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钰铭还是个孩子,你确实太严格了。”陈章的母亲感叹道。
拿着圣旨,背起自己的包裹,陈钰铭就从墙上飞出去,等南宫长青知道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曦曦,我以后跟着你混了,我不要回去了。”
当陈钰铭背着包裹跑到夙居可怜兮兮地说着再也不回去的话,皇甫曦嘴里的菩提子卡在了喉咙。
还是晴天发现后拍打皇甫曦的后背,让皇甫曦把菩提子吐了出来。
“钰哥,这是为何?”
“我母亲她不把我当人看,她刚才直接将圣旨丢给我,还指责我,她根本就不把我当她的儿子了。”
“钰哥你别哭,我答应你让你住下来,你不要哭。”
“还是曦曦对我好。”
陈钰铭把眼泪憋了回去,就想要找房间住下来,那样子是真的不想回去了。
“我等一会要去飞云府,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我和秦谨又不熟,我要在这里念书。”
“既然这样,那我们干脆就住在翠羽居吧,那里的屋子多景色又美,是个念书的好地方。”
翠羽居里有皇甫曦所有的用品,所以她只是换了一个住处,根本就不用拿其他的东西。
这还是陈钰铭第一次来翠羽居,熟悉之余陈钰铭也喜欢上了这里,挑了一间屋子放下包裹,陈钰铭就跑出来抱着皇甫曦转了起来。
“曦曦,你这个地方真漂亮。”
“这可是父皇专门为我设计的当然漂亮,这里还有书房,里面还有很多书,钰哥你可以进去读书。”
“曦曦你父皇对你真好。”
“是的,今晚叫上崎哥哥、表哥和秦谨来这里吃烤鸡吧。”
“你的地盘你作主。”
皇甫曦让人通知南宫寒羽和李知崎,她则是去飞云府了。
这次来皇甫曦倒是没有看到冰川老人,只看到躺在床上睡着的秦谨,这还是第一次皇甫曦看到睡着的秦谨,安静地像个瓷娃娃。
这次冰川老人给秦谨施针后,秦谨只是感到身体很是疲惫,所以睡了过去。
伸出手点着秦谨的鼻子,皇甫曦觉得好玩极了,轻轻地不敢用力,又怕秦谨醒过来又期待他醒过来看到自己。
最后皇甫曦得逞了,秦谨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皇甫曦得意的小脸,他身手就将皇甫曦抱着,把脸蹭了上去。
“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好哥哥你知道你现在的做法和谁很像吗?看到我就想要蹭我。”
想到夙居的黄土狗,秦谨的脸色十分古怪,曦曦这是拿他和狗相比。
“哈哈哈,好哥哥你的表情好搞笑,有点像麒麟弟弟生起气来的样子。”
“先说我像黄土狗,又说我像麒麟,曦曦真是皮痒了。”
被秦谨挠着痒痒的皇甫曦笑个不停,最后她不服气也挠着秦谨的痒痒,谁知秦谨不怕痒,而她竟然坐在了秦谨的身上,被走进来的彭柯撞个正着。
意识到不对劲后皇甫曦立即跳下床去,红着脸低下头,为什么心砰砰地跳,怎么办,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了。
“彭柯你出去。”
“是,是。”彭柯快速地退出去,他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说有客人来了。
“曦曦你别怕。”
皇甫曦憋红着脸不说话,但心还是不听话地乱跳,根本就不受她的掌控。
“我……我先走了,好哥哥傍晚我们会在翠羽居吃烤鸡,到时候你让彭柯送你来。”说完皇甫曦就落荒而逃了,出去后拉着新贰就跑出了飞云府。
她要控制自己的情绪才是,只是越想皇甫曦的脑就越乱。
“公主你怎么了?”
“怎么办,我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了,砰砰砰地跳,我一定是病了。”
“为何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哎呀都怪好哥哥,我也不知道,我肯定是病了。”
“公主你没有得病,深呼吸几口气放轻松就好。”
皇甫曦试着深呼吸,几次后果然放松了下来,心也不会像是跳出来了。
“新贰你的方法真管用。”
新贰苦笑,公主这是情窦初开的反应,他最了解不过了,去年他不也经历过。
只是公主真是傻地可爱,竟说这是病,哪里会有这种病。
“新贰,我以后会不会还这样?”
“见到秦少庄主就会,秦少庄主的容貌足以当皇朝最美男子,公主会这样是很正常的,相信其他的女孩看到秦少庄主也会如此。”
“那就好,我还真以为自己得病了,我现在还不想死。”
公主,请饶恕新贰骗了你,新贰心底默默地对皇甫曦道歉着。
“雨竹,你出来买物资了吗?”
“奴婢见过……”
“在大街上呢,别这么多虚礼了,你也不是奴婢了雨竹。”
“民女和凤凰都准备给新屋子添些新物资,民女现在和凤凰住在一个屋子里,这样就可以照顾凤凰了。”
“那我们一起挑吧。”
和张雨竹一起买了凳子椅子,刀具,锅之类的东西后,皇甫曦又拿了五花肉,一只鸡和一些青菜,她打算中午在张欣童那里用膳。
张欣童看到皇甫曦出现后,欣喜地把手中的女工放下,“曦曦怎么来了?”
“我在街上刚好碰见雨竹,就和雨竹一起买了些物资,姐姐,午膳我打算在你这里吃,菜我都买好了。”
“好。”
“那公主,凤凰,我就去做饭了。”
皇甫曦从袖子里拿出一瓶美颜丸递给张欣童,“姐姐,这是美颜丸,吃了可以美颜的,还有这个是之前好哥哥给我的药膏,涂在你脖子的伤口上可以将伤疤完全消除。”
“曦曦,你有心了,美颜丸我可以拿,但这个药膏就算了,这道疤我想留着。”留着它,就能让我时刻记起来我的身体有多脏,就能让我止住找宇宣的冲动。
“姐姐,你脖子上的伤疤一定要除掉才行,不然被别人看到,尤其是那些知道你这道疤的人看到,你的事情就会泄露出来,现在可还是有很多人没有被抓到。”
“曦曦说地是,是姐姐想地不够周到。”
“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