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巴赫想了一下说:“他们要这些情况来干什么我不么道,但我偶然听到他们讲电话说什么战机,图纸,行动什么的,可能是要搞破坏吧。”
“嗯,很好,你很诚实,看来那些家伙告状真的是冤枉你的。”那特使顿了一下又道,“那么,你为什么每隔两天就去找一次那个坐台妹子呢?”
这个所谓的特使,当然就是花冬九装神弄鬼弄的,这个问题当然他只是随口问的,但是,没想到他这么一随口,却是又问出了另一个他完全不知道的信息来。
“那个女…人,她是上过地质学院的,只不过因为在学校的时候,她偷过导师的地质资料被发现,学校把她开除了,实际上,她现在还在为那那个当年买她地质资料的某个组织服务。我所以每隔两天去找她,只不过是把一些山里的拍的照片给她。”曼巴赫的话让花冬九大震,尼玛,原来这个女人也是间谍啊,艹,自己还把这么多钱给她,还让她帮自己给曼巴赫放追踪器。
但是,这个女人为什么没告诉曼巴赫呢?她为什么要帮自己呢?这真是令人费解。
他看了看时间,离天亮还早,他点了那个阿兰的昏睡穴,最小她要昏睡两个时辰的,慢慢再回去找她不迟。
“哦!照片?他对山里的风景很感兴趣?”特使说。
“肯定不是,帮她拍的照片,除了用普通相机拍的,还有用特殊相机拍的,据她说,特殊相机拍的照片,可以分析这山里土壤的各种成份,但是不是,我可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跑腿的,拍完了她给我钱。”曼巴赫道。
“哦,原来是这样,还有其它的要补充吗?”那特使说。
“没…没…了。”曼巴赫道。
“哼,死到临头了居然不配合我调查,居然还谎话连篇。我真的想不明白,还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特使的声调突然变得严励了。
“我已认真配合啊,我说的都是实话。”曼巴赫惊叫道。
“很好嘛,你连阎王爷都敢骗,胆子真大。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给你两分钟考虑,你如果还坚持说这些都是真话,那么你今天就下去狱去吧。”特使哼了一声,那一丈多高的模糊“人”,倏忽就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曼巴赫坐在无边的黑暗中,顿时汗了如浆,因为他确是讲假话了,事实上刚好相反,他找那个阿兰,并不是帮她拍照片,相反,他是想发展她为自己的人,让他利用职业,对来这里消费的小官小吏和一些企业老板套取情报,因为这些情报,那对夫妇出的价钱相当高。
四周静得怕人,曼巴赫不光没看到一丝的光线,他还听不到一丁点声音,他就好像在真空里。
“特使先生,特使大人啊,我说,我说真话,事实上,那些照片,我都卖给那对夫妇了,我找阿兰,是想发展他为下线,让她帮我做事而已。”曼巴赫对着黑暗大叫。
“哼,你还不愿意老实,你脚踏两条船,吃两家茶饭你为什么不说?跟你说了过了,你在阳间所做的一切,都有夜游使记录在案,你骗得过阳间所有人,但绝对骗不过阴间掌管阳间生死的阎王。”声音虚无缥渺,忽远忽近,曼巴赫在黑暗中左顾右盼,但是那个若有若无的丈高特使不再出现,他心胆俱裂,不会走了吧,不会真的就终于了自己的阳寿吧。
黑暗、死亡、鬼神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恐惧,曼巴赫虽然凶狠,虽然恶毒,虽然自诩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这会儿却是怕的连坐都没了力气,软软的摊在地上嘶声叫道:“特使大人别走啊,我交待,我全部交待,绝不再说假话。是,没错,我吃两家茶饭,我一边为圣殿教的玛丽婉儿、彼得千叶效力,其实我的另一个身份却是东方突击阵线的成员,我本来是西域片区的负责人,受总部委派,在西域招兵买马,对这个国家的西域、乌斯进行渗透和破坏活动。但是,因为筹备经费的过程中,招惹了一个南方来的家伙,以至被当地的公安大力打击,不得以,我逃到巴蜀,准备在这里吸收人员,重新建立队伍。”
花冬九听了曼巴赫的招主,拳头握的关节发白,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汉奸和这种国外进来搞破坏的王八蛋他都是最恨的,这条两头毒蛇,在西域这片土地上不知残害了多少同胞,他很想一拳把他打死,但是了梦紧紧抓住他的手。
现在还不能让这个王八蛋死掉,他既然是东方突击阵线的重要成员,他身上应该还有可以挖掘的情报,不过,这些无需他去管,有专门的部门去处理。
花冬九深深吸了一口气,嘴巴连动,黑暗中满怀期待的曼巴赫又听到那缥渺的声音了:“曼巴赫,你想继续活命,就该停止你那些无耻的交易了,不过,你若停止了,那个什么玛丽婉儿、彼得千叶夫妇会放过你吗?”
“他们不会在意这样刚加入的小兵小质的,事实上,若不是我为了赚他们的钱,不时弄点东西去找他们,他们根本不用多久就会忘了我是谁,因为他们现在正集中精力筹划一件大事。”曼巴赫爬在地上叩头如蒜,带着哭腔说,“特使大人,我改,我现在马上就停止与他们所有的联系,我要上山出家,我要忏悔……。”
突然,嚓嚓的有亮光闪了两下,黑暗消退,天地间大放光明,雪白的日光灯把房间照的敞亮。曼巴赫再次大惊,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因为他发现,自己哪儿都没去,就爬在自己的床上。
这…这是什么回事?特使呢?黑暗世界呢?难道刚才是做梦?不可能,自己就跪着,刚才自己叩头撞破的额角现在正在流血,刚才的一切,绝对不是做梦。
“让人把他抓回去吧,该给谁审谁审。”回到车上花冬九说。
“现在?不怕打草惊蛇?”了梦说。
“惊不惊我不知道,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他只有一个月命了,抓不抓是你们的事,他这么一条小鱼虾,我才懒得跟他纠缠。”花冬九说。
“你还是出手?你怎么就这么冲动。”了梦说,“你是怎么出手的?我怎么没看见?你是下毒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