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傅婉下午都快睡着了,结果一个声音就冒冒失失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来人正是安云国的探子。
傅婉见此人神色如此的慌张,则说道:“死了,都死了!”
傅婉说:“什么死了?”
“人——”
傅婉一听,惊呆了,就是派出去的那些官兵?
她一下坐不住了,立马拉着秦修寒前去一探究竟,不过由于有人说他们是中毒而死的,所以傅婉还甚至把屈心带上路了。
到了目的地之后,傅婉率先下了马车,一马当先的去看,竟然看到一具具的尸体。
屈心一看到这些尸体,立马俯下身来看情况,发现他们脸色都不好,是黑泽色,她便对傅婉说:“他们都是被毒死的!”
毒死的?
傅婉一下愣胡了,一下就想到生死未卜的旭公子。
“那还可以救吗?”
屈心摇摇头,心里非常难受,她说:“时间有一会儿,如果是刚中毒的时候话,我还能将人拉回来,可现在已经死了好一会儿了,我实在是不行。”
傅婉得知了,心情很沉重的回去了,当然这些人都最后被埋了。
“我觉得是他——”
这件事情,她觉得是旭公子所的,除了他和安晟沛,没有其他人有理由了。
屈心现在和傅婉在房里,秦修寒都被隔离出去了,俩女人说着心中的心里话。
“我……是的!”
屈心直接回答,分析了起来:“这炼毒的方式真的很像他的作风,非常相似!”
屈心已经开始难受了。
哪怕嘴上已经形成了对立关系,她都希望这不是他,可是除了他还能是谁呢?
屈心想不出来。
傅婉看出了她的难受,随后说:“他活着的——”
“可我希望他死了比较好!”
屈心毫不避讳的说道,“他杀了那么多人,虽然只是用毒,可是他却害的那么多人就这么直接死了!”
活着有什么用,他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
那还不如在以前的回忆中祭奠他。
都是他们太阴国,不然他又不会独自被留在家里。
这份仇恨,他跟太阴国记上了。
秦建楚见识到了威力,随后靠近那,也跃跃欲试,白景亦走上去,说:“皇上小心!”
“不碍事,朕就是看看!”
秦建楚难掩激动之情,不断的打量这炮座身。
看完了之后,他说:“你们好好操练!”
这话是对傅原青说的。
有了强大的武器,也是一种底气,一旦有这种底气,他国就不敢贸然侵犯。
秦建楚一直都在想怎么强大国内,如今看到这大炮,他的内心激情好似被点燃了。
秦建楚走过去,对白景亦以礼相待,“圣人,你发明出了这大炮,朕应该好好褒奖你……”
“算不了什么!”
白景亦则说:“这还不是婉儿要求的!哎,她不提,我都没这心思!”
秦建楚早就知道傅婉跟圣人的关系不一般,如今白景亦这番话更是让他对自己这个儿媳刮目相看。
“那圣人,你帆船那边?”
傅婉走之前嘱咐了很多点,伐木做船,海上行驶的船,以及还有以及进攻太阴国的事情。
如今大炮已经制成,帆船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大炮都让人如此眼前一亮,更别说船只了。
“已经差不多快好了,还有五天的工程,二十几艘就完成,一船可容纳两百人……”
也就是用四千多人去攻打太阴国。
看起来人少,可现在太阴国的重心都在安云国那边,恐怕太阴国也没想到他们会从安云国那边直接绕过,所以这即便人少,胜算也是很大的,再加上大炮加持,这战事可以快速的了结。
快准狠,反而更将战事的伤害降到最小。
“嗯,朕知道了!”
秦建楚已经迫不及待了。
……
今天已经过去半月多了。
这点本该是大婚的日子,如今却在安云国忙碌。
岳峰出来后,傅婉也是极力替他乔装,而今天那个假的国师就要被处决了。
雷公公早就让人准备了吃食,然后一碗饭菜下去,人已经死了。
窦沉跟他一起在牢狱里,看到人已死,随后人被拖出去,埋了。
雷公公看着窦沉毫无波澜,彻底相信窦沉是跟他们一条战线上的了,哪怕是太阴国的国主,安晟沛此刻也放心了窦沉,觉得他能替他们好好做事儿。
窦沉获取了他们的信任,随即就带着窦沉去了海边境。
这里有很多安云国的人,他们都被奴役在这里伐木,只会建造一艘艘船。
安云国船很多,本来就有一百多艘,可是由于要进攻晋国,晋国境内人多,他们也必须要准备充足的人数才行,不然以少敌多,终究会抵不住的。
他们还要建至少五十艘。
这里有上万个百姓建造船,如此建好一艘船,周期也不会很长。
只有几天,就可以有一艘。
他们没日没夜的做事,人数又多,自然就快。
窦沉看到安云国大部分的劳壮力都在这里被奴役,心中痛不已,隐隐的窜了小火苗。
雷公公则说:“窦将军,我们国大王已经从新王那里拿到了兵权,喏,这个失去了很多年的兵权,最终回到你的手上了!”
说着,雷公公就塞了兵符给窦沉。
兵符在窦沉的手上异常的沉重,雷公公笑着说:“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指挥安云国内的所有士兵了……船上都会是你们去打先锋,我们太阴国的人紧随其后,等立了功,窦将军你可是前途无限咯!”
窦沉明白,太阴国是让他们的子民先去送死,先杀出一条血路来,为他们太阴国的人铺路。
这样的事情,无比恶心他。
雷公公继续笑着,窦沉却要忍着。
等看完了伐木造船过后,窦沉就回去了。
傅婉这会儿很秦修寒在外面走动,由于暂时没有任何的消息,他们也只能守株待兔。
秦修寒怕傅婉闷得慌,便带着出来。
甚至还买了花,那是梅花,梅花很美,好似好是才摘下来的,傅婉楞了楞,“这是干什么?”
秦修寒脸上微微有些绯红,在外景霞衬得越发的明显。
傅婉甚少见到他如此的模样,则说:“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