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雨下的不算到,淅淅沥沥的打在地上,树枝上,屋檐上。
雨声往往是最能让人安心的,听着雨声,喝着一杯茶,往往心里就不再那么急躁。
“柯厦的事情处理完了。”
厉祁墨出来之后,看到叶葭妤坐在阳台外面喝茶,他朝她走了过去。
“别提了,简直是个畜牲,我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刷新三观。”
原本静下来的心,随着柯厦两个字的提起,她就一肚子火气上来。
“唉,你也别太操心,随他去吧。”
厉祁墨看着暴躁的媳妇儿,脸上因为生气都冒了几颗痘痘。
叶葭妤原光洁白皙的俏脸,因为柯厦的事儿着急上火,长痘痘肯定是少不了的,他可不一样她为了这些事让心里不开心。
“我知道,唉,真真是难受,喘不过气的感觉。”
叶葭妤叹了一口气,今天发生的事儿仿佛就像是一场大梦一样,久久让人无法接受。
两人脸上都有些凝重,一直着急处理柯厦的事情,他俩都忽视了一个重要的地方。
厉祁墨当时确实没想到,周围的大家也都因为对柯厦的怒火而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柯厦原本应该待在监狱里面,现在缺自己逃了出来。
“柯厦这次大闹葬礼,说不定,是有人故意的。”
厉祁墨讳莫如深的看着叶葭妤,叶葭妤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反应过来之后身体愣了一下。
“你不说我都忘了,柯厦现在还在监狱里这事儿!”
“应该是席锋给他透露的消息,柯老爷子死了,以及遗产的事儿。”
特别是遗产的事儿,一般人肯定是不知道,席锋的手腕多,查到一点儿遗嘱的事儿还是很容易。
应该是他把柯老爷子的死告诉了柯厦,不然柯厦怎么可能知道柯老爷子去世的消息。
席锋把柯老爷子死的事儿告诉了柯厦,又把遗嘱的事儿告诉了他,柯厦当场就气的在牢房里发狂。
席锋更是以柯厦是柯老爷子去世,柯厦生为儿子应该去给父亲守孝的,原本这种事情,就算是全家都死光了,也不能出去的。
但是席锋又怎么可能是一般人,直接收买了警察局里的人,就连高层的的警署都对他十分礼貌。
所以柯厦才能有机会来大闹葬礼,这件事只要说穿了,两人就不难猜到是谁做的。
“席锋真的是丧心病狂!”
叶葭妤提起这个人就是气不打一出来,柯厦和这个席锋狼狈为奸,一丘之貉,她深有体会。
两人都已经清楚柯厦为什么会来到葬礼,明天就是柯老爷子下葬的日子。
天气不是特别好,依旧是烟雨蒙蒙,就像是老天爷发怒似的,他不想让大家都开开心心的。
去下葬的队伍个个脸上都写满了凝重,今天的下葬仪式还算是顺利,但是两人刚回到柯家的死后,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律师打过来的。
看来这个柯厦的速度很快啊,昨天放了狠话,今天就真的把她给举报了。
柯厦回去之后就直接找了律师处理这个事情,不过因为他现在也是罪犯之身,不宜抛头露面,这案子也只能交给了律师去处理。
叶葭妤也照着他那样子,请了个律师。全权负责遗嘱的那事儿,这次她叫的律师,也正好是上次给他遗嘱的那个。
两方的律师去处理遗嘱的事情就不叶葭妤就再插手遗嘱的事儿,等着到时候事情出来的结果就行。
现在的柯氏也改天换地,柯老爷子走之后,柯旭死了,柯厦被逐出了柯家,厉祁墨接受了柯氏,叶葭妤则是在家里带孩子。
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背后的敌人数都数不清,他们不敢在这个时候掉以轻心,尤其是席锋那边!
然而,厉祁墨接受了柯氏的事儿已经被柯厦知道了,他怎么会甘心就此作罢。
柯家门口,因为柯老爷子把遗产就给了孩子们,现在孩子们也都搬到了柯家,以后就不用在赵烨那边叨扰。
门口,管家刚刚过来告诉叶葭妤,柯厦来了,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她看着就赶紧过来给她说。
没想到的是,柯厦尽然请了他原来手下的那些小弟过来闹事儿,现在人已经到了门口。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用柯家的,住柯家的,拿柯家的,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
外头传来恶狠狠的威胁声音,叶葭妤心中警铃大作,赶紧出去查看。
现在孩子们正在院子里玩儿耍,看到柯厦带着几个人穷凶极恶得提着刀在门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柯厦,难不成敢在柯家大开杀戒不成。
他还真是丧心病狂!好在是柯厦在门口叫嚣了半天之后,看到叶葭妤出来,心里对着她又是一顿咒骂。
厉祁墨有先见之明,知道柯厦不可能就此作罢,好在是提前在柯家留了一些人手。
几个闹事儿的连柯家的大门都进不来,高门大院的,只能现在门口叫嚣。
叶葭妤也懒得理他们几个,院子里面很快就来了几个彪形大汉,现在门口,眼神凶恶,很快,一辆黑色面包车听在了他们的不远处。
厉祁墨的手下很快相互联系,车上下来七八个大汉,都是身强体壮,肌肉发达,看起来凶神恶煞。
柯厦能叫的那几个人不过是他一片混社会相处的还算可以的狐朋狗友,一个个高矮胖瘦参差不齐的,虽然拿着刀,但是没有一点儿威慑力。
和厉祁墨手下的人不同,他们都是特殊训练过的保镖,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练家子。
看到这些人渐渐逼近,几个小毛贼丢盔弃甲,到处逃串。
“混账,你们给我跑什么!”
柯厦在后面骂着,叶葭妤冷笑一声,在不远处看着柯厦。
“柯厦,你还有什么招数赶紧使出来,我已经报了警,你最好在警察来之前,把你想做的全都做了,不然以后就没的机会了。”
叶葭妤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人,冲他挑衅道,脸上充满了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