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家康熙这一脉今年都有点流年不利。
康熙的儿子郁闷不已,老十家的三胞胎也是满脸的不忿。
这一日,弘暄照旧在学堂做作业,虽然上书房的师傅不在身边,弘暄依旧求知若渴的在蒋先生的教导下在学海里泛舟,想偷懒也不行啊,康熙的家庭作业又来了,而且难度都不小,光解题就得耗去弘暄一个时辰,就这样还不敢保证答案正确,若题都解错了,答得再有文采,那也只会换来“文不对题”四个批复,弘暄除了发奋,别无他法。
安安也在学堂里聚精会神的跟着听课,倒不是安安心有大志,要向天下证明女子能顶半边天,而是不想以后如其木格般被自己的子女笑话。
只有弘政变着法的想逃课,无奈老十早就给临时教师发了话,谁都能中途开溜,就弘政不能,他得对九阿哥负责。
但是,弘政的日子还是比上书房好了许多,一个老师教两个年级,弘政自习的时间便多出了许多。
弘政每每都表示读书得吸天地之灵气,闷在房间里事倍功半,非要在院子里温书。蒋先生也不为难他,反正如果弘政自习没用功,届时拖堂就是,保证学习时间一分不少,还省了诸多口水,因此弘政便拿着本书在院子里闭目养神。
一切都平静如往昔。
但是这一天,院子外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老十还是很重视教育的,让安安跟着在外院学堂读书,就是想避免三胞胎的打扰,即便如此,依旧在学堂院子外布置了多重守卫,这里得特意注明一下,这些守卫都是防三胞胎的,但是,如今的三胞胎早已不是吴下阿蒙,没晃进院子,不是他们水平不够,而是他们还未打这院子的主意,又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哪儿都是三人行,三个小脑袋瓜子凑一堆,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丰富多彩的节目,因此,当弘暄和安安上学时,三人也没什么不适应,照样玩得不亦乐乎。
老十的新居有些大,三胞胎东逛逛、西玩玩,楞是浪费了许久才发现有一处似乎守卫特别多,不仅仅大门口增加了岗哨,院墙下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东瞧瞧,西看看,确认的确不是外墙后,好奇心便来了。
这好奇心一起,三人便集中火力开始了攻坚战,外墙不能翻,翻一次就一天不准吃肉,这是其木格给他们订下的规矩,他们倒不是有多守规矩,只是当今目前而今现在眼目下,三人在院子里还没玩腻,因此肉的诱惑力便占了上风,暂时没去触及其木格的底线。
外墙不能翻,这不是外墙,自然能翻了。
可守卫一见他们,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们走哪儿,守卫跟哪儿,一点也不怕调虎离山。
三人强攻了半个时辰,尚未能如愿离地一寸。
聿儿干脆不做无谓的尝试了,直接在院门口坐下,叫来自己的亲兵,要求他们向守卫发出比武邀请。
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老十和其木格心知肚明,因此搬来安居岛后,特意在二门处多设了一个排的兵力,只要三胞胎出了内院,这一排人必须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算是三个小家伙的亲兵了。
聿儿一发话,他的亲兵便犯了难,踌躇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修儿则想了想,“那你们自己练吧。”
这话亲兵们爱听,赶紧行动起来,生怕聿儿不同意。
厥儿不明所以,对两个哥哥很是不满,太容易放弃了吧?
于是,聿儿和修儿便坐在院门口看士兵操练,厥儿继续围着围墙打转,身后当然跟着一大队的人,有自己的亲兵,也有严防死守的守卫。
聿儿和修儿很有耐性,在厥儿气喘吁吁的绕了两圈后,两人还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武术表演。
厥儿很生气,喝了两口水后,又待继续,不想一直安静的聿儿和修儿却突然吵了起来。
三胞胎平时没少争执,但一般都是厥儿和修儿闹腾,聿儿当调解者,从未见聿儿亲自上过战场。
厥儿感觉很稀奇,也不生气了,站在那儿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才想起跑去劝架,不想刚说了句:“你们别吵了”,修儿就直接将战火烧到了厥儿身上,也不和聿儿吵了,直接对厥儿小声吼道:“笨蛋,大笨蛋。”
厥儿一下就来气了,虽然自己是头回劝架,但聿儿不就是这么说的吗?厥儿很想冲修儿吼回去,但实在舍不得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劝架机会,谁知道聿儿吵架得等几年?
于是,厥儿想了想,便道:“那你们慢慢吵吧,吵累了我再给你们评理。”说完后,厥儿很得意,认为自己比聿儿有水平多了。
厥儿此话一出,聿儿不做声了,修儿则恨恨的瞪了厥儿一眼,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要不是我弟弟,我揍死你!”
厥儿真的生气了,立马吼道:“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而在院子里打盹的弘政终于听到了修儿和厥儿的吼声,赶紧跑了出来,“你们在 干嘛?”
聿儿大大的叹了口气,修儿则奇怪的问道:“弘政大哥,你怎么在里面?”
弘政道:“读书啊,唉,过几年,你们也得开始读书了,辛苦啊,厥儿,生什么气呢?”
厥儿一副谁也别惹我的样子,气呼呼的指着修儿,道:“你问他!”
弘政还待发话,聿儿抢先问道:“弘政大哥,我哥在里面吗?”
弘政点点头,“在,你姐也在,先生正在教他们呢。”
聿儿忙道:“带我们进去吧,我们保证不吵。”
弘政当然乐意了,有三胞胎当挡箭牌,待会儿背不出书来也有借口啊,于是,便热情的邀请三胞胎进院一游,还对试图阻拦的守卫道:“三个小阿哥如果在门口闹腾起来,影响了大阿哥和格格读书,你们谁担责啊?”
于是,聿儿便昂首走进了学堂外院,修儿则对气咻咻的厥儿小声道:“我们吵架,你不知道见机窜进去啊,笨!”
厥儿想了想,也不气了,红着脸道:“你们怎么不提前给我说一声?”
修儿摇摇头,边走进院门,边说:“额娘还老说你像阿玛,阿玛若知道你这么笨,不气死才怪,以后你只负责吵架好了。”
厥儿忙跟上,“这次我不知道,下次我就明白了啊,我不干,下次还是你们吵架。”
修儿没理他,厥儿小跑了两步,拉住早已在院子站定的聿儿,“二哥,我不干…”
聿儿嘘了声“小声点,大哥和姐姐在读书呢,不能打扰他们,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厥儿这才不情愿的住了嘴,压低声音问道:“弘政大哥,读书好玩嘛?”
修儿不客气道:“刚才在外面不是说了辛苦嘛,怎么会好玩?”
厥儿不服气道:“骑马也辛苦,但好玩啊。”
弘政道:“读书一点也不好玩,比骑马差远了,天天都得背东西,烦死了。“
修儿扬起小脑袋,道:“我们现在也在背诗歌啊,挺好玩的,不烦啊。”
弘政憋憋嘴,“读书和背诗可是两码事,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聿儿道:“既然不好玩,那为什么要读书?”
弘政想了想,道:“这读书吧,往小了说,就是让咱们会写自己的名字,你们会写你们的名字吗?”
厥儿抢先道:“我认得,不会写。”
安安经常将他们的名字写在纸上教他们认,三孩子在两岁的时候就会条件反射的认出自己的名字了。
弘政笑道:“真的?没骗我?”然后便折了个树枝,作势想往地上写点什么,却又停了下来,“你们的大名是什么?”看来弘政是想确认一下三胞胎是不是说的实话。
聿儿道:“聿修厥德,前面三个字,就我们三兄弟的名字,弘政大哥,你天天叫着,怎么还问啊?”
弘政道:“那好像是十叔给你们取的吧?难道我弄错了?”
修儿确认道:“是阿玛取的。”
弘政解释道:“名字有大名和小名…”
厥儿忙点点头,“我们有小名,老二,老三,老四,臭小子…”
弘政笑道:“不是,大名要皇玛法取,得内务府拟好几个名字,皇玛法从中选,然后再下旨,那才是大名,十叔取的是小名。”
修儿点头表示明白了:“那皇玛法还没给我们取。”
厥儿也点头附议,“嗯,那我们还没大名,只有中名和小名。”
聿儿想了想,却问道:“皇玛法一般什么时候起大名啊?”
弘政道:“两岁吧,反正我是两岁的时候得皇玛法赐名的。”
厥儿一下声音大了起来,“我们都三岁多了,今年就四岁了!皇玛法怎么还没给我们起名?”
聿儿道:“你嚷什么,待会问问大哥就知道了。”
修儿则大叫道:“大哥,姐姐,大哥,姐姐…”
早已听到三胞胎声音的弘暄和安安连忙给蒋先生告了声罪,跑了出来。
片刻之后,院子里又响起了厥儿的声音,“原来就我们没有啊!”
修儿也鼓起腮帮子,“我找阿玛去!”
聿儿则拉住修儿,道:“找阿玛干嘛,应该找皇玛法!”
修儿气呼呼道:“对,找皇玛法!”
厥儿双手叉腰,道:“对,问问为什么独独没给我们起名?我们又不是格格”
聿儿有点不确定了,问着抚额的弘暄:“皇玛法该不会连我们是阿哥是格格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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