛，拍了拍健硕的胸肌，顺便展示了一下衣服下鼓鼓的肱二头肌，有一种身负大任的骄傲感，说道：“我可是不一般的人！我统管着……我的确很能干！师兄放心去鸡场！”
沈星何拍了拍明胤的肩膀，语气骄傲地说道：“你不愧是我的好师弟，师兄有你，第一峰有你真骄傲！”
明胤就很豪，低头干活记录时都更带劲了。
然后，沈星何表情感慨地从藏阁里出来。
秋晴见他这幅表情，就问道：“大师兄？”
沈星何就把己那把沈家剑拿出来，御剑踏上去，一本正经道：“师妹，走吧，咱们一起回第一峰，明师弟说他一个人就行！”
秋晴不解地朝着里干得火热朝天的明胤：“？？？？？”
“明师弟真是一个善解人的能干的好师弟啊，师妹你说是吗？”沈星何仰头，露出修的脖子，仿佛诗人一般感慨道，在后还加了一句：“还是我这个大师兄教得好呀！”
秋晴闭了闭眼，额头的青筋又开始跳，忍不住手都握成了拳头。
沈星何摸了摸额头上的那个红包包，忽然就有点心领神会地闭上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沈星何又开口，声音有点弱：“师妹，我御剑很快的。”
秋晴看了一眼沈星何等在己前的那柄剑，眉头紧皱着抬腿走了上去，催促道：“快点回第一峰。”
沈星何当时就使出了己雷劈出来的元婴境的实力，攒足了灵力。
“咻——！”得一下，整个人带着剑就飞了出去。
秋晴当时没想到沈星河的速度那么快，当时就没站稳，整个就往后翻往下摔了下去。
当时都懵了，都没想起来御剑这件事。
如果秋晏在这里，就会觉得这一幕像极了不靠谱的爸爸骑行车带孩子上，结果腿往后一甩，孩子从行车后座摔下来了。
当时沈星河敏锐得感觉到了身后好像一下子没有了师妹的气息，他立刻回头一看，看到了身后不远处师妹往下倒去的身影。
沈星河：“……”
他吓得脸都白了，人如一道白光，瞬间就冲向了秋晴，那一箩筐不离身的小鸡崽或是小凤凰崽都丢在了剑上，没有再管。
秋晴恍恍惚惚之间，就听到了沈师兄惊恐歉的声音：“师妹？”
抬头，就发己沈师兄背在了背上，此时沈师兄偏着头，呼出的热气就好像在脖颈里一样。
沈师兄俊挺的鼻子快碰到的脸，他微微睁大的眼睛里透出关心来，声音都低沉了几分：“师妹？你没事吧？师兄不是故的。”
“我没事……”秋晴的脸莫名其妙就热了一下，趴在师兄背上的手和脚都有僵硬了起来。
“师妹没事就好，是师兄的错！”
沈星河呼出一口气后。
秋晴没说话，心想，以后遇到这种事还是来御剑好了，不然担心不小心就打沈师兄。
沈星河背着秋晴回到了剑上，然后才是将放下。
秋晴站后，摸了摸己的头发，忽然就将那副沈家画卷变成的簪子拔下来，脸色有热地还给了沈星河。
“大师兄，前事情多，黑土前辈在，我就没机会把这个簪子还给你，这对于沈家来说，应该是很重的东西，还是你来收着，毕竟我们是假结契。”
沈星河看了一眼秋晴双手奉上递还过来的簪子，脸忽然就红了，红得耳朵根都红透了。
他忙接了过来，道：“前麻烦师妹了。”
沈星河双手接过簪子后，就听到了画卷簪子里祖们唉声叹气。
秋晴还挺不习惯沈师兄这么正经，当时就弄得有莫名其妙的脸红。
两个人之间的竹编箩筐里，仿佛交响乐一般响起的‘叽叽叽叽叽叽’的声音都掩饰住了两个人之间莫名其妙的气氛。
沈星河张了张嘴，本来想说点什么。
结果秋晴正好抬头，正好看到了他翕动了一下的嘴唇，当时就脱口而出：“大师兄，你说话！”
沈星河：“……”
好嘛，虽然不说话憋得慌，但是还是可以忍忍的。
……
“沈师兄真这么问你呀？”秋晏听完檀伽说刚才沈师兄找他说的话，当时就插着腰笑出声。
檀伽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对沈星河不置评价。
秋晏拉着檀伽的手，道：“沈师兄起码得挨个几百回的揍才能乖点，明白对他来说还是少开口多做事这个秘诀呀！”
檀伽点点头，俊美昳丽的脸上，那笑容和风细雨一般，道：“确实。”
秋晏又和檀伽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又笑。
真的，以前从来没把沈师兄当做是男主候选人之一，可眼看着最近的趋势，沈师兄就很有那个势头，令叹为观止，又实在是好奇之后姐姐最终的选择。
横竖大概率不是陆师兄，就是沈师兄了。
虽然系统一直像是了一样，没怎么发布任务，但是人是活着的，看姐姐的态度还是能看出来问题的。
秋晏回第九峰的路上，嘴角就克制不住的笑，压压不住。
回到第九峰，就看到师父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边，桌上摆了一酒，没什么菜，就一叠花生米，花生米还没几颗了。
然后，再配上师父那乌黑的头发里一缕缕灰白的头发，一阵风吹过来，院子里的落叶吹起来几许，整个看着就很凄凉。
“师父！我回来啦！”秋晏拉着檀伽的手朝着聂老走去。
聂老转头看过来，仰起头喝下杯中酒，有一种苦酒入喉心作痛的气氛，眉眼里带着一股幽怨地看向檀伽和秋晏牵着的手。
他的眼中写满了‘虽然檀伽是一颗上好的白菜但是我家猪都还没养多久就己会拱白菜远离老父亲了让老父亲好忧郁’的表情。
秋晏总是能第一时间读懂师父的眼神，当时就无语凝噎。
松开檀伽的手，跑过去坐在聂老身边：“师父，你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聂老不会告诉秋晏无崖子刚刚飞走，不会告诉秋晏刚才桌上摆着的大鱼大肉都他收进芥子囊了，他用袖子抹了抹眼泪，看起来真是孤寡老人表，上电视控诉小辈不回家养老付赡养费那一种。
他叹了口气，说道：“你两个师兄一听你沈师兄发鸡了，立刻凑热闹去了，我一个老人家哪里抢得过他们呀！”
秋晏：“……师父是想吃，我明天就让沈师兄杀一只拿过来。”
聂老：“那一只不够，得九只。”
“为什么？”
“九九归一，九只就是一只！”
秋晏：“……”
檀伽已经在一旁，从芥子囊里取出了灵酿，他给秋晏倒了一杯，担心一会儿和聂老说话时口渴。
秋晏当时就想着说正经事，以在听到师父说‘九九归一’后，就努力把话题拜正，说道：“师父，我们在沈家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当时还有其他门派的人，而且，把沈家和陆家的那事传到传信玉简上，让无妄界的修士们都知道了陆家的无耻了。
聂老抿了一口酒，道：“师父在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还只会画剑阵，不像是徒儿，都搞出这么大的事情了。”
陆家的事情，其他几大家族，几大宗门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事早就在无妄界是地震一样大的大事了，不过就是几个弟子，就能把陆家几百年的根基都给敲烂了，把陆家直接从陆家城驱逐出去，把陆家主的修为废了，这事搁谁身上不惊悚？
就怕这几个小的复刻对陆家的手段来搞他们，以，看到陆家的遭遇后，其他人不会取想陆家人做了什么事遭到了什么报应，只畏惧于这种手段和力量。
原本各大宗门和世家是在加强训练准备应对魔族，如今怕是开始防备他们青虚剑宗和天佛门了。
檀伽的视线有一瞬间和聂老对上了，但又很快移开，只来得及给了他一个让他放心的神色。
秋晏本想说把陆家瞬间击溃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事情，师父只是没赶上好时光，但是，对上师父骄傲豪地看向己的眼神时，忍不住挺了挺胸膛。
“都是师父教得好！”
聂老怜爱地看着秋晏，又顺带用看女婿的目光看了一眼檀伽：“顶层藏阁里的，你们都看了？”
听到这一句，秋晏忽然就和檀伽对视了一眼。
前只是以为檀伽有发，但是在——
“几大宗门都有一个这样的藏阁，在顶层放着几本同样的，上叙述了什么内容，不必我多说了，除此之外的其他几本是根据各宗门特点由祖们攥写。”
聂老的语气依旧是怜爱的。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那目光怜爱地摸了摸秋晏的脑袋。
“《神灵异兽》里记录了凤君，那只是听祖们说的，至于究竟如何，我们无从知晓，但是，凤凰灵血血脉能对付魔族却是老祖们口传口留下来的话。”
秋晏从来没有告诉过师父己的血脉，可是总觉得师父好像早就知道了，不由皱眉的同时，有紧张。
“凤凰灵血血脉，在无妄界，最好就是隐姓埋名活着。”聂老是对着秋晏说这话的，语气凝重且深沉，眼睛一直看着秋晏。
秋晏早就猜到师父看出来的血脉了，本以为，师父会知道是灵神族唯一后裔的事，但看师父目前的态度来看——
无妄界只是对天戮界有熟悉，却谈不上多了解，甚至根本没想过可能既是凤凰后裔，还可能是的如灵神族后裔。
“师父，你跟我说说说上没有写的内容，比如当年你们怎么知道还有的界的，又比如，你们是怎么知道灵神族的？”
秋晏赶紧就把心里的问题都问了出来。
聂老秋晏一提起当初祖们经历过的事就来气，这股气直接蔓延了开来。
他当时摸了一把己的头发，那头发做得简直和真的头发差不多。
“这件事，等你无崖子师伯和你姐姐说了，师父才能告诉你。”聂老实话实说，
秋晏当时就无语了，“为什么？那我们就干坐着吗？”
聂老丝毫不觉得干等有什么问题，他说道：“因为，这件事的机密，等掌门传给下一任掌门时才会说出来。”
秋晏无语凝噎，换了个话题，“师父，那你跟我说说，凤凰幼崽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得和小鸡一样？前我们小组与沈师兄带回来一筐像是凤凰的小鸡崽，这会儿沈师兄应该直接拿着这一框鸡回第一‘锋’。”
“凤凰骄傲，应该很容易认出来。”聂老皱了一下眉头，“至于他们什么样，那师父真的不知道了。”
等聂老话语一顿，一想秋晏说的话的思——有疑似一箩筐凤凰幼崽！！！
他这哪里还坐得住，立刻揽上秋晏肩膀，说道：“走，去你掌门师伯那里鸡吃！”
凤凰是传说中的神兽，世间少有，不管真假，都去看一看！
秋晏没说话，抬手就拿起手边的水杯一口，灵酿一进肚子，秋晏就想起来上次浑身发软双腿缠在檀伽腰上的样子。
当时握着杯子脸就红了起来。
檀伽正好抬头，看到了秋晏红扑扑的脸，当时就想凑了过去，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秋晏一巴掌捂住他的脸，就将他推开了。
他低头笑了一下。
……
秋晏叹了好几口气，是早知道一会儿去第一峰，和檀伽应该跟着姐姐和沈师兄直接去第一峰，免得耽误那么多时间了。
还好，第一峰离得不远，以檀伽的速度，很快他就御着禅杖在第一峰落下。
落下的瞬间，秋晏就看到了奇景一幕——
沈师兄跪在掌门师伯前，手里拿着画册，画册上隐约是画了一个佛修，光头那种，正在与人做一少儿不宜的欢喜之事。
姐姐就站在他身边脸红得滴血。
无崖子掌门负手于后，喷沈师兄的口水感觉都能在地上砸出个三米大坑来，可见沈师兄是真的犯了事了。
秋晏已经习惯了沈师兄的骚操作，沈师兄是一天不惹出点什么事来，他们都担忧他身体受不住倒下了。
都过去和他们问了好后，就退在一边了，掌门师伯不暂时不喷沈师兄了，气氛当时就很沉默，没有人开口说话。
秋晏就想刚开口打破这第一峰凝滞的氛围，就听到掌门师伯实在忍不住，又沉吟了一声，开了口——
“你看就看了，为什么把为师珍藏多年的画册最精彩的页都撕下来！！！”
沈师兄：“又没有我师妹好看，有什么可珍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