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毒到底是什么成分?”
“只是分析出来了而已,但具体是什么毒,我不懂医,我也不懂,只不过要清楚太阴国人到底想干什么!”
那种毒,在傅婉眼前是至关重要的。
不知道为什么,别人紧盯梁天贾跟太阴国人勾结的情况下,她却时刻注意着这个药!
她也不知道自己找错了方向没!
可隐隐觉得太阴国人没有那么大的实力,不搞点阴招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
秦修寒也顺着傅婉的方向想的,对于这个毒药也颇为看重。
其实他隐隐觉得傅婉好似知道一些事情,可她却不说。
可能是还未确定下来,所以便无法跟他诉说罢了。
秦修寒他们就回去了,温月则被送去死牢。
梁天贾过几天就要被处决了,他之前被打了,之前颇有嚣张气焰的他现在完全犹如丧门犬一样,他缩在角落,死牢潮湿,偶尔还有一些虫子以及老鼠。
还伴随着一股臊味儿,死牢里没有配置夜壶这些,他就随地解决,引得恶劣的环境变得更加恶劣。
得亏他一个人待在这,不然跟其他牢犯在一起,肯定会被殴打。
听说他还有几天的阳间寿命了,梁天贾就难受至极。
他这一辈子算是走到头了,正伤心彷徨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响起,在甬道回荡着。
他并没太大的反应,这里是死牢,这里的人只有被送进来的份儿,绝没有送出去的份儿,送出去的时候,恐怕就被砍头的时候了。
那是最后一次重见天日的时候了。
旁的再也没机会见着外面的光景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梁天贾听到自己牢房的锁被打开的声音,他听到这声音有些慌,更是害怕的缩到了角落,因为有人来提他,那说不定就是寿命到头了。
他尽管知道自己还有几天的时间,心理还没做好建设,如今又以为是提前要砍头了,更是慌了起来!
“不是还有几天才是砍头的日子吗?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们不能提前杀我!”
一打开牢门,梁天贾就自个儿缩在角落低着头拳打脚踢,活脱脱的像个疯子,他以为这般做,就没人敢上前了。
那些狱头压根就没离他,只当他是在被逼疯了。
毕竟到了死牢的人没几个不被逼疯的,随后把温月就扔在这里就锁上牢门离开了。
听到逐渐离开的脚步声,梁天贾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定睛一看,居然一个人被扔了进来。
从身段来看,像是个女子,只是蓬头垢面的,难以看清楚是谁。
梁天贾心放松了不少,只要不是来带他出去砍头的,那么就行,于是他没了之前的害怕,反而上前去拨开那凌乱的头发,看看是谁。
毕竟难得有人跟他关在同一个牢房里。
他很想看看这人是谁。
好奇心驱使下,梁天贾就动手了。
拨开之后,梁天贾就愣住了,随即大怒,嚯地站起身来,猛地踹了几脚。
温月之前被劈晕的,如今感觉到身上疼痛,就疼醒了,并且还伴随着一阵呻..吟声响起,梁天贾看到她就来气,又连踢了两脚。
温月这才彻底被疼得睁开了眼,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头发如同枯草的梁天贾!
梁天贾的脸是她终身的噩梦。
她永远都忘不了被他糟蹋的日夜,每次跟他鱼水之欢,她都是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和他进行的。
对她来说,那种事情没有快乐,只有无尽的痛苦。
除了这个,她也忘记不了他给她吃的毒药,她之所以会在牢房,统统都是拜梁天贾所赐、
“贱人,你居然还活着!”
梁天贾又惊又怒,在他的眼里,温月就跟死人一般的存在了。
毕竟那毒药没达到他预期的效果,可是照着温月那天自己挠自己的疯狂状况,想必离死也不远了,不然他也不会把她扔了出来,想让她死远一点去。
温月倒好,没有死,反而还被送过来了!
想到自己被背叛,梁天贾眼睛就骨碌一转儿,想到他们做事那般隐秘,怎么会被人盯上了呢,他就想到了温月。
对!
温月。
他曾经给她说过此事儿,再加上温月还要跟他分离,这一切都变得有动机,且合情合理!
梁天贾彻底疯狂了,眼睛红了,不由分说就上来掐温月的脖子。
“贱人,你既然上次没死,这次就给我死吧!”
他都是将死之人了,既然生前他宠爱过温月一段时间,那么就一起下地狱吧!
梁天贾掐着温月,温月快透不过气来,拳打脚踢,奋力挣扎。
恰好这会儿有狱头过来巡视,看到了这一幕,大叫:“干什么!”
吓得梁天贾这才收了手,温月重新得以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气,梁天贾是不敢再动手了,可是却瞪着温月。
温月看到梁天贾也一股恨意涌了上来。
如今两人在一个牢房里,只要狱头一走,互相都有想杀死对方的念头。
……
秦修寒和傅婉回将军府了,刚一回将军府,管事的就喊了傅婉。
傅婉很少被管事的喊住,一般有什么事情,傅原青都是亲自来找她。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修寒也感到狐疑,傅婉摇头,“不知道,你先去休息吧,我过去一趟!”
“我陪你去!”
“这是我的家事儿!”
“也是我的!”秦修寒说:“如今我和你分离的事情还没生效,所以在这期限内,我也还是你的夫君,也理应有权跟你一起去!”
傅婉说:“随便吧!”
秦修寒都如此了,她赶不走也没办法。
只要父亲不赶走他,她也没话说。
傅婉很快就过去了,一到了正堂就看到许久未见的柳氏。
一过来,柳氏就哭泣起来,傅原青一脸凝色,傅婉窥探了下柳氏的内心,心下有了数儿,得知柳氏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了。
秦修寒看见柳氏,楞了楞,两人同时向傅原青行了礼,柳氏才看了看傅原青。
“父亲!”
傅婉说:“唤我有什么事情?”
秦修寒站在一旁,犹如一个门神,似乎要护着傅婉一般。
“你自己说吧!”
傅原青不想说,因为这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柳氏在闹,在事情没清楚之前,他是不会出声儿的,得由柳氏自己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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