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哥们儿那小初毕业,学的知识真是不够份的,哪知道这东西,再者那个时候是文革刚刚过去,对于教育抓得根本不是现在要紧,家里有钱你是老大,想怎么上怎么上,我和爷爷四方漂流,哪有功夫学到什么。所以我乍听才明白这东西就是专门检验血缘关系的东西。
“当初的是什么人邀请你父亲去陆家庄的,这个你调查过没?”我问。想要彻底弄清楚所有的事只能从根查起。
杜明摇摇头:“幕后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用过很多办法也弄不清楚。”
看来,这肯定也是对方一早准备好了,出了问题什么东西立马销毁干净即使查也不好查,而且听杜明的口吻,对方可能有一定的势力关系,能够把事情安排得干干净净。
我俩正聊着,病房门随之被打开,一个护士走进来指着杜明对身后说,:“是这个杜明先生么?”
后面探出一个脑袋,瞅见杜明立刻喜出望外地扑了过来。
“杜明!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杜明被一下子给抱蒙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方一个虎扑抱的地方是自己的伤口,痛呼一声不敢相信地看着对方:“小兰?你怎么来了?”
原来这个丫头叫小兰。我瞧杜明似乎和她好像很熟,于是问他“你朋友吗?”
叫小兰的姑娘一见把杜明抱疼了,赶紧松手忙不迭问没事吧?,听到我的声音从发现旁边还有人,赶紧转头对我笑了笑自来熟地介绍起自己,说自己叫景兰是杜明的女朋友。
这丫头长得明眸皓齿,气质上佳,特别是那头长发飘飘显得特别有女人味。作为男性同胞我鄙视这个小子能够找到这么标志的姑娘,心里郁结下不由得想起失踪的方红。
随即我又想到自己醒过来之后就再没见过的琦大小姐,还有那个总古古怪怪的戴河宇,好似都一并人间蒸发一样。
唉,我心里忍不住哀叹一声,整个人变得蔫头耷脑地没精神,我这样子让杜明也多少了解到我是怎么了。经历那么大的难,所有人离奇失踪,搁谁谁不难受。
杜明显得挺尴尬,拉着那姑娘不住低声说:“你砸来了?你来干嘛?”
小丫头挺逗,学着杜明的话说:“我砸来了,大门开着我就来了。我来干嘛?我来照顾你来了。”
杜明皱眉不高兴地说:“别学我说话。你父亲知道不打断你的腿!”
“我父亲知道打断我的腿你干嘛呢?你一个大老爷们媳妇被爹打断腿显得你挺能耐是不是?”景兰不依不饶地反驳把我逗乐了,忍不住笑问她是干嘛的说话这么逗,景兰眨巴眨巴眼说没办法,自己的对象是二胡筒子少根弦,她只能自娱自乐给自己解气。
杜明估计确实斗不过这个景兰,被她几句一挤兑啥也不想说了,躺床上闷闷地盯着天花板不吭气。景兰见对象发火开起壁垒阵势,这才想起来对方是一个病号,忙不迭改换性格和杜明套热乎说:“杜明,你走的时候怎么不带上我,你怎么能忘记你最重要的东西?!”
杜明的脸一下子红了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