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伽抬起想要推开合欢宗女修的手顿了顿, 没。
秋晏就这扑了过来,一手抓住一个合欢宗姐姐的手,将他们檀伽身上扯开。
她站在檀伽身侧, 抱住檀伽的胳膊,手放在檀伽的肚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十分警惕地那两个长相美艳, 身材妖娆凹凸有致连她都忍不住想盯着看的合欢宗女修。
其中一个女修仿佛身若无骨地站在那, 胸前的沟壑深得仿佛插秧,她那双眼睛一勾, 像是要将人的魂魄都勾去。
“秋晏妹一看就是嫩生生的, 哪干的了让佛有孕这事儿, 姐姐可是知道的, 喝了那魔灵水当晚上做一些缠绵的男女亲密碰撞的事才令佛有孕啊。”
秋晏一时无言, 还没想到如何应对,就看到另一个美女姐姐扭了扭仿佛水蛇一样柔软的腰, 她都想到握住这腰肢摇摆该有多有劲。
不行,不这样眼馋她们!
秋晏努力挺了挺胸,又吸了吸腹, 说道:“反,檀伽肚里的娃儿就是我的, 他身上穿的袈裟都是我送的呢!不信你们问檀伽!”
说完, 她转头凝视檀伽,等着他给自己肯定的回答, 给自己涨涨气势!
檀伽垂头看了秋晏一眼,见她模样如临大敌,不禁忍俊不禁,他点了点头, 承认了,“是秋晏的。”
秋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瞬间觉得自己腰板被檀伽撑了起来,她转头看向那两位合欢宗姐姐的表情也放松了一些。
她耸了耸肩,一副‘你们看我也没有办法啊尽管你们妖娆美丽性感无边腰肢软得令人流鼻血但那又怎样呢檀伽只认我’的表情。
那两位合欢宗的女修哼哼了两声,只埋怨的语气,对着檀伽撒娇:“那不过是佛脾气好,顺着姑娘的话罢了,这姑娘哪有我们有劲呀,别是没折腾个一会儿就哼哼唧唧喊疼晕过去了。”
秋晏:“……”
她的脸一爆红了!
合欢宗的女修们是怎回事,当众开车的好吗!!!
秋晏坚决不会服输的,她骨里有一股剑修的敢拼敢搏的劲。
她说道:“我可是剑修!两位姐姐不知道剑修永不服输吗?说了,我手里可是有绝版画册的,那上面每一个……每一个姿势我都了熟于,我厉害着呢!”
“哦?什画册,说来听听。”合欢宗女修掩嘴笑了一,像是要逗秋晏一样。
一个剑修在她们合欢宗修士面前叫嚣会的花样多,实在是有些班门弄斧了一些。
是巧了,昨晚上就和姐姐复习了一遍画册内容,这会儿她烂熟于了。
秋晏一只手还抓着檀伽的胳膊,另一只还按在檀伽肚上,但她挺起胸膛,一点都不虚。
她说道:“那本为《缠身》的画册,是一百前的画师颜伯牛所画,你们应该听说过吧!”
听到这个字,两个合欢宗的女修脸上笑容瞬间一顿,瞪大了眼睛十分惊讶。
颜伯牛谁不知道啊,是一法修,武器是笔,他的画极为难求,传说他最困难的时候画过一本春-宫-图,亲笔绘制,只有一本,根本买都买不到的!
“我不信!除非你拿出来给我们看!”女修当时就说道,但语气里还是有着压抑的激。
毕竟那画册里所描绘的一百零八式确实厉害,其他画册都没有这完整!
秋晏激不得,当场就芥囊里翻了出来,后直接忽视了身后的檀伽,翻开那画册给那两个合欢宗的女修看。
两女修凑过来一看,果是看到了画册上面的署,还有那了不得的画技,栩栩如生的画,令人屏住呼吸,血脉喷张,恨不得现在就拉几个男修到旁边树林里来个激情双修。
秋晏就喜欢看这些女修大为震撼且羡慕的眼神,她忍不住就有些飘了起来,道:“现在看到了吧?相信了吧?!我们剑修可不比你们差!”
“既佛已经破了慈悲禅的戒,那我们可以共登极乐,无妄界修士向来随所欲。”
显,合欢宗女修并没有因对檀伽放弃,甚至还想争取让檀伽雨露均沾。
秋晏想了想就说道:“天佛门又不是只有檀伽一个好看的佛修,妙悟师叔就在那儿呢,他可是修欢喜禅的佛修,肯定合姐姐们胃口!”
她毫不犹豫就选择把妙悟师叔卖了。
那两合欢宗女修一听,叹了口气,脸上一副‘如果轻易睡到妙悟尊我们也不必在这眼馋佛’了的表情。
秋晏:“?????”
“秋晏妹有所不知啊,想要与妙悟尊欢喜一场的女修已经排队排了一万零八个了,我们连号码牌都拿不到,就算妙悟尊一日十个,那也得三后才轮得到啊!”
秋晏愣愣地转头看檀伽,眼神里满是‘妙悟师叔原来这忙吗?’的表情。
檀伽抿了抿唇,还是点了点头。
秋晏倒抽一口气,“天佛门里欢喜禅的佛修并不少……”
“一共九个,虽各个俊美端肃勇猛,可我们排不上号啊,这不是想着早点劝佛投身欢喜禅,我们早早排上队嘛!”
软的不行,秋晏只好来硬的了:“檀伽要给我守身的,谁都不约,你们想想,檀伽要是和其他人一样,你们还天天馋他嘛?姐姐们这美丽,哪里都是芳草可以采,我家檀伽就是我的,谁也采不了。”
她拔出了自己的沉星剑。
幽蓝色的剑气瞬间环绕在他周身,煞气凛。
合欢宗的媚修们修的是媚术,走的是双修大道,的枪剑地打起来哪里打的过剑修,当时就后退了好几步。
“行行行,佛是你的,我们姐妹不眼馋就是了。”
两女修一边说着,还一边回头看秋晏。
秋晏顶着一张极为清丽可爱的脸对着她们就龇牙咧嘴,直到她们扭着腰走远了才是呼出一口气来。
还好,合欢宗的女修姐姐们不搞阴的,就是坦坦荡荡地想睡檀伽而已,她也理解,她们修的就是道。
秋晏满意足地顺手就要将那本《缠身》收进自己的芥囊里。
这东西是的好,多亏了卫拂青了。
结果,她还没往自己的兔包芥囊里塞,檀伽那只手就伸了过来。
檀伽的手是的好看,骨节分明,十分修长,指甲修剪得犹如最漂亮的贝壳圆润。
那只手秋晏的手里抽走了那本为《缠身》的画册。
秋晏:“……”
她当时浑身就僵硬了,忽就想起来在她对付两位合欢宗姐姐的时候,檀伽就安安静静在自己身后,所以,她在那高谈阔论画册内容的时候,他都听到了。
秋晏的脸红极了,她最近脸红的频率实在是高了!
檀伽垂着睫毛打算翻开来看。
秋晏羞愧极了,她是不是在荼毒纯洁的佛?
她伸手就要将那本画册取回来,“檀伽,你别看。”
檀伽笑了笑,道:“好我很喜欢颜伯牛的画,晏晏这本画册,借给我看两天。”
他说得坦荡,好像借走这画册就只是因为他是颜伯牛的粉丝,他研究的是画技,而不是画的内容一样。
秋晏还是迟疑了一,道:“可是这画册……”
檀伽就抬起眼,用那双好看清澈的眼睛直直地望进秋晏的眼睛里,他温柔地问道:“怎,晏晏可以看,我不可以看?”
“也不是不可以。”秋晏拉着檀伽的袖,她就是担自己刚才和两个合欢宗女修的对话会影响自己在檀伽里的印象。
幸好檀伽没有继续当着她的面看,只是手腕一翻,将那本画册收进了芥囊里。
秋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鸵鸟态就是这样——只要不当着她的面看,那就可以把尴尬吞进肚里。
不过,有一件事,她想问檀伽。
秋晏忍着脸上的红,踮起脚尖,拉了拉檀伽的袖,示意他微微倾身。
檀伽垂着眼睛挽着唇顺地低头。
秋晏声问他:“檀伽,我们结道侣的话,你是不是就会转修欢喜禅?”
檀伽本想告诉秋晏,欢喜禅与慈悲禅所修的禅不一样,一个,是对万物有情有欲却不会沉溺于,求的是人生欢喜之中所得之道,另一个是怀普众苍生,以慈悲之怀渡众生。
可他看到秋晏眼睛亮亮的似乎带着羞涩,他想起了刚才那本被他收进了芥囊里的画册。
檀伽顿了顿,含着笑的声音如春风:“我可以只和晏晏修欢喜禅。”
秋晏看着他俊美昳丽的容颜,看着他额美艳的朱砂印,忍不住抱住他脖,主亲了亲他的唇。
她声说道:“我也没说一定要修,万一有违你的道那就不好了。”
毕竟,她现在谈恋爱可不是普通人,修仙界谈恋爱一不说不定会出问题的!
秋晏想要离开的时候,檀伽垂着头,柔软的唇瓣一含住了她的唇。
沼泽森林里好像也开着一些甜蜜的花,那香气光是闻着便觉得甜得牙齿都要蛀掉,却忍不住想要得更多。
……
在云生秘境里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秘境入口开的这天早晨,身怀三胞胎一般巨肚的沈星何是第一个有快要‘生了’的反应的,他当时连山葵根都不啃了,嘴里惨叫着靠着树坐了来。
紧接着陆长天有反应,不过陆长天向来是沉默寡言,即便肚疼,也忍着,只是靠着树站着。
谢岐枫和江流陆陆续续觉得腹痛难忍,头皮发麻。
接着是妙悟尊,不过,他的反应便显得平淡许多,这会儿还桃花眼勾着人,让人恨不得把掏出出来给他。
秋晏顾不上别人,扶着看起来平静的檀伽。
虽檀伽不说话,模样看起来也依旧是温温柔柔的,可是,秋晏还是注意到了檀伽脸上不常的潮红与隐忍。
妖皇和谢岐杉没见过这样的大世面,当时就被震撼到了。
秋晏芥囊里拉了一块布出来,将师兄师叔们围了起来,只是,还没靠近檀伽嘘寒问暖,就被他温柔地反弹了出去。
秋晴也被陆长天推了出来。
姐妹两个在布面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
秋晏想了想,沉吟道:“我们在面等着就是,这事我们也帮不上忙。”
话的确是如,秋晴点了点,情不管怎说都有些复杂。
秋晏无法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只知道沈师兄惨叫得最为厉害——
“檀伽,救救我,我不行了!好痛!!”
“你们都不痛的嘛,都不叫?!”
“陆长天你肚都没了?”
“啊江流你还帮着谢岐枫?”
秋晏来回在面走着,仿佛一个担妻状况的负责丈夫,好在,只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檀伽就出来了。
他披着秋晏给的那件袈裟,腹部十分平坦。
秋晏忙迎上去,手放肆地放在檀伽的肚上摸。
原本她只感慨这魔灵水的神奇之处,可转瞬就觉得檀伽的腰好劲瘦,美好的形状在她手一览无遗,她都摸到了人鱼线的边边。
“晏晏。”檀伽无奈出声,捉住了秋晏在他腰上乱摸的手。
秋晏笑眯眯地仰头看他,眼睛极亮,声说道:“我就摸摸。”
其他人还被沈星何的惨叫吸引,所以也没特别注意檀伽这边。
檀伽捉着她的手走到一边去。
秋晏听着沈师兄那惨叫,忙声问他:“的很痛吗?”
檀伽脸色还有些红,额头上有汗缓缓滴落来,他没回答秋晏这一句话,只是抬手将她头发上的黄色蝴蝶珠花摆了一些,声音听来有些沙哑:“晏晏不要尝试事。“
秋晏眨了眨眼,红着脸,道,檀伽怎回事啊,他们也就才刚刚开始谈恋爱啊,怎都要说生孩的话题了!
她晃了一檀伽的手,没说话。
他们说话间的功夫,陆师兄,妙悟师叔,江师兄,谢师兄都满脸通红又神清气爽恢复往日英姿地布后面出来了。
沈黑土听着沈家幺儿在里面惨叫,确实有些恍惚——恍惚间回到了当妻生儿的时候。
回忆的时候,沈黑土的眼神里流过一丝极不容易被发现的伤感。
与当时唯一不同的是,沈星何那一声惨叫之后,并没有婴孩的哭声传来。
秋晴看到额头上都被汗水浸湿了的沈师兄手撑着剑出来,她本在和陆师兄说话,但是沈师兄惨烈了,她就多看了两眼,最后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沈星何颇为幽怨地看了一眼秋晴,他暗自磨了磨牙,转头对沈黑土严肃道:“老祖,回去我要好好补一顿!”
沈黑土看着沈星何,难得温和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道:“沈家还有你,好。”
沈星何怔了一,看着老祖断了的那只右手,没有立刻说话,过了好几秒,凑过去在沈黑土耳旁说道:“老祖,沈家还有什遗产吗,快点留给我继承。”
沈黑土笑了笑,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沈星何的肩膀,余光又扫了一边的陆长天,道:“等出去后,老祖就给你安排。”
头顶一声惊雷忽响起,云生秘境的入口开启了。
大家都准备好出去了,唯一遗憾的就是一直没找到敖旭。
秋晏都怀疑是不是之前敖旭也跟着进了剑冢到了魔域,后又在魔域里和大家失去了联系,所以才不见人的。
结果就在巨雷将云生秘境的入口重新打开的时候,敖旭浑身湿透了地赶了过来、
他这几日不知道在哪里经历了什,衣服破破烂烂的不说,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也比起前要差得多。
敖旭的眉眼乌青,凹陷着,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一样。
“等等我!”他的声音听起来都虚弱了几分,没有了往日的书生意气。
云生秘境面,是早就在等候大家的各宗门师长和家族。
秋晴本想关一敖师兄这一个月发生的事,但是,她还没来得及与敖旭说上话,海东敖家的人就接走了敖旭,他只来得及留一句玉简联系,人便快速没了踪影。
秋晏也看着敖旭的身影,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
不过,她时也顾不上敖旭,因为她看到了师父和师兄过来接她了,当时里就被高兴填满了。
虽师父和师兄们平时在第九峰对她毫不手软地操练,但是,刻她还是有一种在漂泊但家人永远在背后支持着等待着的幸福的感觉。
这是连穿书前都没有的感觉。
秋晏甚至都忍不住松开了檀伽的手,笑着朝师父和师兄跑过去,大声喊道:“师父!周师兄,南师兄!”
聂长老和两弟看到秋晏全须全尾地云生秘境里出来,还带了一只灵宠雪貂,松了口气。
后,聂长老就笑眯眯地看着朝着自己扑过来的徒弟脑袋上那两只黄色蝴蝶珠花晃啊晃的,依稀记得她进云生秘境时,脑袋上可只有一只蝴蝶啊!
秋晏扑过去,聂长老双手捞了一徒弟,笑眯眯的,“徒儿啊,这次回去和师父好好说说在云生秘境乃至魔域里的事!”
“师父,我不都在玉简上与你说过了吗?”
“玉简上冷冰冰说的哪有面对面说的精彩!”
秋晏没觉得师父说这话哪里不对,忙点头,“等回去就和师父好好说!”
周越笑眯眯的目光不远处被散修们缠住脱不开身的檀伽身上收了回来,重新看向身边的师妹。
“师妹不愧是青虚剑宗第九峰最强弟,你南师兄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这一个月落的剑阵图噢!都是你南师兄的血!”
秋晏:“……”
刚回家就要被逼习了。
她忍不住就看向身边斯文霸型南师兄,以眼神控诉‘师兄你为什对我这残忍就不让我回家好好休息吗’?
南荣没说话,只给了秋晏一个微笑,那微笑里写满了‘都是师兄的爱’。
那一头,青虚剑宗掌门无涯也来接自己的徒弟秋晴和不省的沈星何。
秋晏忍不住朝着姐姐那边看了一眼,就看到掌门师伯对着沈师兄就一顿喷,转脸又对着姐姐温柔可亲耐有佳,至于妖皇就瑟瑟发抖站在旁边。
当时她就有点点羡慕姐姐。
不过沈师兄就很惨了,黑土前辈在掌门师伯骂他时还要跟着附和两句,简直是组合双打。
秋晏本来还想和檀伽说几句话,但是师父拉着她,两个师兄也拉着她,她都没机会和檀伽说话。
回头时,就看到檀伽转身看自己。
秋晏想冲他招手,两只手都被师兄和师父拽住了。
檀伽忍不住对她笑,目光温柔地看着她离开。
秋晏跟着师父他们上了一辆飞星舟,这辆飞星舟有些破,也有些,师门全部上去后,就有些拥挤。
“师父,这是哪里的飞星舟啊,怎那破,我们还是搭天佛门的飞星舟吧,他们的飞星舟又大又舒服!”秋晏一上去,看着脚的地板都残破不堪,忍不住就嘀咕。
聂长老捏了捏秋晏的脸,虎着脸说道:“这是咱们青虚剑宗自己的飞星舟!咱们自己有为什要坐别人家的?!咱们青虚剑宗也是要颜面的!”
秋晏惊讶极了,脱口而出:“咱们买得起飞星舟啦?”
后她就听到了周师兄笑眯眯地说道:“买不起就不自己亲手做了?这可是你南师兄亲手组装的飞星舟,零部件都是别的宗门淘汰来的,但是你南师兄凭借着智慧,把这些零部件重新搭建了如今这只飞星舟,怎样,厉害吧?”
秋晏沉默了,忽有点担会不会飞到一半这部件散架,倒不是对南师兄的力产生质疑,而是——总之就是对南师兄的力产生质疑。
她忍不住问道:“可那些别的宗门淘汰来的部件又哪里来的啊?”
周师兄靠近了她,悄悄在她耳边说道:“掌门师伯组织大家去捡的,谁捡到就奖励他三天吃饭不排队。”
秋晏抬头与周师兄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神里她清楚看到了这个意思——‘至于去哪里捡又是怎捡的师妹就不要多问了’。
各宗门和世家都带着自己的弟回去。
青虚剑宗的飞星舟本来是第一个出发回宗门,但无奈老破旧,加上灵石也用的抠抠搜搜的,所以,很快就被其他人追上了,后就了赶路最慢的。
当时同方向的天佛门超过他们时,秋晏站在甲板上,远远地和檀伽对视。
她当时里就有一种‘爱人开着兰博基尼去远航而我被迫骑着三轮车努力追都追不上’的感觉。
掌门师伯和洪蒙老祖还有黑土前辈一直在飞星舟面的船舱里没出来过。
秋晏也不知道针对这一次的事情,加上洪蒙老祖和黑土前辈手里没有和他们辈说的事会讨论出个什结果来。
反她现在就想赶紧回青虚剑宗,因为这老破旧飞星舟摇摇晃晃的,把她搞得次晕船了。
好不容易,比上一次乘坐天佛门的飞星舟要晚了五天才到青虚剑宗。
飞星舟的时候,秋晏听见掌门师伯嘀咕了一句——“回咱们还是搭天佛门的飞星舟吧,咱不要在这种事上倔强要什颜面!”
秋晏当时就呼出一口气来,还好掌门师伯有自知之明。
回到第九峰后,周越摸了摸秋晏和她怀里乖乖巧巧的雪貂的脑袋,说道:“去休息吧,一会儿师兄喊你吃饭。”
秋晏眨了眨眼,迟疑地说道:“不是油炸虫吧?”
周越就哈哈笑,道:“哪让师妹吃那些东西,今天你南师兄给你露一手,你南师兄厨艺可好了!”
秋晏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师父,和已经撸起袖的南师兄,又迟疑地问道:“不会一会儿你们吃完了才叫我吧?”
周越忍不住又掐了掐秋晏的脸蛋,说道:“在师妹里,师父和师兄们是这样的人吗?”
秋晏没说话,但是给了周师兄一个‘是的师兄你们在我里就是这样的人你里明白就好’的表情。
周越又哈哈大笑,推着秋晏回了自己房间。
秋晏是背朝着门被推进去的,门又是被周师兄关上,所以她还不知道房间里的状况。
等到她转身,一就愣住了,雪貂怀里跳来乱蹿都没怎注意。
因为她看到了和她走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房间。
原先简陋的竹床换了一张崭新的架床,床上铺了厚厚的褥,那被褥都是柔软的细棉布套着的,浅粉的颜色让秋晏看了一眼就很喜欢。
房间里的家具都换了一套,是香樟木做的,透出一股新鲜的香樟木料的味道,应该是近期新打的家具。
靠墙的地方还有一张梳妆台,台上还摆着一只有着古朴花纹的铜镜,桌上还有一个梳妆盒。
秋晏几步过去坐,里满满的都是欢喜,她屏住呼吸打开。
有胭脂,红红的胭脂还有花香,味道很好闻,还有这个香粉,一看就粉质细腻,这个口脂看起来色泽明艳,抹上去她就是青虚剑宗一枝花,还有这个画眉毛的石黛,一看就很昂贵。
秋晏脸红扑扑的,里觉得温暖极了。
离开第九峰时走得急,她记得她屋里到处都是画剑阵的纸,乱糟糟的。
回来时,她看到的却是这样一个崭新的房间,师父和师兄们一定花了思的。
秋晏的眼睛忍不住就湿了,她摸了摸铜镜,又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一屁股坐去,软得她当时就忍不住躺了来。
躺来后,秋晏就看到枕头旁边还有一条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裙。
她立刻爬起来看。
因为练剑都要穿得利落些,所以,在第九峰的时候,她很少穿以前在蓬莱东岛穿的那些裙,也就不练剑的时候会穿。
这条裙是软烟轻纱的,湖蓝色,裙摆上还有绣花,是兰花,又仙又可爱。
秋晏特别喜欢,立刻换上了新裙,她站在铜镜前面,转了一圈,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坐在梳妆台前,秋晏本想换个发饰,可左看右看,舍不得把她那一对黄色蝴蝶珠花摘来,她重新梳了一头发,绑了个可可爱爱的双丫髻,一只发髻上别一只蝴蝶。
后,秋晏特别有仪式感地给自己抹了胭脂香粉,画了眉,还涂了口脂。
“师妹,吃饭了!”
刚抹好口脂,面周师兄笑眯眯的叫声就传了进来。
秋晏哎了一声,回头本想吩咐雪貂乖乖的,结果它已经躺在自己床上睡大觉了。
她放地高高兴兴打开门出去。
一出去,就对上了周师兄笑眯眯的狐狸眼,他说道:“我就说师妹适合这颜色。”
秋晏抹了胭脂的脸就红了一,眼睛笑弯弯的,在周越面前转了一个圈:“谢谢师兄!这是师兄和师父给我买的嘛?”
周越一边带着秋晏往院里的石桌旁走,一边道:“我们第九峰哪买得起这样的裙,是你南师兄用攒的灵石买了布料,自己亲手做的,上面的绣花都是你南师兄一针一线做的呢!”
秋晏一听南师兄还有这手艺,转头朝着前面看过去,斯文英俊的南师兄腰间系着围裙,将汤端上桌。
他察觉到有人看自己,便抬起头来,平时总是沉浸在自己术氛围里的南师兄对着秋晏浅浅一笑:“师妹快来!”
秋晏感得眼睛都湿透了,忙和周师兄一起走过去。
“谢谢南师兄做的裙,我很喜欢!”秋晏坐就抬头对南师兄说道。
南师兄严肃地说道:“师妹接来把师兄给的剑阵画完就行!”
秋晏连忙点头:“嗯嗯嗯嗯!”
她连忙去看石桌上的饭菜,两荤两素,还有一只老母鸡汤。
老母鸡汤里放了蘑菇,闻起来就鲜香十足。
“师妹都不夸夸师兄我做的胭脂香粉口脂石黛吗?”周师兄给她夹了一只大鸡腿,笑眯眯地说道。
秋晏感得不行:“周师兄竟有这样的手艺!”
“你周师兄本想给你去买,结果到了铺里一看,那不是宰人吗,去了两天研究了后,回来就自己做了。”南师兄又对她解释。
秋晏一边啃着大鸡腿,一边鼻酸酸的,她又问:“那我的新床新家具?”
“是师父给你去山上砍了两棵百老香樟木做的。”南师兄对她说道。
秋晏眼冒泪光,道:“师父和师兄对我好!”
周越和南荣一人伸出一只手摸了摸秋晏的脑袋,聂长老笑眯眯地说道:“毕竟是我们第九峰唯一的女娃娃!”
秋晏里暖暖的,刚要发表一番自己的情,就听师父话锋一转,说道:“好了,先说说你和隔壁的檀伽是怎一回事吧!”
当时师父的表情就好像是‘自家白菜被猪拱了所以先给自家孩一颗甜枣准备和师兄们混合三打’的表情,她的感就这咽了进去。
“师父,我和檀伽……”
秋晏想了想,准备开口老实说。
哪里知道师父立刻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徒儿啊,檀伽那好,你可得把握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拿他就别让他跑了啊!你不知道,天佛门的欢喜禅可比合欢宗的双修大法厉害多了!那欢喜禅的功法刚猛无比,令人修为增长极快!”
周师兄抢着又说道:“师妹,我们要不要赶紧去天佛门提亲,咱们先把这亲事抢先定来,免得檀伽后悔,免得天佛门不认,免得其他女修知道佛要入世就跑来跟你抢亲!对,还得防个别男修!”
南师兄给她倒了一碗老母鸡汤,说道:“师妹身骨瘦弱了,先补补身体,长个二十斤肉说,免得受不住檀伽的刚猛。”
师父又紧接着说道:“徒儿这几天没事多去去天佛门串门,可别让檀伽忘了你!”
“对对对!”
“对对对!”
两位师兄盯着她点头。
这一刻,她明白了,原来师父和师兄们眼里的白菜是檀伽,而不是她。
要问秋晏为什眼里饱含眼泪,只说师父和师兄对她是好,想得是周到了,就是——
“二十斤肉的多了,我怕我胖得挥剑的作不灵活。”
不管怎说,秋晏都高高兴兴地和师父师兄们吃完了一顿饭。
吃过饭后,聂长老才是认开始问秋晏云生秘境和魔域里的事情。
虽之前传信玉简里都说过了,但是秋晏还是事无巨细地都说了个遍,还强调他们把剑冢的通道用了几层结界堵上了,最后甚至把魔灵水把师兄还有妙悟师叔的肚搞大了这事也说了。
周师兄:“这魔灵水是个好东西啊!”
南师兄:“给檀伽准备着!”
师父比较经一点,只说道:“徒儿在有旁人时,最好不要使出那一招蓝凤凰剑气。”
秋晏眨了眨眼,瞬间明白师父的意思了,自己的血和剑气杀魔特别厉害,就算那魔主是上界来的都怕她,这样的话,以后说不定会被道德绑架。
她重重点了头:“徒儿明白了。”
……
当天晚上,聂长老就去了一趟无涯那儿一趟,看到洪蒙老祖和沈黑土都在,忙坐R 04;来就说事。
同时,各大宗门和世家都在开会。
大宗门和世家对剑冢的魔族通道一事了解透彻,谈的都是魔族相关。
海东敖家当天晚上开完会,就把敖旭送进了东海里面。
而那些宗门和散修们对于魔族和剑冢之事所知甚少,谈的却都是檀伽的血这件事。
几乎一夜之间,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散修和宗门之间都知道了这个秘密。
秋晏这一晚上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早上起来放雪貂出去猎食,就听说了一件事——
沈黑土前辈带着沈师兄气势汹汹就往乌冬陆家杀了过去。
秋晏本来已经差不多放弃沈师兄身世那个任务了,听到这,等到早上练完剑快到中午了,赶紧去第一峰 ,想问问姐姐发生了什事。
结果,掌门师伯带着姐姐在秘密训练,不见人。
秋晏回第九峰后,周师兄在护理头发,南师兄在画剑阵,师父不见踪影。
她就和师兄打了招呼去天佛门,结果两个师兄催着她赶紧去。
熟门熟路到了檀伽的院,秋晏一落地,就看到灯泡在院里吃炒黄豆,满脸郁闷。
灯泡是白虎,感知很敏锐的,怎今天她都落地两秒了,灯泡都没扑过来?!
“灯泡?!”秋晏喊了一声。
灯泡抬起头来看秋晏,他脸圆圆的,依旧可爱,云生秘境里的一个月,加上来回路程,快两个月没见秋晏了,他的脸上短暂地出现了一点欣喜:“你来啦!”
秋晏坐过去,拿了一把黄豆,问灯泡:“你师父呢?”
灯泡盯着秋晏看了几秒,忽就跳石凳,一把将炒黄豆塞进嘴里,拉着秋晏的手就走。
秋晏满眼迷惑:“???????”
灯泡就眨了眨大眼,用前所未有卖萌可爱的表情,还喊她娘亲,说道——
“娘亲,虎也想修欢喜禅,娘亲带我去妙悟师叔祖的山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