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非常好!
在苏晓的□□下,赫连寒总算是有了进步,疼痛渐渐被酥麻取代,可谓渐入佳境,可就在此刻,苏晓即将到达传说中g点的时刻,赫连寒竟生生停下了动作!
出了什么问题?苏晓不解,缓过气来见赫连寒迟迟未动,双臂后撑地看向她,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羞红了脸,“这死变态看哪里呢!”伸手就要去挡赫连寒看的隐私。
一把抓住苏晓伸来的手,赫连寒睇了她一眼,面容严肃,“别动。”
你妹!苏晓在心中暗骂,偏偏赫连寒又在她两腿间,双腿无法合拢不说,手也被她控制在掌间。又羞又恼地瞪向赫连寒,却见她看得愈发认真,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忍不住地咆哮,“你看够了没?!”
赫连寒这才微微抬首,眉头微蹙地认真道,“出血了。”
“废话,当然出血!”苏晓简直是被气到,抬脚就要踹赫连寒。结果人没踢到,抬脚的动作反到扯到自己的痛楚,顿时龇牙咧嘴,对着赫连寒就是一顿混蛋、王八蛋地骂。
“让你别动。”赫连寒也不在乎她的骂声,反倒指责她不小心,蹙了蹙眉,认真中多了丝严肃,“朕为你上药。”
苏晓傻眼,愣愣地瞪着无比认真的赫连寒,半天才找到声音,“赫连寒,你在开玩笑吧?”话音刚落,却见赫连寒极其认真的摇头,起身就离开片刻,再回来时手上当真多了瓶瓷罐。见她就要打开自己的腿,苏晓想也不想地急忙合拢,“我不要!”
闻言,赫连寒脸色一板,也担心弄疼她没有用力,冷着脸道,“别任性,你受伤了!”
“我没受伤啊。”苏晓无力道,心里无比感叹没有性教育的古代实在太可怕了!
“没有?”赫连寒眉头蹙了蹙,指着被血滴染红的床单,“既没受伤怎会出血,别逞强,这药性极好,少刻便可止血减疼。”说着,又要去抬苏晓的腿。
“停、停!”苏晓高呼出声,急忙解释,“寒,这出血是正常现象,第一次都会的,昨夜你不也出血了?”
赫连寒手上一僵,她腿间残留的血迹还是沐浴时发现,昨夜只是觉得疼痛,没料到出血,随即想起昨夜和苏晓的种种,羞耻地不再去想。扫了苏晓一眼,赫连寒脸上有些尴尬,还是问道,“真的不用上药?”
“说了不用,这是正常现象,以后就不会了。”苏晓不耐地解释道,觉得如此停下也不可能继续,正要收回赫连寒手握的脚准备睡觉,却发觉赫连寒握地更紧,抬眸看去,只见赫连寒前一刻还清明的目光深了深,背部一凉,不觉后退一步。
赫连寒却不给她后退的机会,微微俯身,目光带着一丝戏谑,“即是正常,那我们继续。”
“继、继续?我不要!”苏晓惊叫出声,双腿紧闭地表示拒绝。
赫连寒却也不急,双指覆上她的腿间来回细磨,握着小脚的手沿着腿部的线条滑动,惹得苏晓一阵难耐轻喘,直骂她无耻下流,又不得不承认赫连寒学习能力强,前一刻还是生涩,现在已是自通自熟。满意地见苏晓贝齿咬唇、面上愈发潮红,赫连寒睛光微闪,俯身轻吻上她已有了感觉的可爱,手掌下滑地来回挑逗。
苏晓被她弄得□□难耐,全身更是发软的厉害,紧闭地双腿不自觉地为她张开,待她清醒过来,白嫩的双腿已不知何事主动地勾上赫连寒的腰,偏偏疼痛减去,倒是觉得被舒服,也就配合着赫连寒没再拒绝,不过在第一回合结束不久苏晓就是后悔。她低估了习武之人的耐力,刚缓过气庆幸可以休息,谁知赫连寒又压了过来,偏偏她又很没骨气,在赫连寒几个挑逗下马上弃甲丢盔,一来二去,最终以她半途中睡死而告终。
天未亮彻,赫连寒习惯性地醒来,正欲起身,这才发觉臂上受阻,侧目看去,只见苏晓唇角微扬,睡得香甜,平凡无奇的脸颊在淡黄的光辉下竟显得迷人,不觉俯身在她唇间留下一记浅吻,这才轻手移开臂上的人儿,要是往日如此动作苏晓定是醒来,但昨夜实在是累极,哼哼两句又是睡去。
见她如此,赫连寒摇头低笑,却在中途生生止住上扬的弧度,忆起死去的母妃,目光一黯,笑容敛去只剩冰冷。
苏晓醒来已是太阳高升,左右不见赫连寒,看时辰想来是处理政事,起身正要下床,这才发觉腰酸疼的难受,双腿更是发软无力,低咒一声,无力地躺回床上,双目无聊的四处乱瞟,不觉想起昨夜种种,不愿接受现实地低呼,“我苏小小居然被吃干抹净了?”而且还是自己教着对方吃的自己...“啊啊啊!”苏晓对着空气发泄地乱叫,抓起被子盖在脸上径自郁闷,要是老爹老哥知道这事,准笑话她不可!
老爹老哥...怕是再见不到了吧。如此想着,苏晓眼睛一涩,心里更是发酸地难受。
“娘娘?”宫门外静候的静雅听宫内突然传出喊叫,身形一愣,犹豫片刻还是敲开宫门,生怕苏晓出事。直到听到苏晓声音响起,这才稍稍放心地推门而入。走至床边对着苏晓微微躬身,“奴婢见过娘娘。”抬眸清扫苏晓,见她面上无异,虽是生疑也未多问,“奴婢侍候娘娘更衣。”
“你还是先侍候我沐浴吧。”苏晓低叹,裹着薄被就要下床。静雅这才发觉她腿脚发颤,急忙上前扶她,关心地问她是不是不适、要否传太医。苏晓当即翻了翻白眼,又想起昨夜赫连寒认真又傻气地要给自己上药‘扑哧’一声失笑。
“娘娘?”静雅目露不解,自幼在宫中的她看惯各色人,渐渐地他人的心思也难能逃过她的双眼,可苏晓...行径异于常人不说,思维也是奇怪难解。
苏晓忍下笑意表示自己无碍,只让静雅扶着她沐浴更衣。
伸展伸展腰骨,苏晓深深呼吸一口院中空气,沐浴之后人清气爽,身体的不适也是缓了不少。“咕~”疼痛缓去,饥饿袭来,摸了摸干瘪的肚子,苏晓转身回屋,正准备唤静雅拿些食物,却见她傻愣在床边不知想些什么,轻步走了过去,这才看清静雅正盯着什么很是疑惑,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苏晓脸上一热,心虚地扯过床单搁置身后,静雅这才回过神来,见苏晓如此慌张,再想起苏晓晨起不适,抬头微笑道,“原来娘娘来潮,奴婢这就去吩咐御膳房熬些滋补的汤药。”
苏晓一愣,自得其所地让她误会,还不忘顺带要些食物。静雅一走,苏晓这才拿出身后的床单丢在床上,反正有葵水之理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瞟了眼床单上的隐隐血渍,苏晓又是郁闷,她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但越想越觉得郁闷,赌气地把床单丢置地上踩了几脚,这才泄愤。
红枣银耳汤外加点心,苏晓满足的像只猫咪,再看已是午膳降至却丝毫没有赫连寒的影子,皱了皱眉,问向一旁的静雅,“皇上还在上朝?”
“早朝早已结束。”
“那她人呢?”苏晓问道,想到什么地唇角勾起,双目却无笑意,“是去其他宫殿了?”心里发狠的想赫连寒要敢去招惹其他妃子,自己非废了她。
“皇上在御书房。”静雅回道。
“原来在御书房啊。”苏晓微笑,连带着眼中都是笑意。想想也是,隐王暴毙朝廷必是乱作一片,尤其赫连纳的人准是气得牙痒痒,不觉想起扶柳,苏晓眉头紧蹙,侧目转向静雅,“皇上可是在处理隐王的案子?”
静雅也不隐瞒,“燕飞、武德已经归来,皇上该是处理此事。”
“静雅,带我去御书房。”苏晓说完,也不等静雅带路,径自转身就走,却迎面撞上正好进门的赫连寒,人险险地向后倒去。
赫连寒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对上她的眼蹙眉道,“怎么冒冒失失的。”
苏晓一看是她,哪顾得回她,着急问道,“寒,扶柳如何?”
“你很关心她?”赫连寒挑眉,见她如此在意其他人,莫名不悦。
苏晓一愣,见她面容不佳心情大好,不怕死地伸手去戳赫连寒的脸,半路便被赫连寒打开,却锲而不舍地凑到赫连寒面前嬉笑道,“寒,你这是在吃醋?”
“朕没你那么无聊。”赫连寒冷哼。目光淡扫过一旁低垂着头的静雅,对方马上领会地退下。宫内只剩两人,赫连寒这才目光转向苏晓,“被判了死刑。”
闻言,苏晓顿时愣住,虽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可是...还是不愿扶柳如此死去,抓上赫连寒的袖子,“救不了吗?她也是帮了我们。”
赫连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绕过苏晓径自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两杯茶水,这才缓缓开口,“要她死的不是朕,而是她自己。”原来燕飞、武德从巧儿那得知扶柳的过去,赫连寒才知扶柳这些年留着性命为的就是亲手杀了赫连纳为安尔报仇。再就是淡白,赫连寒才得知,这些年赫连纳遇到相貌和自己相似之人便是不折手段得到,扶柳是,淡白也是。扶柳见过赫连纳画得赫连寒,那日在雅居见了赫连寒直觉她不凡,心生一计,这才有了后来的所有。
“如今她接下所有罪名,只为求死。”赫连寒淡淡道,更没想到赫连纳这么多年竟是对她...只觉恶心。
“我想见她。”苏晓开口,眼中具是坚定。
次日早朝,皇上下旨,杀害隐王之人——即日斩首。
午时,太阳高挂,头戴黑袋的女子被押至刑场,一声令下,牌飞、刀下,血溅三尺。
同时,一辆马车缓缓驶出城门,女子拉开帘子,黑瞳清澈地看向远去的宫门,盈盈泪光地低语“谢谢”,放下帘子,一滴清泪落在琴弦上,发出低响,女子素手抚过怀中木琴,嘴角微微上扬,“安尔,我们终于可以过梦想的生活了。”
宫内,赫连寒双目高深莫测地看着对面得意满面的苏晓,“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苏晓眨眨眼,“秘密。”见赫连寒青筋暴起,笑得更欢。目光投向天空高阳,扶柳,好好活着,像安尔希望的,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