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席乐, 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
正常都不太想看到自己的身体被辛叔弄去给不不鬼的东西吃了,无论是不是尸体。
但死了,有没有被吃掉也不知道。
周可云精神崩溃那么久, 最后做来自杀这个决,当时必是清醒的。
殷白鹤极为冷静:“这个位置自杀, 也有鬼的帮忙。”
席乐看了看吊绳的位置, “的确不是周可云能做的高度, 可能上吊的那鬼也是这么死的。”
他迟疑了起来。
这个屋子里的会自杀是不是也是因为和他们遇到了同样的困境,和周可云同样的选择?
具体什么样,他们也无从得知。
席乐去时关上了,“不要告诉辛叔吧,果他没发现,可能也会当不知道。”
能瞒得一时是一时,也算是周可云的遗愿了。
她崩溃时也没有什么格的事, 也没害过他们,作为一时的同伴,席乐不至于冷血至此。
殷白鹤没说话, 但也没否认。
白筝还孟慈那儿, 看到他们回来,以为是外面碰见辛叔了,“午饭时快到了。”
不能不去吃。
鲁东海认真考虑了许久, “他弄醒,看看。”
白筝直接上手掐了, 旁边他和左潭等着手, 不过几秒时,孟慈就幽幽转醒。
“你们怎么都这儿?我怎么了?”
床前好几个盯着他看,孟慈被看得懵逼。
没多时他就想起来, “我是不是之前不对劲?”
见他神智清醒,鲁东海可以说是长舒一口气:“你之前神像看久了,不对劲,想掐自己。”
“我都不记得了,我记得我看到神像的睛了,还是红色的,你们看到了吗?”
左潭摇头,“我盖住了。”
当时的确看到有红色,但他没敢仔细看是睛还是哪里。
“反正你们千万别看,我就是教训。”孟慈现头疼,脖子也疼,他起来照了下铜镜,发现了红印。
真可怕,差点自己掐死自己。
席乐告诉他,“你醒了正好,我们晚上还会再去北院,神像那里,镜子肯也会那里。”
不过这之前,他先说了件事:“周可云上吊了。”
白筝一怔。
作为队伍里目前有的女性,她对周可云更多是同,也想过她的下场,但没想过这个死法。
说实话,他们都对司空见惯了,可依旧会兔死狐悲。
“晚上辛叔做晚饭的时候,我们会那个吃的鬼东西放来,所以你们小心点。”
席乐叮嘱:“一要谨慎点。,后就是神像那里,不要和它对视,不要盯着它看。”
他看殷白鹤,“你有没有要补充的?”
殷白鹤偏了下头,“留下点东西,吃的玩意儿吸引到辛叔那里去。”
几一个激灵。
放那东西的目的就是为了拖住辛叔,他们差点忘了必须要确它能去辛叔那里。
席乐的想法是和骨头放进厨房,就像给鸡撒米一样,一路丢进厨房口,再抹点血口什么的。
殷白鹤沉静道:“目前能这样。”
左潭心里想的是,最保险的当是新鲜血肉,当这种事正常都做不来。
所以这才成了最保守的做法。
“这样吧,我放点血,要是能挖下来块肉更好。”鲁东海环视一圈,沉着道:“放点血又死不了,找到镜子回去去医院治治就好了。”
明明是很悲惨的况,席乐不知为什么笑来。
“每次都是鲁大哥你来这样那样,骨头可以,我今天试了,不用割肉。”
鲁东海长一口气:“那太好了,我也害怕。”
“……”
殷白鹤的唇角都禁不住翘起,更别说其他。
中午吃饭时,看到辛叔,大家都当没看到,有孟慈担心,辛叔能勾引得了那个吃的怪物吗?
会不会觉得老了肉老了?
席乐得知他的担忧时,放空大脑:“……你想的确实很深,但是应该不会吧,辛叔好歹还算中年。”
“你看他已经显老了,肯不止中年。”孟慈摇头,“说不都是一两百岁老怪物。”
席乐也没法确辛叔到底多老。
这顿饭正常得让他们没觉得意外。
因为昨晚怪物是直接吃的,没留下全尸,所以这会儿辛叔没有东西用来做饭太正常。
这也是他们到现吃得最正常的一顿午饭。
“吃上一顿正常的饭也太不容易了吧,我感觉自己都饿肚子好几天了。”
孟慈担忧:“这里面应该不至于加料吧?反正我现没看到。”
鲁东海露一言难尽的表,认真想了想,“就算有东西你也别说……我们都吃了,说了会难受。”
白筝听见他们的对话,顿时胃口全无,没好气道:“能不能说点别的事?”
左潭偷偷多吃了一碗饭,才不搭理他们,说不这是最后的晚餐。
吃饱喝足之后,大家的注意力都放了傍晚的事上,成败就此一举。
下午时,白筝她们屋子里的那些珠宝腾了来。
她这时候才发现这箱子里放的珠宝不一般,上面都还有血迹,就是不知道是谁的。
而鲁东海则是打开了剩下的两副棺材,里面确实是空的,但是却有血迹。
“怎么会有血?”
“这还有痕迹。”
左潭皱眉,觉得问题很多,“该不会是重复利用,过后又放回原地吧?”
虽做法很奇葩,但大家也觉得不是没可能。
“之前辛叔说是埋了下葬,但其实尸体是被吃了,那副棺材到底有没有下葬我们也不知道。他过后挖来,来一波,又成了用来糊弄的东西。”
席乐现越看这棺材越像有躺过的痕迹。
这样的话,辛叔也太不讲究了吧。
不过也是,都死了,还讲究什么。
“珠宝应该是引诱的,后那些书恐怕是他自己用的,至于棺材,最初目的不知道,现是用我们身上的。”
他们是来做客的。
让客心的当最可能的还是珠宝。
单看院子里的尸骨就知道这宅子里死了多,这棺材也不知道被用过多次。
席乐后退几步,洁癖都要犯了。
他拉着殷白鹤走到外面,正好看到北院的。
席乐往坏况上猜:“我们都看见北院的骨头了,辛叔自己肯也要对付我们。”
殷白鹤说:“鹿死谁手还不一。”
席乐问:“那个怪物到底是听他的,还是听那个神像的?”
这个其实他心里觉得是神像。
一个宅子里有神像,有仆,他觉得辛叔不像是主,否则可以直接自居主,何必还当管家。
想起神像一颗头被拧断还流血的事,席乐心里冒个想法。
他招手,“你过来。”
殷白鹤微微弯腰靠近,他耳朵边有温热的气息:“你说,果三颗头都拧掉,神像会怎么样?”
这样亲密,他的反应比平时迟钝几秒。
过了好几秒,殷白鹤才说:“不太可能会死,但肯会受伤。”
席乐正要说话,忽看到一点红色,惊奇地多看两,“殷白鹤!”
殷白鹤问:“嗯?”
“你耳朵好像红了。”席乐小说。
“……”
席乐发现自己说完后,他的耳朵好像更红了点,偏偏他的面上和之前一样淡。
有点说不来的可爱。
他发现了,殷白鹤也是会害羞的。
席乐觉得好笑,又觉得他这样面无表却耳朵红很可爱,总算不是自己害羞了。
殷白鹤扭头,“笑够了?”
席乐眨,“不给笑?”
殷白鹤当摇头,隐隐又觉得被发现了有些羞赧,“你想笑就笑吧。”
反正都被看到了。
他是刚刚觉得席乐离得太近,这似乎是关系确后这么近的距离,和晚上同床是不一样的。
“我这不是嘲笑,是觉得你可爱。”席乐解释,他伸手去摸他耳朵,“敏感的?”
殷白鹤没搭腔。
席乐摸了摸,挺软的,手感好到他不想放。
但余光瞥见其他来,飞快地收回了手,反倒是殷白鹤有点贪恋这亲密。
好像同意谈恋爱之后,席乐反而怕被发现。
山里的傍晚来得很早,辛叔一直北院里待了很久,来时脸色沉沉。
他看到他们都外面,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客,稍等,我这就去准备晚餐。”
大家都佯装没事地点头。
等辛叔离开后,孟慈才道:“他笑得真丑,还恶心。”
席乐看了天色,“趁天没黑,我们准备一下。”
殷白鹤已经到了北院口,他直接开了北院的,盯着那几个关着的房看。
院子里的一切和白天他们进去看到的没有两样,依旧是骨头遍地。
“我们直接过去吧。”席乐说。
“不那儿。”殷白鹤摇头。
席乐啊了,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辛叔换了房?”
四个房全都关着,从外面根本看不什么,但他知道殷白鹤肯不会错。
席乐就知道辛叔肯心里有鬼,说不院子里准备了什么等他们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