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砰砰砰的声音响个不停,是拳打脚踢的声音,还有人挨了拳打脚踢的惨叫声!
周围乱糟糟的声音,吓得柴迎夏缩成一团不敢睁眼!
直到终于安静下来时,已经吓得神经紧绷的柴迎夏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紧绷的神经随时会断裂开,紧缩的瞳孔颤抖着往四处扫了一眼。
周围,只有人倒吸气的哀嚎声音,倒了一大片!
那扇门不知何时已经坏了,透出一片耀眼的明亮!
柴迎夏的视线中,有个身材纤瘦的女孩儿的背影自明亮中缓缓直立起了身体,轻轻活动着脖子发出细微的“咔嚓”声,微耸肩头回头望了她一眼。
那一瞬,柴迎夏眼神定定地望着那个女孩儿,神情有些震惊僵硬。
该怎样来形容这个女孩儿啊!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极致魅惑的一双猫眸里透出淡淡冷媚慵懒,白皙的下巴微仰,回头看她时,露出轮廓分明的天鹅颈!
极致的美,还有极致的魅!
哪怕依旧是那张乖萌可爱的娃娃脸,也依旧不能阻挡女孩儿极致的美色,甚至更添了一股纯欲感!
举手投足间,撩人到了极致!
女孩儿朱红的唇轻勾,淡笑一声,笑声清越好听。
格外邪肆地轻舔唇角后,一步一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柴迎夏眼眸微睁,还处于惊艳与发愣状态,没反应过来,这是之前那个连说话都细声细气,还怯生生缩在墙角的那个乖萌无敌的女孩儿吗?
正寻思间,这个洛希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在她身边坐下,俯**,近乎压在了她的身前!
柴迎夏僵硬得已经忘了动作。
身前的女孩儿魅冷的眸光围着她转了一圈,葱白的指尖轻抬,抓起了她的一缕黑发,绕在指尖打旋,唇瓣轻启时,吐出的嗓音低懒得勾魂夺魄,呵气如兰!
“我的朋友,今天的事就当我们之间的秘密,可以吗?”
柴迎夏瞳孔猛地一颤,牙齿轻咬下唇,毫无征兆地脸红了!
……
查到洛希所在,并赶过来时,司沉玺只见到满包厢的残局,还有那个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呆滞的小人儿。
她的额头上淌下一股血来,痕迹已经干涸,而看她的那幅神情,像是有些迷茫。
洛希低头看着自己指尖捏的柴迎夏的那一缕头发,那双清澈的水眸懵懂地眨了眨,又瞧着身下柴迎夏一副娇羞的模样,顿时眉头一紧,更懵懂迷茫了!
这……发生啥了?
“猫儿!”
听着这声呼唤,她忙直起身子,往门外一看,正瞧着司沉玺宽阔高大的身影朝着她逆着光走来。
穿着西装的男人神情那样沉冷逼人,又带着极致的疼惜,跨步朝着她而来。
望着这个男人,洛希眼眶里顿时盈满了泪花,委屈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猛地起身朝着男人扑了过去!
“先生,先生我好害怕呀……”
司沉玺低着头疼惜地捧着她的小脸蛋,盯着她额头上的伤痕,简直想杀人!
洛希双臂紧紧抱住男人,呜呜地哭着,哭得小脸憋成了一个水包子,但是望着男人的眼神满满当当的依赖!
男人捧着她哄了哄,很快弯腰下来,手臂穿过她的臂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外走了去。
自始至终被忽视了的柴迎夏坐了起来,瞧着这一幕,眼底不由得露出一顺疑惑来。
这女孩儿,先后竟然判若两人!
#
洛希再度被司沉玺带去了医院。
荀博易都没想到,不到两天,这俩又回来了!
而这回小猫儿额头上甚至还带了伤!
洛希还在哭着,抽搭抽搭小鼻子,手臂紧紧抱着司沉玺,明显一副吓傻了的样子。
司沉玺盯着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眼眶,心里跟着揪啊揪,指腹擦个不停,她依旧哭得很欢快,眼泪跟开了闸似的没完没了。
他不禁在心里暗叹,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果然没错!
堂堂玺爷什么时候这么温柔细腻地哄过人?
荀博易不禁心想,今儿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真被他见着了!
男人坐在床边,任由女孩儿小脸埋进怀里哭着,手掌跟宝贝什么似的在女孩儿后背轻揉,“别哭了猫儿,丑巴巴的,不好看了。”
洛希咬着唇角,努力止住了哭声,然后抬着一双含了水的眸子仰头望着男人,“先生,我会努力哭得很好看的,您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瞧这细嫩的小嗓音委屈得哟,谁见了不得当做小宝贝哄着?
荀博易心想司沉玺这回真是人品爆棚了,攒了八辈子的福分,才能捡到这么乖巧的小女娃啊!
啧,酸!
越看越酸!
荀博易撇开眼神,心想眼不见心为静,正被司沉玺叫住,“还不快过来看病!”
荀博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得,老子上辈子欠你的,不仅要吃你狗粮,还要随你使唤!
不过还是回过了头,过来让洛希抬起头让他看伤口。
洛希松了司沉玺一些,扭头委屈巴巴地望着这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一对儿含了水的大眼眶伤心得哟!
洛希打了两个哭嗝开口:“苟医生,我的额头会留下疤吗?”
这句狗医生硬是把荀博易给叫不会了!
荀博易眯眼职业微笑:“猫儿,哥这个字念荀,比苟那个字儿要多一个横,念西~云~荀,来跟着哥念一遍,西~云啊!!!”
话还没说完,荀博易猛的发出一声惨叫,“司沉玺你要不要这么狠,老子上辈子欠你的呀?”
司沉玺收回了自己的尖叫,冷撇了他一眼,“苟医生就苟医生了,让你治病就治病,少废话!”
荀博易心念了一句重色轻友,还是正色下来,手指捏着洛希的下巴盯着伤口看了一眼,“伤口有些深,不排除会留疤的可能。不过我有祖传的去伤疤膏药,保证能还你一个白白嫩嫩一点瑕疵都没有的小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