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
傅婉笑了笑,说:“跟他睡腻了,偶尔要换换口味!”
“噗嗤!”
屈心听到这话,本来还沉重的心被傅婉逗笑了。
看到屈心笑了,傅婉也放心了稍许,随后没多久,傅婉还真在屈心的房间里过夜了。
傅婉为了让屈心这一夜能好好入睡,她讲了好些的笑话给她听,逗得屈心咯咯的笑。
屈心甚至觉得鞥跟傅婉成为好朋友,是一个很美好的事情。
好似旭公子此刻已经在她心里淡化了一般。
随后没多久,俩人就一起睡了。
傅婉要跟屈心一起睡,跟秦修寒打了招呼的。
自从秦修寒后期跟傅婉在一起,他们除了有时候秦源会横跨在他俩之间,还都没分床睡过。
长夜漫漫,他居然还很是不习惯。
不习惯的后果就是,大半夜的他把秦叶泽给拉了起来。
秦叶泽哈欠连天,困意十足,眼睛都未完全睁开,坐在凳子上像个不倒翁一样,好似稍微一不注意就会摔到地上去。
“叶泽——”
“嗯……”
秦叶泽睡意朦胧的回答,秦修寒则以下把他给晃醒了,这时候秦叶泽才终于清醒过来。
“皇兄,你干嘛啊——”
天啊,这样还让人睡觉了不!
秦叶泽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惺忪的看着秦修寒,苦不堪言道:“皇兄,你折腾我干什么啊!”
秦修寒声音微微有些冷硬,只是说道:“陪我下棋——”
“啊!大晚上的下什么棋啊!不是,你怎么会下棋?你跟皇嫂是不是吵架了?”
“不是!”
秦修寒微微眯眼,说:“你怎么回事?就不能盼着我点好?你就这么希望我吵架吗?”
“不然你来我房里干嘛?如若不是,这会儿应该是搂着媳妇睡觉的时候啊!”
想起皇兄现在殷勤的那个劲儿,几乎都离不开,怎么可以忍受不在一个房里一起睡?
肯定是吵架了!
秦叶泽没想到他的这般认为,会为以后埋下一个雷。
“她在屈心那!”
“所以你就来摧残我?你忍心吗?我是你的弟弟啊,皇兄!”
有这么虐待自己亲弟弟的吗?
“就是因为你是我皇弟,我才来找你!”
秦叶泽:我可谢谢你了!
秦叶泽说:“不下不下,你不睡不要折腾我,啊——”
话还没说完,秦叶泽就被秦修寒扯了回来,眼神死死的盯着他,秦叶泽心里那个苦啊,只能顺应秦修寒的要求陪他下棋了。
在秦修寒这边睡不着的时刻,同样有人睡不着。
另一处,旭公子已经点了蜡烛起来了。
他本来是睡了的,可是躺下去不足一个时辰,他就醒来了。
他毛脑子都是那个屈心的容貌。
橘红色的烛光摇曳,他的心也变得越发的沉重,他甚至想起来了她前不久救他的场景,他中毒了,却被她所救,然而他一句好话,一个好脸色都不曾给过她。
不知道为何,他心里竟然有丝丝般难受,好似自己这么做就不是人一般。
但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好人久了,做再残忍的事情,他都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
可这个屈心,竟然让他有了深深的罪恶感。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烦躁,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就是一个毒公子,毒公子最不屑的就是感情,那种假仁假义的感情。
这世界上能相信的就只有自己,哪有什么感情可言。
旭公子坐了一会儿,随后又躺下,躺下闭眼都是她,再次睁眼也是她,那种感觉令人窒息,好似只有他死了,脑子不再运作了,他才不会想起她。
真是奇怪,明明跟她之间也没什么羁绊,却屡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旭公子只能坐起来,睡不着就只能制毒了。
但他发现,制毒的时候,他也心神不宁了,这种不受他掌控的情绪让他十分的窝火,他狂躁不已,随后就打碎了东西,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弄的动静有些大。
安晟沛跟旭公子的距离不远,他也没有房间,只是随便搭了一个简易的床,上面有褥子,就这么将就着睡,底下不远处还烧着暖炉,这样温度会暖和得多。
听到声响后的他,猛地睁眼了,他觉得是有人来抓他们了,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结果待看清楚的时候,却见到在发怒的旭公子。
现在的旭公子就像一头暴躁的狮子,眼睛红红的,也不知道谁招惹了他。
“你在干什么啊?”
旭公子红着眼转头过来,吓了安晟沛一大跳。
一瞬间,那些人朝着秦修寒他们围过来了。
秦修寒更是把傅婉抱在怀里,像老鹰护小鸡一样。
李权也滥竽充数混在了里面。
“啊,谁摸我!”
突然李权大叫,秦修寒一听,低声道:“女子都是这般可怕的吗?”
傅婉仰起头来,想说没有,并不是!
只是白景亦的女粉很可怕罢了!
好家伙,在这里都拥有一大堆女粉了。
“不好意思,摸错了!”
突然身边又传来其他的声音,李权被白嫖了之后还被当众嫌弃了,转而一女子素手纤纤指向了秦修寒。
“我其实想摸的是他!”
秦修寒:“……”
“对诶,这人长得也不错,好好看,跟圣人不一样的感觉,感觉他好威风又不失俊美的样子!我爱了。”
“好看,好看,公子……”
“他怀里那个也不错……你看他还抱着那个男的,公子,别抱男的了,你们都这么好看,不要暴殄天物了,换我来!”
“李权!”
秦修寒脸都黑沉下来了,李权才反应过来,立马英勇献身替秦修寒他们杀出重围。
在李权的‘牺牲’下,秦修寒拥着傅婉从这女人堆里出来了。
恰好这时候白景亦也从那堆女人堆里摆脱出来了,随后一溜烟的跑了,秦修寒他们也跟着跑,待上了月台山的入口之后,那些女人才被阻隔在外。
而李权则被留下,留下之后那些女人一哄而散,显然兴趣缺缺。
李权瞪大眼,无奈摊手。
怎么?
长得稍微差了一点,区别待遇就这么大的吗?
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