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这里等着自己。
皇甫朗沉稳地走出去,说:“臣先替吉祥郡主叩谢皇上隆恩,臣认为皇上赏赐的不是吉祥郡主黄金白银万两,而是赏赐给胜利的皇朝,现在这笔银两该拿归还皇朝了。”
“七王爷所言极是,各位爱卿觉得如何?”
“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皇甫朗隐退回一旁,低下头听着其他官员的汇报,人在朝廷心在外。
“朕记得吉祥郡主和太子是同一日所生,吉祥郡主给皇朝做出如此之大的贡献,朕就赏赐吉祥郡主和太子一同在太傅门下学习吧。”
“臣代吉祥郡主叩谢皇上隆恩。”
小玩意都还没有找到,皇甫麟就立即给小玩意如此“大”的一个赏赐,皇甫麟你意欲何为。
日复一日早朝,秦谨每日都会很早醒来。
虽然请了“病假”,但他还是早早的醒来了,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下床。
秦谨细长白嫩的手放在肉包子似的肉鼓鼓的脸上,有意无意地刮着。
好可爱的肉肉,小奶娃真是萌宠系列,比那只大猫还要可爱。
“国师。”
“何事?”
“您快出来,卑职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秦谨轻轻地掀起被子走下床,穿上象牙白的袍子,走出去打开了门。
“何事如此惊慌?”
“国库空虚,湘水蝗灾,七王爷把郡主昨日得到的黄金白银万两捐出去,皇上因此赐予郡主入宫和太子一同学习的机会。”
“嗯,去命厨房把白玉糕送到这里,寒羽到了吗?”
“不出一刻,南宫公子就会赶到。”
秦谨回到寝室,洗漱过后,就走到床边抱起皇甫曦。
“曦曦,该起床了,你表哥要来了。”
皇甫曦一只眼睛闭着不肯睁开,另一只眼睛眯成一条缝。
“好哥哥,曦曦困困,还要睡睡。”说完,皇甫曦直接趴在秦谨的怀里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唉,真拿你没有办法。
把皇甫曦抱到盥盆前,“张开嘴。”
见皇甫曦小巧的嘴巴自然地张开,秦谨好看的薄唇向上扬起。
把水放进皇甫曦的嘴里后,秦谨道:“漱口。”
“咕噜咕噜……”
“吐出来。”
几番下来帮皇甫曦漱干净口后,秦谨把皇甫曦放在床上。
打湿毛巾后来到床边给她擦脸,几番动作之下,皇甫曦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国师,南宫公子到了。”
“嗯,让他来我这里。”
“曦曦,有白玉糕吃,你想不想要?”
“白玉糕,曦曦要吃,白玉糕在哪里?”
呵……自己竟然还比不上白玉糕,真是小吃货。
“秦谨,你让人匆匆忙忙找到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曦曦失踪了,我得找她,有什么事情你快说。”
“曦曦,曦曦你怎么在这里?”
南宫寒羽激动地跑上前要抱皇甫曦,被秦谨给拦住。
“彭柯把门带上,不许任何人进来。”
“秦谨,这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昨晚有多疯狂,我们所有人都在找曦曦,我祖母差点担心地晕倒过去了。”
秦谨当着南宫寒羽的面把皇甫曦抱在怀里,这个时候南宫寒羽才反应过来,这是秦谨的寝室。
“你,秦谨你太过分了。”
“表哥,是好哥哥救了曦曦,你不许骂好哥哥。”
“好个屁,曦曦你告诉表哥,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好哥哥给点心曦曦吃,帮曦曦上药,还帮……”
“够了,别说了,我们去吃白玉糕。”
南宫寒羽却不肯放过秦谨,他泄愤似地推搪秦谨的肩膀,眉目发红,像一只暴躁的小兽。
“表哥你不可以打好哥哥。”
“曦曦你别被他骗了,他就是变态,你还这么小,他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
秦谨没有温度的眼睛撇向南宫寒羽,“别像只傻牛似的,冲动地只会把罪名往我身上安。”
“那你说,男女共处一室,还是在你的寝室,这其中不会发生什么,你欺负曦曦年幼骗她,但我不会被你给骗过去。”
“我八岁,曦曦三岁,两个孩童在一起能发生什么,南宫寒羽你告诉我,会发生什么?”
南宫寒羽暴怒的脸色一下子歪向别处。
他竟然忘记了秦谨只有八岁,把他当作一个成年人了。
“坐下来,吃早点,吃完我在告诉你接下来你要做的事情。”
这是白玉糕,有两碟子,十个,秦谨竟然这么大方。
有了白玉糕,皇甫曦全程都专注在自己的领域里——吃。
秦谨吃下两个白玉糕后就停了下来,南宫寒羽见秦谨警告的眼神。
壮着胆子再拿了一个,一共吃了三个。
当秦谨把昨晚发生的部分事情告诉南宫寒羽后,南宫寒羽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
曦曦真的如此有能耐,她也就是一个不大的小人儿罢了。
“曦曦,你为何要躲起来,直接去找你父王就好了嘛?”
“曦曦、蛇叔叔、狗哥哥和弟弟都听到有人说要先找到曦曦,把曦曦杀掉,再说是别人干的,曦曦不敢找父王,曦曦还不想死。”
和自己想的一样,小奶娃肯定是感受到了威胁,不然又怎么会在那个洞里躲起来。
“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曦曦是王府的郡主,他们竟敢有这样的心思。”南宫寒羽重重地拍着桌子,以泄心头之愤。
秦谨轻抚皇甫曦的后背,责怪地对南宫寒羽道:“你吓到曦曦了。”
“我要回去告诉父亲和祖母,请他们出面还曦曦一个清白。”
“站住,南宫寒羽你给我坐下,你这样做只会让曦曦陷进更危险的境地。”
“那你要我怎么做,好不容易她才平安出现,现在又被人打被人欺负,我当表哥的还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吗?”
“姑姑待我那么好,我当初就答应过姑姑,无论这个是表弟还是表妹,都会尽全力去保护的。”
“现在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曦曦被欺负吗?我做不到。”
果然都是小孩,怎么就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只是不让他告诉尚书,又不是不让他保护小奶娃,秦谨十分无奈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