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鱼隔天就把自己写好的方案交给了两个年轻人,顺利的拿下了客户。
总监看着陈小鱼给出的方案,觉得非常满意,如此人才,竟然没有召进公司,他赶紧去安排了陈小鱼和面试官面试。
陈小鱼再一次来到了盛达公司面试,这一次,可是带着总监的青睐来的。
原本以为面试会十分顺利,没想到,面试官在知道陈小鱼只是一个渔民之后,一点儿都不相信她有能力胜任工作。
这次的面试有总监看着,总监是一个青年,对人才相当看好,不在乎别人的学历和以前的工作。
面试官打心眼里瞧不起陈小鱼,一个渔民而已,说白了就是愚民。
不知道总监怎么想的,一定要陈小鱼进来。
看陈小鱼长的这样好看,估计也是带着这些因素的,不管如何,陈小鱼总算是通过面试,进了盛达公司。
刚来公司的第一天,陈小鱼就被派去了吃力不讨好,最不好谈拢的一个项目。
这个项目虽然盈利不错,但是因为是块难啃的硬骨头,所以很多人都不想接这个任务。
然后又听说陈小鱼进来,不时靠的实力,公司里也说起了闲话,这件事儿也落到了她身上。
陈小鱼二话不说,看着这个项目能有多难。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些项目和职场上东西简直了如指掌,来到了这儿,她简直是如鱼得水。
陈小鱼只能觉得是自己失忆之前,可能就是做这些东西的,所以才会对这些业务十分熟悉。
总之,他们觉得难得东西,难得项目,在陈小鱼看来,简直就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
陈小鱼刚来公司没多久,就打了漂亮的一仗,在公司里初露锋芒,拿着了公司和别的公司的一个不错的项目。
这时候,人们才注意到了这个人,不只是花瓶那样简单,也不是渔民那样简单,早知道,一个会好几国语言的人,怎么可能普普通通。
每次陈小鱼的同事问她,读的什么大学,在大学是学的外语专业吗。
陈小鱼也都是尴尬的小小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读的什么大学,好多事情已经记不起来了。
唯一的记忆就是在渔村的时候,还有就是能力的那个男人和一群小孩。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在想以前的事儿了,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盛达公司是赵烨旗下的公司之一,今日是他来公司考察的日子。
一旁的同事拉着陈小鱼小声的告诉她,他们的这个总裁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陈小鱼点点头,没太在意。
毕竟别人是公司的大总裁。和他们这些小员工也挨不上什么边,平时见到最多的也就是经理啥的。
外头进来几个人,穿着西装革履,为首的俊俏青年,应该就是赵烨。
陈小鱼在办公室的隔层里观察着这个总裁,看到他的脸的时候,陈小鱼心里一惊,这人,似乎在哪儿见过。
她从后门偷偷的溜了出去,直接跑到了厕所躲一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想这么做,陈小鱼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熟悉,心里有点害怕。
陈小鱼躲进厕所之后,上了个厕所,洗手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赵烨对着办公室里的员工破口大骂。
吓得陈小鱼又重新躲紧了厕所,同事说的果然不错,他们这个总裁的脾气还真是差得可以,还好自己躲了起来。
赵烨走了之后,陈小鱼才出来。
“你去哪儿了?”
同事拉着陈小鱼的手问道。
“厕所。”
“那还好,刚才赵总又在办公室里面大发雷霆,还好你没有来,真是吓死人了,我连大气都不敢喘。”
陈小鱼听着同事的吐槽,只能尴尬的笑着。
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里面,陈小鱼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开始睡觉。
梦中,那个男人的渐渐清晰起来,
在彼岸的另一方,一个男人也同样和她做着同一个梦。
那是一片彼岸花开的地方,鲜红的彼岸花铺满地,整个天空湛蓝耀眼。
“小妤,你还活着,对不对,我终于找到你了。”
如同画里走出的人一般精致的男人,出现在陈小鱼的眼前,她看着那张清晰的脸庞,眼泪从眼角无声的流了下来。
“你是谁啊?”
“小妤,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男人,是你孩子的父亲,是你相伴一生的人,是你最爱的伴侣。”
对面的男人深情,温柔,悲凉,伤感。
他伸手抚摸着陈小鱼的脸颊,陈小鱼记住了他黑色风衣处的一个造型别致的胸针。
她本能的往后退,那个男人,好熟悉,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是熟悉的。
“小妤,跟我走吧。”
厉祁墨伸出手,去拉叶葭妤的手,她已经记不起这个男人了。
叶葭妤已经不是叶葭妤,她忘了自己是叶葭妤,她现在是陈小鱼。
她挣开男人的手,从他身边往后走。
厉祁墨从梦中惊醒,陈小鱼也从梦中惊醒。
他看着枕头上还没有干的泪,一定是他把叶葭妤伤的太深了,所以连在梦里,她都不愿意和她走。
他一定是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所以,才不跟他走,厉祁墨愣愣的坐在床头,就这样半夜未眠。
陈小鱼醒了之后,便把那个男人的脸记了下来,她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纸笔。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在她的梦里挥之不去。
一定是是她认识人,或者是失忆之前很亲密的人。
不管陈小鱼怎么想,即便是那么想炸了,她还是想不起来。
或许,只有等到看到他本人的时候,陈小鱼便能想起他来。
可是,茫茫人海,她连那个人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找得到他,见得到他。
陈小鱼在橘黄色的台灯前,画下了梦里男人的画像,她之前似乎学过美术,看起来画的很不错。
不过到了男人的脸的时候,她拿着笔,却不知道该怎么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