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警察的脸色相当难看,拿着警棍的手都发抖了,估计如果他们有配枪,这会儿一定会把枪拔出来。他们脸色虽然难看,但却还没有爆发,因为花冬九说中了一半,他们确是和这些人有来往的。
不管在哪儿,有人就有江湖,也不管在哪儿,有江湖,就会有勾结这词儿发生。这里的旅游业发达,流动人员众多,每天来来去去的人不知凡几,但凡这种地方,江湖人也是最多的地方,大凡这种地方,勾结词也是最易发生的地方。
所以,管辖这一片区的警察和江湖中人来往,那也就不足为怪了。
几个警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胸脯大幅度起伏不定,显然是气极,却又不敢发作。怎么发作呢?人家反问的这几个问题是事实啊,自己确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呀,这种情况,就算要带回问话也得带双方呀。
看来这个外地大头猴子不好糊弄。
花冬九看了看他们,把手中的那汉子轻轻抛到那些警察的面前说道:“我的一个同伴被他们的同伙劫走了,听清楚了,是女同伴。既然有警察同志在,我就不插手了,但是,我把放在这里,如果一个时辰之内,不把我同伴完整无缺的送回来,我跟你们没完,当然包括你们这些当官的。”
他本来要大发雷庭的,但是想想,这时耗是岭南省,这里还是自治区,闹大了不好收拾,于是把熊熊燃烧的大火给掐了。不过,他的这番话,比大闹一场更让那几个警察难受。他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啊,居然敢跟警察说这样的话,这不是在威胁么。
其中一个警察实在忍不住了,他对已抬脚离去的花冬九大喝一声站住。
花冬九转过身来看着他,不说话,但眼神却让人害怕。
那警察指着他说,“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居然还威胁警察?你把我们当什么?”
“我把你们当公正执法的警察,我把你们当为人民服务的警察,你想我把你们当什么呢?”花冬九冷冷说道。
“可是你在威胁警察,说什么一个时辰之内,就是神探也不可能这么快破案。这且不说,你打伤了这么多人,砸烂了这么多摊子,想拍拍屁股就走了?”那警察说道。
“我没打伤谁,我是自卫,你可以去问问围观的人,我不相信围观的人里有正直的人的,他们会说公道话,至于这些摊子,请问警察同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我砸的?我没有威胁谁,反正一个时辰内我看不到我同胖,第一个告的肯定是你们几个,其次是他们这群王八蛋。我也没有走,我在哪儿,她知道。”他指了指那个黄面女人。
花冬九说完抬脚领着梅三思就走,那警察要拦他,被那黄面女人阻止了,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那警察脸色变了变,看着离去的花冬九,满脸的惧意。
两人出了市场,并没有回酒店,而是在附近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你说说,是什么一回事,怎么你们就打起来了。”花冬九终于有时间问这些事儿了。
“其实这事特简单,就是我们师傅遇到讹诈的了。我们让那女人带我们出来玩,也不知去哪儿,便让她回去了,然后我们乱逛,便逛到这儿来了。这儿号称饰品街,东西倒是不少,而且都是一些少数民族的特色玩儿,师傅好喜欢,于是我们便欢天喜地的进去狂了。”梅三思说道。
蓝茉莉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多的女孩,看到满街的小玩儿,都是自己没看过的,当然就高兴了。于是两人东看看,西摸摸,但他们只是逛街看东西而已,并没有下手买,让那些店主很是不高兴,对他们自然是笑脸迎,黑脸送。
后来,蓝茉莉在一间看起来店面又大又豪华的饰品店里看中一条项链,是一条很有特式的银链子,看上去做工挺精细。蓝茉莉特别喜欢链子上的那只银镶边的玉凤凰,于是便想买下,但店员报的价,却让她大吃一惊,连说买不起,把链子还给店员。哪知道,那店员接这链子却是大声尖叫,说蓝茉莉把链子弄坏了。
蓝茉莉他们一看,还真是,那凤凰坠子已从链子上掉了下来,主要是那镶在玉凤凰身上的银翅膀什么的也掉了下来。他们两人均是什么愕然,明明自己只拿来试戴了一下,还给店员时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变成这样了呢?但事实区在,他们两人也不好争辩什么,便说认赔了。
“想必店家不肯让人你们赔,硬要逼你们买,而那价钱又高得吓人不肯减价是不是?”花冬九说。
“是啊,你猜他们要卖那银链子多少钱?说要两万,尼玛,金子都不用这么贵吧。但他们说,贵的不是链子,是那玉坠子,是那玉凤凰。”梅三思说。
“呵呵,那玉坠子又有什么特别。”花冬九说。
“屁,照我看,那玉也是假的,我感觉就是塑料。但他们说,那玉坠子是一块古玉,而且是经过什么法师开光的,有镇宅辟邪,驱鬼镇煞的作用什么的。总的来说,就是胡扯,摆明就是讹我们。”梅三思道。
“嗯,照你师傅的性格,肯定当场就揭了他们的把戏,不止不买,还大骂扬长而去,然后他们就有一堆人来捉你们,最后就打了起来。只是,我还是想不明白,他们那些打手能有多好的本事,居然能把你师傅拿去。”花冬九说。
“可不是,他们人太多,我们一边打一边退,但是后来,他们来了一个看上去不象本国人的丑怪男人,叽叽呱呱的说了一通,又乱跳路舞了一阵,最后拿着一支两尺长的银杖和师傅对打,但是也不知什么回事,打没几下,师傅就晕倒了。”
“就这样便被掳走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光天化日的。”花冬九说。
“哪里,他们把师傅弄晕倒,然后就大呼小叫说师傅发急病了,要马上送医院,否则就小命难保了。于是,他们七手八脚的把师傅抬到一辆车上开走了。我一想不对劲,便跑出来打电话给师叔公你。不过,幸好他们劫走师傅后,便不再理会我。”梅三思满脸的沮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