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狐王知道这么显浅的计划隐瞒也没用,点头说道:“教主认为,如果这个入口无法正常打开,又找不到其它的入口,那么就让这些盗墓高手想一个办法,测算一个合适的地方挖一条新的通道进去。”
花冬九笑了笑说:“看来,你们的算盘打的挺响的,不知天下四派十二顶尖高手你们请到了几人,听说西北倒斗王你们也请到了。”
“不是我不想说,我确是不知道,我们这一支人马,负责的其实是清除其它有觊觎之心的人马及守此洞之责,其它的事儿,有其它人负责。”沙漠狐王的话花冬九并无怀疑,灵仙教这么大一个邪教,分工当然是很明细的。
“他妈的,你们教主真是一个废物,他也太目中无人了,天这奇人异士这么多,他居然就派这么几个无用之物来做前锋?”花冬九大骂。
“那当然不止……。”沙漠狐王接口要说什么,却突然又闭口不说。
“当然不止这几个人是不是?你说不说没关系,来再多老子也不怕。好了废话说完了,现在继续你的工作吧,你最好是在水淹山洞前找到那机关,否则,你只能淹死在这儿守洞了。”花冬九说便不再理会他。
花冬九这会儿才有空仔细观察这个庞大的石洞以及另一帮他不认识的人,他似终觉得,这个大厅似山洞里面的这些大大小小的石笋很是奇怪,怎么无端端的突然会出现这么一个石洞呢?这些地方的地貌似不应该呀,有没有可能是人为的呢?
他是他仔细观察了石笋石柱的位,却找不出人为的痕迹,照理由,如果人为的话,就算看不出地上连拉是不是人为的,摆设的位置总应该是有规律的才对,要么照八卦九宫摆,要么照梅花易数摆,可是现场中的石头,似乎是乱七八糟没有任何规律的。
“丁金斗呢?把丁金斗和绵里针叫过来。”花冬九转身对站在“大厅”入口处戒备的梅三思说。
他们在洞口布警戒,我去叫他们,梅三思说完飞奔而去。
片刻,梅三思大叫师叔公不好,出事了。
花冬九看了一眼正在洞中仔细寻找机关的沙漠狐王,转头对曹阳说:“曹兄,这里你照看一下。”又对欢欢说,“傻欢,看住那驼背老怪,只要他稍有异动,格杀忽论。还有,让小银狐看着其它人,谁乱动,毒死他。”
估计最伤心的是沙漠狐王了,自己养了几十年的银狐,现在居然成了自己的监督者。
花冬九身形一闪,发足奔向洞口。
这山洞十分的奇特,所谓的洞口,是一个从山腰上竖直而下的竖洞,或者也可以说一个斜斜向下埋在水下的大洞。斜斜向下的这段洞窟,应该是天然的,湖水冲刷出一条水槽,然后便成了地下河一直流过花冬九他们刚才潜水过来的那山洞。他看了一眼那竖洞,洞壁光滑,应是人工修造。
绵里针被打伤了,吐了一地的血昏过去。这个女人的武功不弱,单论功夫,那皮包骷髅一样的丁金斗,绝不可能是绵里针的对手,也因为如此,花冬九才放心让她和丁金斗一起在洞口警戒。但现在,绵里针的伤明显并非阴邪之物所伤,不用术法,丁金斗又如何伤得了绵里针?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这得把绵里针救醒了才知道。妈的,本来己方人手就不足,现在又伤了一个,这可麻烦了。
“打电话联系了梦,问问到底有没有人过来支援。”花冬九一边救治绵里针一边吩咐梅三思。
绵里针伤的不轻,幸好她的体质不错,竟然没有死去。花冬九给灌了一粒紫金丹,又用水化了两粒紫金丹敷在伤口上,然后又烧了一符帮她稳固魂魄。一番折腾下来,绵里针只是呼吸有了一点点力气,但还没醒过来。不得以,花冬九只能拿出金针,就地帮她施针渡命了。
花冬九的针灸之术,是绝对的奇术,想当年灵仙教弄出来的怪毒,让全球陷入恐慌,全球那么多所谓的先进技术一点儿办法都没,但他却可以用金针渡穴之术稳住毒性,使得感染之人不再恶化。
此时,三针过后,绵里针悠悠转醒。
“喝口水,慢慢说什么回事。”花冬九把水瓶送到她嘴边。
绵里针喝了两水,聚了聚精神说:“丁金斗是他们的人,不对,也不算是他们的人,总之,他是坏人。也不知他用什么方法,居然通知了三四个人来接应他。”
“你的武功不弱,为什么被他们伤成这样了?来人功夫很高?”花冬九说。
“来人功夫怎样我很难估计,因为我根本没机会和他们交手。他们是从天池那边潜水从这洞进来的,我正在这里照你的吩咐布置,他们突然从水下跃上来偷袭。也怪我大意,只是暗中防着丁金斗,却没想到水下会有人偷袭。”绵里针喘着气说。
“好了,过程先别说,他们进来几人,是男是女,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宝藏都不要就跑了。”花冬九说。
“进来两人,他们把我打倒,并没检查我是不是死了,我昏迷前隐约听到那丁金斗说,什么老鼠洞,什么藏宝迷宫,然后我就听不到了。”绵里针毕竟伤的很重,花冬九的药虽然灵,但说了这几句话,她已用尽了刚积聚的力气,说昏过去了。
花冬九知道丁金斗并非甘心就这样放弃了这宝藏,但他气愤的是,他妈的差点儿就要了绵里针的命,他去找宝藏他没所谓,因为他找到了,也未必保得住。但他要杀人,他就怒了。
但是,现在怎么办?去追他?但是这里的人又怎么办?
“师叔公,不是很妙,了梦他们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打给师公了,他说马上让这边的负责人跟我们联系。”梅三思这时也打过多了电话。
“嗯,应该是和灵仙教的其它人马遇上了,灵仙教这次出动的人马不少,我觉得现在我们不能力敌,得智取了。”花冬九说。
“怎么智取?这里三拔人,我看让他们相互残杀算了。”梅三思一直想打架,手痒得很,但就是一直不给机会他打。
花冬九罕有的点了一支烟,他得好好想想,这次该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