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就让他做你儿子吧,本来今天高高兴兴与娘亲请安,想说些家常话,没想到竟是这样,那我就先行回房了。”应如瑶说罢,便起身准备离去。
应夫人随即示意朱权跟过去,给他们留有空间谈话。
“大小姐。”朱权在后面喊着,连忙追了过去。
待朱权走后,应夫人的脸色立即变了,喃喃自语道:“瑶儿啊瑶儿,你这箱子里卖的是什么药啊,竟然会与朱权这等人相混。”
“谁让你跟过来的,你平时都没什么事做的吗,每天都往我这里跑。”应如瑶加快了步子。
“这不是,想来见见你吗,况且还是你叫我来的。”朱权也快步跟上。
“那你见完了,现在能走了吗?不过,朱公子,我并没有叫你来,我想是有人假借我的名义叫你来的。”应如瑶自知自己是个女儿身,怎么走也走不过他这个大男人,干脆停下先,手叉着腰,跟他理论起来。
“大小姐,别这么冷淡行吗,好歹咱们那么多年的交情。以后说不定还是结发夫妻,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咱们这,岂不是……。”
“谁给你结发?我想朱公子还没有搞清楚,我应如瑶可是已经许配给别人了。”
“就是要嫁给门外的司马子益吗!”
一说起司马子益,往事便在应如瑶的脑子里过着一幕又一幕,突然,她脸一红,想起了那天他竟将自己……
“谁,谁会嫁给他。”她一紧张,说话竟也开始吞吞吐吐,她赶紧咳嗽一声,生怕别人看出什么。
“你要想嫁给他也没用,他呀,现在就是一胆小鬼,现在连你的面也不敢见了。刚才见他在门外站着,问他,他却说是来买药的,可卖药的地方他竟走过了,走到你家门外,难不成是来你家买药?”
说着,朱权凑到应如瑶跟前。“你说这搁谁身上也不会信啊。”朱权自顾自的在那说着,也没见应如瑶的脸色已经变了。
“你说,他刚才就在门外?”
“是啊,我叫他进来,他还不肯,说是这云阳侯府他连瞧也不愿瞧上一眼,径直就走了。”朱权越说越起劲儿。
“他瞧不上?他瞧不上这侯府,他那么有本事,怎么不住到宫里头去,到这儿逞能耐!”一时之间,应如瑶却跟着他的思路走着。
“是啊,我就说这样的人嫁去也是受苦,不如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每天让你穿金戴银。”朱权这边说的很是轻松自在。
应如瑶哪顾得上听他说话,自己的心思早已跑到司马子益身上了:“这个司马子益,居然还敢这样说自己。看来你果然是好色薄情之人,找了应如珍不够还偏偏要来招惹我,难道上一辈子真是我欠你们司马家的吗?应如瑶越想越生气,转身就想到门外理论。
朱权见状,拉住她问“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他竟敢如此侮辱我,我现在就要去找他理论一番。”
“你要去也可以,只是你自己徒添了烦恼,管他干什么,有我这么一个体己的人照顾着你,以后看谁看干胡说八道。”
“行啊,那你现在就去,去把那个司马子益痛打一遍,不两遍,三遍,见一次打一次。”应如瑶说着就把朱权往门外推去。
“你别激动,还有更好的办法可以收拾他。”
“什么办法?”
“这我就只能提醒到这了,你自己想想?”朱权神秘的朝应如瑶抛了个媚眼,惹得应如瑶浑身一颤,不过,她确实想到了好主意。
那司马子益你不是想让我嫁给他,我偏不,我就是要让你看着我和另一个男的在一起,越想着,心中的怒火和悲痛越是严重,他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朱权说道,“你不是很想让我嫁给你吗,过几日幽野香昙就要开了,到时候,希望你能和我一同去观赏,不知你是否愿意。”
“这还用说吗,义不容辞啊。”一听到这里,朱权立即激动的回答。
幽野香昙,这可是出了名的情花,它只在夜间开放,且其花有一股异香,格外醉人,且此花不像寻常的花,遍地都是,它长在京郊的山上,且极难被发现,未娶未嫁的男女若是相约去看此花就已经预示了二人的关系不寻常,若是能看到花开的一瞬,便是有缘人,表示月老已经将二人牵了红线,这一辈子,下一辈子都会是长长久久的夫妻。
应如瑶约朱权去看幽野香昙,朱权定时高兴的不得了,以为自己说动了应如瑶,他连连答应下来。
二人还没来的及继续往下说,应夫人随身的侍从便走过来说道:“应夫人说要留朱公子用完晚饭再走。”
“行,知道了,先下去吧。”应如瑶打发走侍从,便也想离开回房。
“哎,大小姐,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做,不如一起到处转转吧?”这朱权还真以为自己播得了人家的芳心,便发出这般邀请,应如瑶自是不会同意的。
“我们等晚饭后在转也不迟啊。”应如瑶露出一副假笑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匆匆走了。
司马子益站在云阳侯府外已经好久了,可朱权却丝毫没有出来的迹象,这使现在本就不占优势的他更是焦急起来。他想走,却又想知道朱权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应如瑶又是如何应对的?
可这左等右等连朱权的影子也没见到,只有几个家丁来来往往的往里面运什么杂货吃食。眼看着,天也快要黑了,也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也该回去了,司马子益便到益和堂抓了写安神的药边材准备离开。
出门只见朱权从云阳侯府满面桃花的出来了,那开心的样子可让司马子益永远也忘不了。应如瑶,你不是对朱权从来是敬而远之的吗,怎么今日你竟让他有了逞威风的资本?
司马子益看看云阳侯府,再看看朱权,心中像是刀割一样难受,难道应如瑶忘了那一晚上所发生的事了?
即使是自己强迫,可他就不想信应如瑶对自己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为什么这么快就去朱权的态度有所改变?难道还是因为应如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