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旭公子跑过来,只见两个黑衣人已经倒下,他随后盯着底下的人,眼神森然。
果真是如此!
他想过好生活,别人也未必会就让他好过!
如果根源不斩断的话,这样的事情就不会是一次,而是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发生!
屈心摇头,然后扬了扬手上,好似在炫耀成果一般。
那是他教给她的,让她保护自己的。
他一直都觉得屈心很是善良,总是会担心她在某些方面会吃亏,可是在一次被带走后,她也逐渐学会保护自己了。
这点,他很欣慰。
屈心又比划,这些人是什么人呢?
旭公子眼神阴沉,在屈心的疑惑下,他心则如明镜一般清晰。
……
傅婉回到了府上。
傅原青和傅正恒今个儿是第一天操练兵,早出晚归,傅婉回来的时候,他们还未回来。
约莫再等了半个多时辰,才听到外面隐隐有了声音。
傅婉这才出去,傅原青和傅正恒一脸疲惫,绕是天气冷,也被汗水浸湿,秦源也回来,脸色红扑扑的,显然也去军中锻炼了。
傅婉的包袱已经收拾好了,准备今晚就出发。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把从旭公子那里得到的一切给爹。
至于怎么安排,爹自然会有数!
“母妃——我今天去军营了,我跟着大家一起操练呢,我棒不棒!”
秦源一看到傅婉,就上前说了一句,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傅婉也不吝啬自己的表扬,说:“棒,源儿怎么可能不棒?”
秦源被夸了,心满意足。
傅婉则上前:“爹,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傅原青看她那么严肃,则说:“你随我来——”
秦源也想跟去,傅正恒则说:“源儿,来,我们再练练刚才的招式。”
秦源这才没办法,没跟去。
傅原青进了书房,傅婉则从袖口把一卷图给拿了出来,然后在案桌上铺开,傅原青则瞪大眼:“这是?”
“这是太阴国各个地方的部署!”
“这……”
傅原青震惊,豁然抬起头来,“你从哪里搞到的?”
傅婉不好把旭公子抬起出来,这后面所经历的各种事情都多少跟旭公子有关,旭公子早就成了危险人物般的存在。
她一旦说出来,只会引得爹爹猜忌,那还不如不说!
傅婉很明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
既然她要相信旭公子,那么就必须无条件的信任。
傅婉则避开这话,说:“这是圣人搞来的,他有朋友在列国……”
一听是圣人,傅原青便没怀疑那么深,可还是谨慎小心的问:“可靠吗?”
这种部署图,如果不是位列官位,很难这么清楚的。
这应该是长期待在太阴国的人才能注意到的事情,普通人还没这个能力,由此可见,傅原青的担心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傅婉说:“爹,你相信我不?”
“我自然相信!”
“那就信!”
傅婉知道爹是小心,对于这种来路不明的消息保持中立的态度也实属正常。
可他们既然要想太阴国那边无法把伸到安云国那边去,自然也就要从太阴国那边切入,先将太阴国打一顿,他自然就会对安云国那边收手!
傅原青最终相信了,傅婉则慢慢的给她详细的讲解。
说完了之后,已经二更天了。
秦源那边已经疲倦了,睡得香甜,也等不上傅婉了。
傅婉跟傅原青说完之后,傅婉就说:“爹,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嗯,我知道了!”
这个事情想得挺好的,理应上是不会出什么差错,如果真出差错,那也必定是这图出了偏差。
这事情这般严峻,傅原青不由得再次问了一次:“当真可靠?”
“是的!”
傅婉对于爹的小心,能理解。
如此一来,傅原青就将这图好好的收好,甚至锁了起来。
傅婉则说:“爹,我要走了。”
“这夜晚就走?”
“嗯。”
她已经耽搁了一些时间,现在该是直接离开的时候了。
说不定还能追上秦修寒他们。
“晚上海上不安全。”
“爹,你放心好了!”
傅原青止不住的担心,但最终没说什么,“要不让李侍卫也跟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我当真不放心的!”
“行!”
在傅原青的坚持下,傅婉和李权出发。
李权得知了这个消息的时候,人都惊呆了。
“王妃,你不好好在府上待着,你也要跟着去安云国,要被王爷知道,我会死的!”
傅婉则说:“你不跟我去,你才会死,早死晚死,你自己选吧!”
李权:“……”
那他还是晚死吧!
但不得不感慨一句,王妃是真的大胆。
晋国内有个渡口,那个渡口是条江河,到了出入后,慢慢的会涌入大海。
曾经晋国也是有想过海运的,可是海运的风险也多,这样的事情也就搁置了,没再继续。
对晋国来说,弊大于利。
毕竟对晋国人来说,大多不善于水性,更不擅长船上作战,一旦太阴国安云国那边有异动,并且从海口过来的话,就会猝不及防,无疑埋下了隐患。
晋国现在还没冒险的精神。
但帆船是有的,秦建楚早就命人安排了,傅婉一来到渡口,就有官员在那等着了。
渡口风很大,衣摆翻飞,很湿冷。
夜间的话,就更冷了,傅婉穿得多,饶是这样,还是感觉有些冷。
“王妃,船上人员都准备好了的,你直接上船就可以了!”
帆船从建成以来,都没用过几次,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
傅婉颔首,慢慢的踏上了船,李权也是头一次坐这样的帆船,觉得新鲜。
上去之后,傅婉便人带去了仓库,这里并不像游轮,大多都是仓库,就像河运一样,一般都用来送货的。
好在这里什么都准备了,没有床,可却有被褥这些。
准备的算是齐全。
李权不敢跟傅婉靠的太近,甚至还用帘子这些隔开,以往叨扰到了傅婉。
傅婉累了一天了,很快就睡着了。
李权则是第一次坐船,即便是天黑着行驶,算是稳当,可却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傅婉刚睡着,就猛地听到呕的一声,登时睡意一下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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