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莎听小男孩一说这话,立马炸毛喊道:“秦睿轩,你别胡说!”
睿睿满含鄙视的眼神扫了一眼温莎莎,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温莎莎懒理睿睿,继续冲堂姐撒娇道:“堂姐啊,事情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我……”
温莎莎话音刚落,温语荣清冷的声音便道:“道歉!”
温语荣这话一出,温莎莎傻逼了。
明明他们才是一家子好伐?
为嘛这母子俩联合外人虐她?
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啊?
他们是不是吃错药了?
“堂姐,我……”
温莎莎想据理力争,但刚开口,温语荣便说:“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温莎莎咬咬牙,一脸很是不情愿的看向顾寻,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温莎莎说罢,堂姐礼貌的冲顾寻笑了笑道:“搅扰了!”
堂姐冲顾寻微微含颚点头后,这才率先转身离开。
睿睿紧随其后。
温莎莎看着这率先抬脚而去的母子二人,一跺脚,狠瞪顾寻一眼一路小跑追了上去道:“堂姐,你到底在怕什么啊?就算她掉监控又能如何?在安城这可是姐夫的天下……”
堂姐没开口,睿睿率先冷嘲医生,说了俩字……
“幼、稚!”
本就一肚子窝火的温莎莎在被睿睿三番两次挑衅后,终于忍无可忍,直接咆哮道:“秦睿轩,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温莎莎这话无疑是遭到了睿睿的万分鄙视。
三人已经走远,可顾寻那一直追随着睿睿而去的眼神却一直没有收回。
直至耳畔边传来丞丞的呼唤……
“妈咪,你就不怕我吃醋吗?”
顾寻回头,见丞丞双手环胸略带小生气的看着他。
顾寻捏了捏丞丞粉嫩嫩的小脸颊道:“我家宝贝心胸宽阔,才不会吃醋呢!”
“哼!”丞丞小傲娇的哼了一声道:“妈咪刚刚到底在看什么?”
“看到那孩子,莫名的想到了你哥哥!”顾寻说。
丞丞问:“为嘛看到他想到?”
顾寻摇摇头说:“不知道!”
顾寻话音刚落,便听人群中传来议论声……
“看到了吗?刚刚那个穿红色风衣的女人好像是国际巨星温语荣诶!”
“看到了、看到了,平日里只是在电视上看到,如今近距离看发现她比电视上漂亮多了!”
“那可不是,她可是被誉为华国第一美人的,岂能浪得虚名,真不愧是出身名门闺秀的,气场十足啊!”
“关键人家明明可以靠爹、靠男人、靠脸吃饭,人家还很努力,前两天的戛纳电影节看没,她刚拿了最佳女演员,好像是说是唯一的一个华人,厉害啊!”
“这还用说,我刚听说她和帝国影视要联合打造一部历史宫廷剧,在里面演女一,怕是很快就会有消息!”
“……”
当议论声远去时,顾寻一脸懵逼的看着丞丞问:“丞丞,他们说的温语荣是刚刚那位堂姐吗?”
丞丞点头道:“好像……是,妈咪是她粉丝吗?”
顾寻:“不是,我粉的是一个男人,姓财,叫神爷!”
丞丞:“……”
顾寻:“我去换件衣服,你在这等我!”
顾寻换完衣服,带着丞丞前往出租车打车处。
当顾寻带着丞丞乘taxi前往预订的酒店时,一整晚翻遍了阿国阿国上下大小整容医院都未能找到跟叶容或者和顾寻有关的周祺,正心惊胆战的将这个消息给秦墨白汇报
这十个小时,对于秦墨白而言简直若十个世纪一样漫长,他以为耐着性子的等待会有一个可观的结果,却不想竟是没有,怎么可能?
周祺最怕的就是他家爷不说话,他家爷每每不说话时,就宛若一头让人捉摸不透的猛兽,除了心惊胆战他再无别的感觉。
周祺等了又等,最后大着胆子说:“白爷,这些年H国整容盛行,所以她去那里整容也不是不可能!”
“出国记录查了吗?”
秦墨白的声音不大,但这不大声音所说出来的这句话宛若一道闷雷从周祺脑门劈下,她猛吞一口吐沫道:“还没,我现在就去查!”
只是周祺脚步刚迈出,便听秦墨白道:“等等!”
周祺驻足,看向秦墨白,只见他英俊的脸颊上一脸的神幻莫测,同时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打,当敲打声停下时,他说“我要她当年产子的具体时间,以及当时的生产记录!”
“是,若白爷没什么吩咐的话我现在就去办!”
周祺说完等待着秦墨白回答,但秦墨白并未立即回答,而是眉头紧皱呈思索状。
周祺进退两难,无奈只能再次呼唤:“白爷……?”
“把他们给我扣在机场,联系四皇子,借他私机一用!”
秦墨白这霸气四溢的声音叫周祺一愣,十个小时前他让他家爷联系四皇子,他不想欠人情,现如今已被扣十个小时了,为了那个女人联系人家不说还借人家私机,这可不是一点人情,是大人情了,虽说是情理中,但又是情理之外。
在周祺想这些时,秦墨白道:“还愣着干什么?”
“白爷,您这是要提前回安城。”
“你留在这里,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是!”
周祺离开后,秦墨白的眼神再次落在顾寻的照片上,看着女人那双灵气逼人却又倔强无比的眸说:“这场狩猎游戏咱们玩了七年,该结束了!”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顾寻在洗手间强吻他的一幕,以及颠倒是非黑白说他强奸的一幕在大脑里闪现而过时,紧绷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挑,一抹连他自己都不曾擦觉的笑容流露而出。
七年过去了,她亦如七年前那般大胆。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跟他见面,甚至想知道她得知他就是白墨那一刻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将秦墨白的臆想打断,来人是周祺。
当周祺推门而入,看到自家爷嘴角所流露出的那抹蜜汁的笑容时吓到了,他跟在他家爷身边七年有余,从未见过他这样笑过,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就在他欲要辨别虚实时,那抹笑容已消失不见,他又回归到往日里那个浑身散发着冷傲霸气的模样,扭头看到他,眼睛一眯起,问……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