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宏明以为这是钱静对他使出的手段而已,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这个女人的手段果然不一般啊,竟然引起了他的兴趣。
不过等他从园子里出来,车夫说没看到那个女人出来时,他又收回了踏上马车的脚步。叫车夫先走,自己转身又进了园子,嘴角露出戏谑的笑意,跟他玩猫捉老鼠?本大爷就陪你玩玩儿。
钱静气喘吁吁靠在一棵树上用袖子擦汗,这什么鬼地方啊,怎么搞得像迷宫一样。这兄弟俩磨人的功夫倒是一样,不过今天这里不是荒郊野外,一个园子而已,就这么大点地方,总能走出去的。
她找到一堵围墙,顺着围墙走了没多久她眼睛一亮,哈哈,终于大门在望了。
冷不丁旁边突然伸出一双手,她跌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抓到你了。”
钱静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怒吼道:“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金宏明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堵在围墙与他之间,嬉皮笑脸地说道:“何必绕远路呢,你还不如取悦了我,说不定我一高兴明天就把你弄进府里去。”
这个女人的脸虽然长得不咋地,不过她的身体他刚才触摸了一下,很是柔软。不仅如此还隐隐传来一股幽香,非常的引人入胜,让他都忍不住怦然心动起来。
钱静根本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在胡说八道什么?谁要进府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不要引起他发怒的好,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地说道:“请你放开,我要走了。”
“又来这招,过时了,换一招吧。”
“你到底是要怎样?!”钱静怒瞪着他,这个人怎么越看越可恶?他打他们家府里那些丫头的主意也就算了,居然还打到她的身上来,可别把什么脏病传给她。想到这儿钱静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想着是不是该把那把刀给拿出来。
看她生气,金宏明却笑了,“哟,换招了?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我接着。”
钱静恨得牙痒痒,一扭头咬在他的手腕上。
“嘶~”金宏明吃痛却并没有马上松手,也低下头咬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钱静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咬人,立马松了口。
金宏明却并没有松开她,只是改咬为舔,吸吮着她细嫩的肌肤,并且制住她不安分的两只手
钱静挣扎未果只能言语警告,“你敢动我?我是金超凡的女人!”
他们到底是亲兄弟,这个人不会这么的下流无耻吧?连兄弟的女人都要碰。她的脸都已经这样子了,他居然还下得去手,可见这个人平时饥渴成什么样子。
金宏明从她的脖颈间转头盯住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不会让你接近超凡的。”
本以为提到金超凡会让他有所顾忌,没想到却起了相反的作用,金宏明的手探进她的衣服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
钱静努力不让自己慌乱,深吸一口气,瞅准机会,抬腿一个曲膝用力顶到他的要害,只听“嗷呜”一声,金宏明痛苦地捂着下身缩到了一边。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踢他这里,嗷呜~痛死了!他的宝贝……
钱静见他冷汗直流也有点怕怕的,不会就这么把他给废了吧?但是这也不能怪她啊,谁叫他图谋不轨的,哼!此地不宜久留,她赶紧冲向不远处的大门,明天就去找玄冰……不,她现在就要去。
她身上就算有刀也没什么用,若是砍伤了他只怕还要戴上一个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那可是大大的不妙,还是找个靠山好一点。
一路跑到誉王府见到玄冰,三爷依然在一边陪着。
钱静忍着满腹的委屈低声向她倾诉了一下想寻找庇护的想法。
玄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走向何玉书轻声说着什么……三爷看了一眼钱静,站起身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给她,“你把这个拿去,以后,这京城里没有人敢欺负你。不过你可不许拿着它为非作歹哦,那后果比你被别人欺负更可怕。”
钱静转忧为喜,双手接过,“多谢三爷。”他这话跟当初金超凡交给她那块金字令牌时差不多,不过那块牌子已经在她离开金府的时候交回去了。
何玉书看她颇有些狼狈的模样说道:“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我去找他算账。”
她是玄冰的朋友,欺负了她就跟欺负了玄冰差不多。
钱静忙站起身,“不用了三爷,别弄脏了您的手,我自己能够解决的。”他好像和金家的关系还算是比较密切,算账?不知道给谁算账呢?还是算了吧,反正有这玉牌,金宏明应该不敢再对她动手了。
有了这护身符,她走起路来腰杆也硬了,不过这东西不能随便拿出来,不能给玄冰惹麻烦哪。嗯,这玉佩还挺大,挂在腰上有点太重了,于是钱静又把它挂在了脖子上,藏在衣服里。关键时刻拿出来,看谁还敢欺负她,哼哼。
回到添香楼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钱静悄悄地从后门上楼回房。一照境子被自己给吓了一跳,头发散乱,脸上两道泪痕,脖子上一道草莓痕迹……妈呀!她居然顶着这副样子从金家别院那边一直跑到三爷府上,再走到这添香楼,这被多少人看了去啊?!这个玄冰也是的,怎么也不提醒她一下呢?
呃,不过她好像是想要留她洗漱一下的,那时候她得了护身符一时得意忘形急着走,玄冰也没有勉强留她,就这么让她回来了。
她赶紧拿了梳子过来梳头,王玉珏走进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待他走近,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责问的话语脱口而出,“你,这是上哪儿鬼混去了?!”
钱静闻言一愣,将正在梳理的头发放下来,没好气道:“要你管。”明明是她受了委屈,居然说成她去鬼混,讨厌,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性质好吗。
“……”王玉珏被这话给噎住,一连几天没有跟她说话。
钱静也懒得理他,说她什么不好,偏说她鬼混,真的是有冤无处申。
张虚怀上次没有听着钱静吹笛,心有不甘,这次有备而来。她上次不是说她的笛子不见了吗,他就把自己收藏的一支名贵玉笛给带了过来。
钱静拗不过,给他胡乱吹了几下,曲不成调,乐不成章。
张旭怀不满地说道:“是不是超房被禁足也影响到你了?连吹笛子也吹得这样杂乱无章的。”
钱静放下笛子有些无语,这事儿怎么又跟那些扯上了?“我上次就说过好久没有碰笛子了,当然会杂乱无章了。”
“这笛子拿去,每天吹一吹,心情也会好些。”
“我谢谢你~”钱静将笛子还给他,“这么好的笛子搁我这里,哪天砸碎了我可赔不起。
张虚怀笑了,知道她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呢,“送你的还不行吗?没人让你赔。”
他家三夫人上次吃了钱静做的炸花瓣,时不时的闹着还要吃她做的菜。但是他知道钱静已经被她上次因为两朵花就差点要了她双手而害怕得已经不敢再踏进他的家门了,而他也不想勉强她。毕竟吃了她的那些药膳,他自己的身体也好多了,不再会因为碰到下雨天就全身隐隐作痛。而三夫人的请求,他也只能有时间就到这里来给她带些菜回去。
钱静对赠送玉笛的行为自然是不能接受了,“不用了,这东西搁在屋里我不放心,放在身上我也不方便,您还是自己收着吧。”
张虚怀也不再勉强,收了回来,看了她一会儿说道:“据说超凡是为了你才被禁足的,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