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应坤的想法,应如瑶是最清楚不过了,她这个父亲,把权贵看的比性命都重要,自然是想放水,既然已经将自己嫁入六安王府,再嫁一个他岂不就是吃亏了吗,但是如果六安王真有这意思,他又不能拒绝,毕竟六安王权倾朝野,势力不容小觑,一旦得罪了,兴许连她的这门亲事都会被退了。
而此时的应如瑶不想在像上辈子一样,被人左右,而且不想耽搁司马子益,更不想让他卷进这场复仇风波中来,为此,她也只能冷淡对司马子益,想让他知难而退,可是,好像事情并不像她所预期的那样。
而司马子益同她想的却截然相反,而最惊人的事情则是,司马子益与她是同一类人,二人皆是重生者。
就在上一世,司马子益和应如瑶大婚之际,司马子堂亲自告诉他,应如瑶已经被惨遭毒害,而且就在刚在。明明就差一秒,二人就要相见拜堂。司马子益也恨,可那时的他已经被司马子堂连捅数刀,早已经没有了力气,最后含恨而终。
后来,也就是现在,他又重生了,也就比应如瑶早几天,他很快捋清思路,并将婚事提前,不想像上辈子一样重蹈覆辙,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应如瑶也是个重生者,而且想法与他截然不同,这一世她不想与他有任何纠缠,而他却一心的想尽早的娶她回家。
就在这样,司马子益一心的想将婚事提前,又亲自登门拜访云阳侯,想将婚礼提前。
可到后来,还没等他去成,就在自己的庭院内遇到了应如珍,说来也奇怪,这应如珍怎么会来这里。
原来,应坤松口将应如珍放了出来,让她去探望朱氏,实则是谈谈口风。而朱氏却只想着二人商议如何陷害司马子益。
后来,朱氏借机会让应如珍与司马子益走近些,方便联络感情,并告知她司马子益住的园址。就这样,应如珍如愿的碰到了司马子益。
司马子益知道应如珍的真实嘴脸,实在是不想理他,但是他的君子之风不允许他这么做,故有礼到:“原来是三小姐,不知道三小姐来我这里做什么,这为男苑,三小姐来不大方便吧,还请三小姐尽快离开吧。”
司马子益冷漠的说着,可应如珍却不在乎。“我初来六安王府还不熟悉路,打扰到世子爷真是抱歉。可是,世子爷,难道你就不带我走出去吗,我怕又走到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司马子益皱了皱眉,这女人好不要脸,我这里很隐蔽,外人就算走迷路也不会到这里的,况且每个来客都会有专门的带路下人,这么明显的漏洞,真当我自己看不出来吗。看来此事肯定与朱氏有关,不然谁会请一个庶女来府。
“这样吧,我让阿昌带三小姐出去。”说完不容应如珍回应,就立马唤来阿昌,并吩咐他带应如珍出去。司马子益明白绝不能将应如珍留在这里,不然谁会知道又会出现什么幺蛾子。
阿昌得了令,毕恭毕敬的带应如珍出去,由于是司马子益的人,应如珍就算有气也不能撒,要给他人留个好印象。
司马子益把想提前娶应如瑶入府的心思压了下去,毕竟自己这里还自顾不暇,若是将她这么贸然的娶进来肯定会受到伤害的。而且朱氏母子觊觎自己世子之位已经很久了,如果不先除掉他们,心里难安。
朱氏屋内
“母妃,这应如珍到底行不行,她一个庶女怎么可能联系将司马子益拉下马。可不要弄巧成拙。”司马子堂在屋内,转来转去。
“你急什么,这应如珍虽然看着很善良很温柔,但却是个十足的心狠手辣,你仔细看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她的野心是有多大,你知道吗,她想踩着你母妃的头往上爬,不过,谁能踩着谁还是一回事呢。”朱氏,一手撑着脑袋一边说着。
“不过我们唯一急得事情就是不能让应如瑶提前嫁入府中,我看得出来那应如瑶眼底有一丝的仇视,虽然伪装的很好,但我还是发现了。不知道谁和她有那么大的仇,不过话说回来,这女子一旦加入我们家,估计就没有我们安宁之日了。”朱氏突然很严肃的道。
“比应如珍还厉害?”
“应如珍,哼,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不足为惧。而这个女人,就像是从深渊中爬出来的恶鬼一样,浑身带有阴气,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朱氏回忆着那天与应如瑶对话的情景,字字穿心,那目光在自己身上,竟然令自己害怕到骨子里,寒到心里去了。
朱氏摇了摇头,不敢在想,又对司马子堂说到:“我们要在司马子益得到云阳侯的助力之前,把铲除掉!”
在朱氏说这话的时候,司马子堂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杀气从身边冒出,他看到朱氏的眼神也是一愣,他只是想把司马子益从世子位子上拉下来,可从没有想过要杀他,母妃这样,实在是令人害怕。
司马子益觉得应如瑶对自己很冷淡,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自己对她的关心不够吧,司马子益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朱氏,朱氏一直想要扳倒自己,如今她的手已经伸向府外去了,看来她是联合了侯府三小姐了,不然应如珍今天也不会这么古怪的找上门来。难道她是要对应如瑶下手?!
司马子益这么一想又有些的担心应如瑶,思前想后决定,他要派两个人到应如瑶那里去,日日夜夜的守护她。
司马子益想完后就立马通知自己的心腹,让他挑选两个顶尖的女暗卫。不管怎样,他都要将这两个人送到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儿那。
翌日,司马子益来向六安王请安,并提及此事。
“父王,儿子有一事相求。”司马子益起身,恭敬地对六安王抱拳说道。
六安王一件他这样,不免心松了松,这孩子倔强的很,可从来没对自己求过什么,便也好奇的说:“你说就说,哪来这么多虚礼,还不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