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他们很快就被拿下了。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傅婉和秦修寒被关在一起了,屈心则单独被带走了。
傅婉看着屈心被带走,问:“你把她带哪去?”
“这是大王吩咐的,说单独关押!”
傅婉咬唇,看着屈心,屈心则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的。
没想到,旭公子到底比他们还行了一步,一步错,步步错,这事情就这般搞砸了。
屈心直接被押走了,傅婉和看向秦修寒,说:“我做错决定了,拖累你了。”
“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夫妻,哪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共患难罢了。”
秦修寒拉过了傅婉的手,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傅婉没说什么,只是开始担心旭公子后期要做的事情了。
他们现在深陷囫囵,很怕旭公子直接将太阴国掌控了。
只是傅婉担心也没用,他们得想办法出去才是。
……
旭公子拿下了傅婉他们,心中畅快了不少。
这样一来,便没有人阻碍他的路了。
而且傅婉就在他的手上,只要他的病毒研制成功,登时就可以抓傅婉过来试验。
一切都是那般的顺利。
随后他便离开,去了朝堂,此刻并没有大臣,他屏退了其他人,便随后转动了灯盏,随着移动,逐渐开了一个密道。
他原本是不知道这里有个密道的,可不知道为何,他走到这里就突然想去动这个灯盏。
只是感觉好似他看过,究竟是在哪看到的,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觉得意识里是有这么一回事。
也得亏是这个密道,让他很快的将安泽远藏了进去。
不然的话,刘将军冲进来的那一刻,什么都露馅了。
密道里面有些昏暗,他点了个火折子进去,这密道是通往宫外的,可谓是很好的逃生地方,此刻却被他拿来藏人,现在他则是把人给带回来,藏至其他的地方。
安泽远被藏到这里的时候,他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甚至满心期待的等着丁公公带着淮南王妃前来解救他,结果人没等来,反而旭公子来了。
安泽远看到他就如同见到了鬼一般。
旭公子则说:“真是低估你了,没想到就是这样你都不安分,还让丁公公出去给你报信。”
听到这话的安泽远,心一咯噔。
他只是胆子小,可不代表蠢,该明白的,他瞬间就明白了。
旭公子见他眼里镀上了一层惊慌,他笑了:“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你的,在事情没成之前,你对我来说还是有用的,重要的是你比你皇兄可好控制多了!”
早知道那么好控制,当然又何必让安晟沛那个豺狼留在身边。
安泽远说不出话来,旭公子自顾自的说着,像是让有人分享他的喜悦:“对了,淮南王妃此刻已经被我抓起来了,我还真得谢谢你呢!如若不是你和丁公公,我恐怕还没那么好的机会!”
他已经想了很久了,抓住傅婉,然后试验他最新的病毒。
看他对她多好,一般的次品,他是舍不得给傅婉的,唯独给她好的,让她成为有意识的,能听从他命令的行尸走肉。
安泽远只能听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旭公子侧头,看着他那绝望的眼神笑了笑,随后出去了。
出去后,旭公子一走,刘将军就来了,他说:“大王,那个屈心在牢狱里闹!”
碍于他听不懂屈心说什么,只能前来请示,看看要怎么处理,毕竟是大王要单独将那姑娘关在另外一处的。
“随她闹吧!”
他现在是安泽远,并不是什么旭公子,而且他也并不想此刻见她。
“是,大王!”
刘将军很快退下,旭公子则说:“这些事情不要走漏了风声,要封锁起来,我们太阴国最近要跟安云国算账——”
“大王,这……”
刘将军诧异的看向他,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他们才偃旗息鼓了没多久,这就又要开战了吗?
而且还是新大王所说的话。
“怎么?我们太阴国被欺负得这么惨,就这么算了吗?”
眼前的大王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刘将军恍惚了一下,随后说:“末将听从安排!”
他除了服从就是服从,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已悄然有了一些变化。
刘将军出去后,到了该休息的时间,他就回去休憩了。
自个儿在院子里,他幽幽叹气。
“老爷,你在叹气什么?”
“没,你说,短时期内,一个人会变吗?”
“按理说,一个人没经历过什么大事情的话,秉性是不会变得,怎么了?老爷——”
夫人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刘将军茅塞顿开,脑海间好似想起了一些事情,转而对夫人说:“夫人,我要出去一趟——”
刘将军转而离开了,随后没多久就去了大牢。
他来的时候,特意嘱咐了让其他人不要声张。
他先是去了傅婉那边,随后又去了丁公公那处,不到半个时辰就出来了,不过刚出来没多久,就迎面看到一个人走来,他身穿一个大斗篷,直接把身上全部都遮了,随后进了大牢里面。
刘将军觉得奇怪,便稍微上前看了一眼,只那么一眼,他几乎都可以确定是大王。
这么晚了,大王来这里作甚?
刘将军本就对大王的行为举止感到奇怪,随后尾随了下。
旭公子本不想来的,他终究是放心不下屈心,不知道为何,她就这么的牵动着他的心,让他无法安心做事情。
只身来到牢狱,屈心这会儿已经睡了,牢狱里面潮湿阴暗,已经是冬至了,地上也没有多少杂草铺垫,这里更没什么暖炉取暖,可以说是环境恶劣了。
牢房阴寒蚀骨,屈心就背靠墙壁,歪着头沉沉睡去,许是冷的缘故,她身子还蜷缩着,时不时会冷颤,看得让人忍不住会心疼。
旭公子轻轻的走来,他是故意放慢了脚步的,也不希望弄出响动。
他就这么看着她,隔着很近的距离,眉眼之间染上了连他不容易察觉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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