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身都是毛的张乐，也不在乎别人骂他是妖怪了。
梦如令能来，确实帮了他很大的忙。
杨蔓管理公司很吃力，她本来就是闲散的人，如果不是有梦想的力量支撑，好几次她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对于夏班花的担忧，张乐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但现在乐氏传媒正是用人之际，好不容易打下的良好基础，不能因为自己的担心和顾虑就放弃。
这可是非常好的一次发展机会。
而且张乐没有夏班花想得那么悲观，在他的预估中，杨蔓和梦如令两人配合默契的机率比相互猜疑和质疑的机率大得多。
再怎么说，她俩也不可能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塑料姐妹花吧，以前杨蔓可是帮梦如令一起抵抗过许志勇好多次的。
实在不行，张乐也可以采用夏班花的建议，让梦如令到集团总部上班，但这样的话，她只能发挥自己的管理才能了。
梦如令入职很快，几乎是张乐答应的第二天，她就到集团报道了。
张乐这才知道，她那边已经火烧眉毛了，亏她这几天还稳得住。
梦如令的加入，杨蔓表现得很高兴，张乐心里也算放下了许多?，最起码表面上是他满意的样子。
杨蔓开心，其他人当然没有意见，现在乐氏传媒很缺人，剧组一旦运作起来，公司的保障力度很重要。
杨蔓前久就累得要死，后来还出了程霏那档子事……
宣布完梦如令的任命，张乐和夏班花陪乐氏传媒的中高层一起吃了顿饭，这也是集团对梦如令支持的一种表态。
同样来蹭饭的还有王胖子，这货有事没事总跑集团总部，表面上是汇报工作，其实大部分时间是往聂冰那里跑。
张乐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聂冰的，只能叫他在集团里注意影响，别让人抓到他干些其他事。
王胖子一个劲表示自己很纯洁，来了只是关心她。
这让张乐感觉他在下一盘大棋。
不然还能怎么解释？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我知道你很坏，但是我喜欢？”
这些都是题外话。
王胖子见张乐和夏班花要到乐氏传媒，一向对娱乐圈很感兴趣的他不顾聂冰的劝阻，屁颠屁颠跟着张乐过来。
吃饭的时候，他也一点不见外，话比童光辉还多。
“老板，我看除了电影和音乐，你们还缺了一块。”
“王总觉得我们还缺什么？”杨蔓笑着问道。
众人也好奇的看过来。
“当然是直播呀，现在看直播的人可多了，管不住手的人更多，你不知道，有的小网红，一天晚上能挣好多呢，如果说话腻歪点，效果更好。可以说，运作得当的话，直播行业还是很赚钱的。”
童光辉和杨蔓有点不以为意，他们玩的是艺术，就算可以放下架子拍商业片，也没有把自己降低到玩直播的想法。
倒是刚加入乐氏传媒的郭艺忍不住跟着发了言。
“老板，王总说的有道理，一些大腕级的网红，一晚上的收入能超过小明星拍一部戏。”
“真的有那么夸张吗？”从来不看直播的张乐表示怀疑。
他对这个行业一点都不了解，只知道郭艺和程霏之前除了拍戏，还兼职做直播，但记得们说过成绩不理想。
“直播对于个人来说，是一条类似独木桥的路，一万个做直播的女生中，有十个成功的就算不错了，但对于平台来说，只要有几个台柱子，公司就能做到盈利。”郭艺解释道。
“对对对，郭艺说得对，现实就是这个样子。”王胖子跟着说道。
“是吗？还有这个效果？”张乐感兴趣的问道。
“嗯，一般来说是这样的，不过也要看平台，也有运作不好亏损的。”郭艺没有把话说死。
这话等于没说，不是所有的猪站在风口都能被吹起来，再热门的行业，也有亏损的人。
张乐在想要不要接受王胖子的建议，丰富一下自己公司的业务。
毕竟有电影有音乐只是传统娱乐公司的必备项目。
直播就算赚不了多少钱，最起码能说明自己跟上了时代不是？
“老板如果觉得需要考虑一下的话，可以看看知名的直播平台，或者选一两个网红，参观一下他们线下的粉丝见面会。”郭艺建议道。
“嗯，说得有道理，有机会我一定见识见识网红们的粉丝见面会。”
“我陪你去，我也想看看所谓的网红美女。”王胖子立刻赞同道。
“我去是考察项目，你去是为了看美女！”张乐白了王胖子了眼。
“肯定不是呀，我和你一样。”王胖子表面上笑得很谦虚，心里却鄙视得要死。
要不是夏班花在这里，你会这样说？我敢保证你的心思比我还龌龊。
“如果你们只是为了看美女的话，我估计网红要让你们失望了，特别是参加粉丝见面会。”
杨蔓在一旁笑道。
“为什么呀？”王胖子忍不住开口道。
“你们可以仔细想想，网红直播都是滤镜美颜一起上，只要是个女人，在直播镜头里都会变成美女。比如某个著名的网红，身高140左右，你说这样的人能成为明星吗？但在直播镜头里，她就能成为网红，还是顶级的。”
杨蔓的解释很有道理，张乐可以想象，直播的网红中，估计很难找到比温雅和苏暖更漂亮的。
不过网红和明星的炒作方式还是不一样的，张乐决定去看一看。
“榕城的网红一姐纪雪烟好像最近就要组织一次粉丝见面会，如果老板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看。”郭艺接过话。
张乐用余光瞟了瞟夏班花，没想到刚好被她看个正着。
“你想去就去，看我干嘛。”
在坐的都笑了起来。
“我就是去考察考察。”张乐讪讪的说完，整个饭厅充满了笑声。
吃完饭，张乐从郭艺那里得到了纪雪烟粉丝见面会的信息，同时也了解到这样的见面会还挺多。
除此之外，张乐还认真了解了什么后援团，粉丝团等等。
张乐知道这些组织就像驻某某办，看起来不怎么样，其实对那些网红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他们的炒作很大程度全靠这些组织拉动。
这让进入娱乐圈这个行业已经有一段时间的张乐有些侧目。
这也太专业了，难怪一个粉丝团可以干掉一个网站，简直是……
王胖子想跟张乐一起去，被张乐无情的拒绝了。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童光辉他们嘲笑。
哥我是去考察，你是去看美女，这个得分开，咱们各去各的，我的门票集团报销，你的门票自己掏腰包，坚决做到公私分明。
在王胖子的不服声中，张乐大摇大摆的去了纪雪烟的粉丝见面会。
粉丝见面会设在榕城大酒店举行，据说钱都是粉丝后援会出的。
也就是说，粉丝们出的钱，然后粉丝再买门票……
张乐是不懂这些操作。
总的来说，就是纪雪烟不用出任何钱，只要赚门票就成。
到了五楼的大会议室，发现已经人满为患，比某些三线小明星的阵势还要好得多。
纪雪烟还没到，下面的粉丝后援团正分发着荧光棒，小手掌之类，还有的更大的荧光显示屏则是有组织的给固定的人，估计也是后援团的。
张乐看了一下，除了后援团是专门的人员以外，其他的粉丝以土肥宅男居多。
明星和网红的客户群体果然还是不一样呀，难怪童光辉和杨蔓会看不上直播行业，敢情他们是看不上“低端市场。”
不过张乐倒觉得，低端市场也很重要，这个群体虽然单个财富不多，但耐不住群体的基数大，蚂蚁再小，多了也能咬死大象就是这个道理。
“兄弟，你也是纪雪烟的粉丝？”一个死肥宅凑到张乐身旁问道。
“嗯嗯。”张乐身体不由得偏了一下。
“哈哈，兄弟和我的品味一位，我也是雪烟的死忠。”
张乐想说这不废话吗？今天来的哪个不是？
除了我……
“这位兄弟，你喜欢雪烟什么？”另一个人凑了上来，显然也是要参加这次见面会之前的热聊。
“喜欢雪烟的，当然是喜欢她的声音够嗲，那啥够大呀！”
“兄弟，同道中人。”
张乐想离这两货远点，要是被夏班花知道自己来的地方，聊的话题是这些的话，考察什么的都变得污俗了。
“哎！可惜了，现在不允许穿暴露的衣服，不然雪烟以前的打扮，那才叫喷血。”之前的肥宅遗憾的说道。
“是呀，我还专门画了漫画，准备做个手伴来着。”
“兄弟你也喜欢手伴吗？缘份呀！”
张乐觉得自己和他们有代沟，难道自己上的是假大学？
为什么之前宿舍的人都很正常？
也许他们有这爱好，只是不说罢了。
张乐觉得自己应该多扩充一下知识。
在两人有些猥琐的聊天中，纪雪烟到了。
和张乐预想的差不多，这位网红本人和网上还是很有差别的。
没有了滤镜美颜的加持，就算粉敷得再多，也无法渲染出绝世美颜。
不过某个部位的料倒是堆砌得很多，就是不知道是硅胶还是啥。
张乐心里正在恶俗的评判，场面已经被肥宅们的尖叫声淹没。
真是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张乐心里鄙视着，眼睛却有些发亮。
直播这玩意，可以搞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