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所有人都看着他的,梅三思很更是十分讶异,师叔公什么时候懂得分毒品的好坏了?那两个还躺在地上的红毛,这会儿连气也敢喘了,因为他们知道这些东西掺了假。他们在发抖,不知道接下来花冬九会对他们怎样。
花冬九用舌头舔了一点粉末进嘴里,味道有点麻麻的,辣辣的,还有点像薄荷一样的清凉。尼玛,这就是害死了不少的人海洛因啊。他不知道纯的四仔是什么味道,但他察言观色那两个红毛,知道这玩儿绝对掺假了。
他拿出小银刀,装模作样的在上面吹了一口气,暗地里却念动刀灵咒语及运气于腕。
他漫不经心的用小银刀在桌上划了一个方框,噗的一声轻响,桌上出现了一个方洞,地上多了一块木板。除了梅三思,所有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是一把什么小刀啊,并不多两寸厚的实木桌子,居然可以像切豆腐一样在中间剜了一个洞?这么厚的实木桌子,别说用刀,就是用利斧尽力去劈,也不可能轻易的几下就劈开。但是,他竟然用这把看上去像玩具一样的小刀剜切了一块。
花冬九看了看小刀,蹲下身子对那两红毛说:“一物克一物,这小刀切木头可能很容易,切骨头可能它就不行,不是说了,铁骨铮铮么?我看你们都是汉子,骨头一定也如钢铁一样。”
“大哥,我们的骨头软得很,不用试都知道。大哥你要我们做什么,你吩咐就行了。”那个胆子大一点的红毛现在已完全屈服了。不服行吗?这小子“心狠手辣”,身怀法术,手有利刀。
“真的啊?那你告诉我,这四仔有没有掺假?”花冬九说。
“有,有,掺了,掺了退烧粉。”那红毛说。妈的,难怪有点儿像止痛散的味道,原来是掺了这玩儿。他们为什么不掺面粉?
“照道上规矩,如果给朋友们假货,这该如何处置?”花冬九问。
“这…这个…我可不知道。”又不是商场的货物,真货假货谁管啊,钱货两讫后谁管这些事儿。
“你不知啊,那我告诉你,我的规矩是,谁卖假货给我,我他的双眼,十指,双足。”花冬九又在玩那小银刀。
“大哥,这…这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只是最低层的马仔,只负责散货,货是真是假,上面给什么货就是什么货啊。”那红毛说。
“哦,原来这样,那行,你把你上面的人叫来吧。”花冬九说,“这不难吧?你不会告诉我,你找不到老大吧?”
“找…找得到,我马上打电话。”两个红毛早就被花冬九的这表演吓得尿裤子了,哪敢耽搁,马上掏出电话就打。
人很奇怪,怕与不怕,其实共同存在于每一个人的身体里。当人先被某些事儿让思想先感到怕,那么他就会一直怕下去,而且会越来越怕。当然,物极必反,当怕到一定程度,或者说怕被“榨”完后,便会突然不怕,变得无比坚强无畏任何事情。
几十年前鬼子不懂这个道理,以为连铁钉都造不出来的华夏人只是一群任人宰割的弱者,以为用烧杀抢掠高压方法可以让这个国家的人屈服,没想到反而激发了这个国家人民的无比坚强的反抗意志。
花冬九当然懂得这个度,他才不会给机会让这两个红毛成为无畏者。所以,他现在不再给他们施压了。
红毛带着哭腔打完电话,跟花冬九说他老大马上过来,大约一刻钟就到了。
“嗯,很好。”花冬九坐回那张特制给曼爷坐的椅子,又抽了根烟叼上,这会不用叫那个要他请喝酒的女人飞快的帮他点上。她不是笨蛋,她已看出来了,这个大头男人,是一个煞星,是曼巴赫这类人的煞星。
“老板,你是不是在等你的人到啊?”花冬九吐了口烟对老板说,“其实,你不必如此,我也不想干什么,我就想知道,最近在这地界上有些什么事儿没,有没有外面来的人而已。”
“我真的不知道,我一个开酒吧的,哪会知道外面有什么事儿,来了什么人?这种事也话只有条子知道吧。”老板说。
“nbsp;是吗?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去找警察问了?”花冬九吧了一口气道,“唉,有困难找警察,你还真的提醒了我。”
花冬九转过头来对绵里针说:“老板说,有困难找警察,你帮我打电话找两个警察过来吧。”
“好,他这话说的对,路边很多牌牌都是这样写的。我马上帮你打电话,看着你这么多问题解决不了,我都替你头痛。”额,这女人配合的还真不错。
“别,别,我开玩笑的。”鹰钩鼻老板瞧绵里针真掏电话,连忙阻止。开玩笑,这地上就蹲着两个卖毒品的,警察来了,他这店也就完了,“两位别急,别急,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其实有些事,警察还真的不知道。”
“哪,谁知道?”花冬九的声音突然又冰冷了,终是这个老板也曾在道上叱咤风云,但这会儿他已无那不怕死的无畏精神,所以也感到一阵阵寒意。
“秃爷知道,在这地界上,货只有曼爷有,消息谁也没秃爷灵通。”酒吧老板说。
“嗯,早说不结了,那麻烦你帮我把这位秃爷请来吧。”花冬九说。
“可是,我这里是曼爷照看的场子,秃爷是不可能到这里来的,别说他,就是他的手下也不会到这里来。”老板擦了一下额解的汗,他在想,这煞星肯定要逼自己找秃鹰的,这下如何是好。
“还有这规矩啊,江湖中真的存在地盘这说法啊,看来我是太孤陋寡闻了。那,你带我去找他总可以了吧。”花冬九说。
“这……,我…我…只是个做生意的,这位兄弟能……。”他还没说完,花冬九拿出一沓钱塞到他手中,这沓钱足有一万块。老板看着手上的钱,很是莫名其妙。
“不为难你,现在是我是和你做生意,带我去找秃爷,酬金是二万块,这是一半订金。你已收了订金,就等于接了我这生意,待会你需得带我去找人。”
“钩鼻,怎么今天开张啊?红毛,红毛呢,这两小子不是在你这里吗?”门口突然有人大声叫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