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经过的一户家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女音,里面说道:“那先生,我家子堂的前程可就全靠您了,事成之后,我定会加倍补偿。”
应如珍听完之后,忽然阴沉一笑,眼中带有戾气又冲有一丝希望,之后不管不顾的推开那扇门,里面的人被这披头散发的人吓了一跳,忙从座椅上跳起来,之后又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又是一声尖叫。
然而,应如珍犹如鬼尸一样的朝着那个女人走去,那女人神色惊恐,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嚷吵着喊道:“先生,先生我是让你派鬼伤害别人,怎可伤了我?!先生,快些制止她呀!”
而被成为先生的人比她还惊恐万分,早已经跑到一个角落抱着木柱,口中狂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
应如珍站在女人面前驻足不动,突然嗤笑一声,这令对面的那个女人顿时毛骨悚然,应如珍开口道:“真是有缘,又让我抓住你的小辫子了,朱夫人……”
对面的女人听到后,从花容失色的面容又立即便会凌厉的样子,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应如珍,却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声音极力的想控制一下,使其更平静,但是还是有些发抖的颤音说道:“哦,是你啊,应三小姐。你来这里做什么?”
应如珍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可以说是被壮了怂人胆,分贝有些大的说道:“这是你应该对本小姐说话的态度吗!”
此话一出,朱氏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对自己说话,而且这应如珍的妆容已然如此,更像是厉鬼索命,这让做贼心虚的她不自觉的往后退去,正巧碰到了方才做的地方,脚下一软,便也就坐了上去,可刚碰触到椅面的时候,她又尖叫的蹦了起来,脸色瞬间变红,面色难看。
应如珍侧头看了下座位上,发现有一个细长条的东西,她朝前移步,朱氏要拦她,却被她一手推开,她将上面的东西拿近,眉头一皱,眼中含有愤怒,转而问道:“不是说要帮我嫁给他的吗,怎么,你竟然想让我守寡?好你个朱氏,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说罢,应如珍便拿着自己发现的东西转头就走,朱氏一跺脚,立马上前拦住讨好的笑着说道:“应三小姐别气,别气,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你看,这小人虽是代表的司马子益,但是我也没有想将他赶尽杀绝呀,我只不过是想求一下先生,让他别挡我儿子的前途而已,不信,你去问问他。”
朱氏满脸堆笑,指了指那个早已经站起身来,端坐在椅子上的先生,他就像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样,泰然自若的喝着朱氏带来的珍贵茶品。
应如珍讥笑,不屑的看着先生,说道:“想不到朱夫人还信这个,他若真的常年与这些鬼怪打交道的话,难道方才还会怕了我不成?”
那先生骤然一顿,刚想反驳,却见应如珍眼眸暗了暗,“朱夫人,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儿子的野心吧,何止堂堂一个亲王的位置都不容他的眼。”
朱氏眼睛闪过一丝复杂,声音低沉问道:“你想做什么?”
应如珍邪笑,媚眼如丝,“我遇到大麻烦了,还望朱夫人能帮上一帮。”
朱氏猛然抓住她的手,暗道:“这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与我前来。”说完,她二人便离开,独留瘫坐在地面上的先生,先生仰望天空,欲哭无泪,从前接的案子,唯独这件案子最难办。
朱氏领着应如珍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商店前,这个商店是从来没有见过它开门的,朱氏两下一下三下的有规律的敲打着,没一会,就有人给她们开了门,那人又贼头贼脑的看了外面见没人注意就赶快关紧,像往常一样没有开过似的。
而内部环境却与外面大相径庭,里面可以说的上市奢华,虽然用具的颜色都比较深,但是看得出来用料都很名贵,应如珍不禁对着朱氏存着更多的戒备。
“朱夫人,这里是什么地方?”应如珍并没有落座,而是四处走着,打量着这个地方。
朱氏很熟悉的坐到了上位,喝着仆人新沏的香茶,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她轻轻把茶杯放下,擦拭着水渍,又娴熟的扶了扶额角,悠然的问道:“不知三小姐找我来有和要事?”
应如珍也不四处观看了,对上朱氏的眼睛,想着此人必定有靠山,不然这样的一个地方她怎会有这么多的钱去装修,想来这件事情交与她处理,必然可靠。
“朱夫人,我想你也不愿这此事败露吧,我们就来个交易吧,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杀人了!”应如珍口上说的轻松,但说道杀人这一点,她的心还是漏跳了一次。
“杀人?呵。好说,好说。”谁曾想朱氏没有细问,而是很轻松的回应,就像这人是可以随便杀的一样。
见她如此淡定,应如珍却是坐不住了,不可置信的说道:“你可知我杀的是谁吗?是来我朝朝拜的番邦王子!”
“哦?三小姐确定他已经死了吗?”朱氏有些不相信的反问道,但是面上却还是没有一丝紧张感。
“死没死我倒是不确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是被我用烛台砸倒了,而且血迹流了一大片。”应如珍回想到刚刚经历的场面,不禁打了个寒战,她好怕这个番邦王子会醒来找她,也怕他不会醒来,这样自己肯定会被扣上一顶杀人的罪名。她感受过监牢里面的苦,她不想再去尝试。
朱氏轻笑,安慰她说道:“三小姐无需这么害怕,总之一切有我,我会帮助三小姐铲除一切,别忘记了我有把柄在你手中。”而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中……朱氏心中冷笑,笑这应如珍被自己耍的团团转。
“你怎么这么有把握?”应如珍见朱氏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免一震,原先是自己威胁她的,到这里怎么变成了她胁迫自己?
“三小姐,有些事情你就不用了知道了,知道的越多,死得就越快。”朱氏言笑晏晏,眼神中透着一股子的寒冷,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压迫着应如珍,让她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