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温柔的摸了一下苏清如的脑袋,笑道:"你好傻呀,这可是你的私房钱了,你自己留着吧,我也不是很差你那些钱啊。"
苏清如哦了一声,看着手中的储钱罐,过了一会儿才自顾自的点了点头道:"好,那看来是我的钱太少了,我再多存一点钱给你好不好?"
叶开听完之后哈哈笑了起来,将苏清如一下子搂在了怀里面,说道:"傻呀你,羊毛出在羊身上,你存着的那些钱,还不都是我给你的吗?你说对吧?"
苏清如嘻嘻一笑,双手搂住叶开的腰,将脸紧紧的贴在了虽轻如的后背上,语气里面有着掩藏不住的喜悦:"叶开,我真的好开心呀,你果然过来找我来了,也果然把我们天龙山的困局给度过去了,你就是我的大英雄!"
叶开淡淡一笑,摸了摸苏清如的脑袋道:"乖,以后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你说对吧?乖,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苏清如抬起头来,满脸都是开心:"嗯,我等着你,我一定会很幸福的!"
可是刚没过了多久的时候,苏清如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忽然之间面色就黯然了下来,不住的感慨道:"叶开呀,我忽然想起来了我的师傅去哪里了,我不知道我的师傅到底怎么样了,你知道吗?按理说我的师傅能力是很强大的,绝对会随随便便就把六大门派的人给打跑了才对,才不会被六大门派的人给欺负了呢,你说对吧?"
叶开面色一个凝,过了半晌之后才慢慢的说道:"凌一尧身为正一教的前辈,居然潜伏在天龙山里面已经九年了,还不被任何人知道,由此可知她的潜伏能力是有多么厉害,我之前一直以为她会第一时间返回到天龙山,不为别的,起码要把自己的肉身鼎炉给取回去,结果我猜错了,她宁可自己的肉身鼎炉都烂掉了,都没有回头,以我现在的推论来说,凌一尧一定是那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的类型,这样的人,最是心狠和狡诈多疑,轻易的不肯相信其他人,所以我觉得就算他没有后路,按理说也不会逃回正一教才对,而你的师傅既然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了,那么排除其他的原因,应该就是跟凌一尧有关系才对。"
说到这里,叶开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道:"找到你师傅的关键问题就是要知道凌一尧在哪,可是现在凌一尧已经消失不见了,估计是把自己给藏起来了,现在就比较难办了,我们对凌一尧到底是什么人都没有很清楚呢,我们应该去哪里找她呢?"
苏清如满脸担忧道:"可是如果他跟咱们想的完全不一样,他回到了正一教呢?我们又要怎么应对?"
叶开想了想,无奈道:"这件事情的话,就得去找秦楠了,正一教的事情,我们不方便帮忙,只能够找秦楠才能出现结果。"
说完了之后,叶开走到了阳台上面,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就又脚下一用力,直接跳到了秦楠的阳台上面,四处打探了一下,发现屋里面没人,就又跳了回来,对叶开摇了摇头道:"屋里没人。"
苏清如顿时沮丧了起来,但她也知道这件事情是没有办法着急的,于是干脆反过来开始安慰叶开道:"没事的,现在没在没关系,以后总是会在的,我们小心一点就好。"
叶开看到苏清如这时候明明很担心,居然反过来自己,于是就也开始开导苏清如了:"没关系的,如果是凌一尧的话,跟天龙山的恩怨那么多,想来应该不会轻易杀了你师傅的,你师傅不是天龙山的重点任务吗?那她为了要挟天龙山其他的人,都是不会轻易对你师傅动手的,应该就是将你师傅给封印起来了,可是之前她的肉身鼎炉已经被人给打坏了,这时候必须赶快找一个肉身附身起来,不然到时候阳神不就要消散殆尽了吗?所以这时候她第一时间的想法肯定也是保全自己,而不是难为你的师傅,你可以放心了。"
苏清如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可是眼睛里面却是有着掩藏都掩藏不住的忧虑。
叶开爱惜的摸了摸苏清如的后背,自己却忍不住忽然想起来了天龙山时候的事情,如果没有秦楠的帮忙,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把六大门派的人给尽数赶走的,可是这时候秦楠又怎么样呢?她和厉倾城两个人是不是回到正一教了?
就在这面叶开正琢磨的死后,在另外一边,厉倾城已经从入定中苏醒过来了,睁开了眼睛,之前厉倾城在天龙山亲眼目睹了叶开跟六大门派的争斗,虽然没有亲身上场,可是因为那场斗法的水准十分高,所以也是让厉倾城受益良多,在回到了天龙山之后,厉倾城的第一反应就是跟秦楠一样,赶快跑到了门派之中入定,开始反思之前观看斗法的心得。
等到厉倾城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在房间里面醒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前往秦楠所在的地方查看,想看一下自己的师姐有没有清醒过来,之前秦楠被叶开一拳给直接打吐血了,身体里面的藏器官都已经被震伤了,因此第一时间回到正一教也是闭关养伤,厉倾城在房子里面转了一圈之后,却没有看到秦楠的身影,只看到房子里面的一个由巨石遮掩的洞口紧紧的闭合,无可奈何的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打:"秦楠姐姐啊,你值得吗?为了一个金丹传人,自己都被打伤了,说不好这次出关了还要忍受被人家的流言蜚语,你付出了这么多,真的值得吗?"
厉倾城这面正感慨呢,那边却忽然之间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呼喊——正一教厉倾城,秦楠,出来接驾,想什么呢!
毕竟这可是在正一教祖亭,因此厉倾城眉头一皱,快步走了出去,刚刚走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之前跟她和秦楠有过节的道姑在冷笑着,旁边也站了一个身穿道袍的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