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见到来人,司马子堂果真收敛了些,低头下去,不敢看她。忽然他抬头,想到了什么,又见周边仆人众多,又欲言又止。
朱氏见后,秉退了众人。
见了朱氏便让她秉退一干仆子丫鬟,朱氏有些疑惑的看着司马子堂,问道:“什么事?竟搞得这么神秘。”
司马子堂拉了朱氏的手便道:“娘亲,你可知大哥这几日在做何事?”
朱氏看着他一脸无奈:“他这几日连房门都没出过,能干什么?”
司马子堂听了这话,急得扯了一下朱氏的衣服:“娘亲!以前大哥一日都不见个人影,现在却一连几日,连房门都没出过。你没觉得不正常吗?”
朱氏听了他说的,才反应过来微微皱起了眉头:“是呀,以为他在府里能掀起什么波浪。如今看来,在府里他也不安生。”
司马子堂点点头道:“嗯嗯,我只觉得他这样有些不寻常,可是,他想要做什么呢?”
朱氏有些欣慰的拍了拍司马子堂的手:“现在我们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他这样做让我感觉似乎要有什么大事发生,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司马子堂见朱氏这样,便先走了。
朱氏送走司马子堂,即刻便开始行动,除去一切隐患。叫了门外的仆子去安排了马车,携了两个小厮便出了府。
马车不急不缓的走着,到了街上一个不算起眼的商铺。便停了下来,朱氏便下了马车,将两个小厮留在马车旁独自走到商铺门口。噔噔噔三声,敲得极有规律,声音两大一小。像是什么暗语。
很快,便有人走了出来。先将门开了一条细细的小缝,见是朱氏,才堆了笑,恭恭敬敬的将门打开,让了朱氏进去,又四下望望,见没什么可疑的人,才有将门关上。
扭身带了朱氏往里走,朱氏问道:“你们主子呢?”那人答道:“主子在后院,夫人稍等一会,我马上去请。”
不一会儿,那人便领了一个人走过来。来人正是几日前到帝都的番邦王子,他见了朱氏一脸不耐的坐到了正厅的大红枣木磐椅上,来了帝都这么久,这个朱氏却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告诉他。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几日前,自己还差点就被那个安阳候府的贱人应如珍给弄死,来了帝都没一点收获不说,反惹了一身骚。番邦王子看着朱氏想起这些时,又皱深了些眉头。
对着朱氏道:“你一天天过来,能不能给我提供点有用的东西,什么都没打听到,就知道一直和我提要求。”
朱氏见番邦王子的态度如此便讨好的说道:“这毕竟是帝都,什么都不会那么简单就能找出来。这次,是真的有了线索。”
番邦王子听了他这话更是不耐烦:“你每天都是这一句,肯定行,真的有。那次行了,那次是真的做了点事出来。光知道空口说白话。”
朱氏往番邦王子那里又走了两步:“这次的消息,若真查出来,定是非同小可,请您定要帮我。”
番邦王子回道:“既然你说的这么重要,那便说说是什么事,我听听有几分能成。”
随后,朱氏一脸神秘的与番邦王子说着事情,而此时,后院悄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事告一段落,话回弦箫这边,弦萧被困在那个昏暗的小屋里没日没夜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个屋子里呆了多少天,她蜷缩在角落里,等待着鹰的到来。鹰每日都会来给弦萧送饭,每日三餐,一顿不少。
弦萧觉得自己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今日鹰照例来送饭给弦萧,弦萧觉得鹰并不是真的想杀死她。
所以就大着胆子把饭菜一下打到了鹰的背上,饭菜顺着衣服滴落到地上。“你到底要怎么做。”弦萧一把抓住鹰的领子,把他推到墙上。
没有想象中的大发雷霆,弦萧愣愣的松开了鹰的领子。鹰还是没有说一句话,整理了一下子衣服。
弦萧正准备在逼问鹰到底为什么?可是外面却突然有了响声,鹰立刻捂住了弦萧的嘴巴,让她闭嘴。然后叫她在角落里待着,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鹰起身把被泼上饭菜的外套给脱下来,又关上机关出去了。弦萧立刻乖乖的闭嘴,鹰走之后弦萧就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却突然听见了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弦萧悄悄的靠近,把耳朵贴在了墙壁上,听着外面谈话的声音。
“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弦萧把耳朵贴着墙壁,心里一惊,是那个白衣男子的声音。那个声音真的是很有特色,温润如同冬日的阳光让人感觉很是舒服。那么温润的声音是真的很令人难以忘记。
“没有,去给一个犯人送饭了。”鹰恭敬地说道。
白衣男子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鹰后面那堵墙面,然后走过去轻轻拍几下那个墙面。
吓得墙面后面的弦萧立刻捂住嘴巴,不敢呼吸。鹰也惊出了一身冷汗,紧张的看着白衣男子生怕他有下一步的行动。
白衣男子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就又退回来看着鹰,声音冰冷了许多,“你最好别背叛我,如果事情败露,到时候不止你、我,就连司马子益都会死。你自己好好斟酌一下,你的命不重要,司马子益的呢?”
说完白衣男子就大笑着离开了。
现在弦萧才明白过来,鹰是被人胁迫的,自己竟然真的以为鹰会背叛主子,差点就上了那个白衣男子的当。
弦萧心里有了想法,她一定要帮助鹰不能让鹰独自面对,她要和他一起共同面对敌人。
弦萧听外面白衣男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确定他离开了之后就拼命地拍打墙壁,企图引起鹰的注意。
果然鹰听到声音之后就立刻转身进入了密室,怒视着弦萧,一把抓住弦萧的手,“你做什么,是要把他给引过来吗?”鹰很是生气,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