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冬九附在钟夏雨耳边说大鱼,没想到突然嘴巴被两片柔软的,香而滑的东西撞上,他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一会事儿,啪的一声脆响,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痛。
过了片刻他才回过神,原来是被这小丫头打了,死丫头你作死啊,干嘛打人呢。他两眼冒火,低声轻喝:“干什么呢,你疯了是不是。”
“哼,谁叫你耍流氓。”钟夏雨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他。
耍流氓?老子干什么了?花冬九茫然,愣了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啊,敢情刚才那两片又香又软的东西是她的小嘴唇儿,但那也不能说老子耍流氓啊,那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嘛。
完了,自己的初吻就这样没了,回头再跟这小丫头算账。强抢了别人的初吻,还要打骂别人说耍流氓,还讲理不。
邓一招挽着那女人走到角落里的一个桌子坐下,看他们的样子,就如一对恩爱的夫妻一般,可这丈夫也太老了些,这妻子也太妖了点儿。
“喂,别看,你怕别人不知道你在看别人啊,哪有这样盯着别人看的。”花冬九盯着那女人想看看为什么她会显的如此妖媚,钟夏雨却是用小勺子轻轻敲着杯子叫他别看。
钟夏雨学过跟踪、侦察,当然知道这时该怎样观察目标,但花冬九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这是两大鱼,最少有一条是大鱼。”花冬九端起杯子装作喝东西轻声说。
“你说啥,不能近点说么?”钟夏雨还是听不到他说什么。
“我不,你听不到拉倒,挨近了待会你又打人了,女人就可以这样不讲理么。”花冬九气呼呼的说。
“过来,我你不乱…动,谁会打你,我们现在可是在扮情侣,你坐的隔了几座山那么远,这像么?有心人不会生疑么,笨蛋。”钟夏雨道,
花冬九想了一下,挪了挪屁股,俯了俯身子说道:“你不许打人了哈,我跟你说,那男的是少安堂的保安部老大。知道不,少安堂的保安部就是别人的刑堂,他就相当于执法长老或护法的角色。大鱼啊,只是这个女的不知道是谁。”
“那女的漂亮不?”钟夏雨突然问道。
“漂亮吧,我不懂,不过看上很妖,让人有一种…,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花冬九是青头仔,还没经男女之事,当然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
“是不是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很想把她揉碎捏偏的感觉。”钟夏雨道。
“对对,就是想把她……,你干嘛啊,让你猜她的身份,你说她的样子干什么。”花冬九突然发现,这小丫头的语气不对劲。
“哼,我看你不是在想她的身份,而是在想她的身吧。”钟夏雨居然把正事儿忘了,纠缠起这些让花冬九云里雾里的事儿来,他压根就不可能去想这些啊?他自己没经历过不说,连电视剧电影都不看的家伙,哪懂得什么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的事儿。
“我想她的身干什么,跟你说,我猜这个女人肯定是灵仙教的,说不准就是那什么鬼风护法。”花冬九很奇怪钟夏雨为什么这阵子说话奇奇怪怪的。
“那你说我的身子好看还是她的身子好看。”钟夏雨居然还缠夹在这种事儿上,而且不惜把半露的酥胸对着花冬九挺了挺。
花冬九看了一眼斜对面的桌子的那个女人,又看了看钟夏雨,本能的将目光停在她胸脯上那深不见底的沟壑上,怯怯的说:“都好看,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钟夏雨发现他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自己的胸脯,红着脸娇娇的追问。
“我不说,你会打人的。”花冬九挪了一下身子,坐离她几寸。
钟夏雨扬了一下粉拳又放下,咬着唇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就在这时候,门口又进来一人,年纪和邓一招差不多,不过刚进来的家伙却是肥得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钟夏雨当然没见过这么胖的人,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这个刚进门胖得像球一样的男人,她很是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长的这么胖。
“嘘!”花冬九拉了拉钟夏雨,她转来的时候他竖起手指放在唇边,让她噤声。他看到这胖得如球一样的男人其实也很震惊的,但他只是惊讶了两秒,脑子里马上确定了这个人是谁。
“别吵,坐好,听我说。”花冬九抓住钟夏雨又要扬起来的手说道,“这只肉球,是少安堂的老大李来福。竹叶青说过,李来福胖得就如一只球,你看他像不像球。”
钟夏雨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得狂震,天啊,今天居然看到少安堂的老大和大护法,这...该怎么办啊。她用眼神询问花冬九,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打电话叫人?
“唉,要是欢欢在不好了,你把欢欢放在哪啊,能不能叫人把欢欢送来。”花冬九道。
“送欢欢来干嘛?欢道你还想让欢欢对付这两只大魔头?”钟夏雨道。
“笨蛋,让欢欢跟踪啊,欢欢要跟踪的人,绝对甩不掉。这会我们发财了,嘿嘿,说不定这个酒店还真是少安堂的大本营。”花冬九很是兴奋。
“你想干嘛?想把人家给灭了?你别轻举妄动,人家能生存这么久,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组织,先查探清楚,部署好了再行动。”钟夏雨说。
“我现在已能肯定,那女人是谁了。你刚才说两个大魔头是不对的,应该说是三个,那女人应该就是那个灵仙教的什么狗屁风护法。这女人果然不简单啊,难怪总觉得她太妖,这应该是练功所至的。”花冬九知道,有一些功夫,女人的功力越高,人就会变的越妖媚,妖媚到任何男人看到都想和她亲近,妖媚到任何男人都会迷失自我,为的只是一亲芳泽。
“她练的什么功?”钟夏雨心想,这功夫倒是不错,如果自己可以习练这种功,是不是想迷住谁就迷住谁。
花冬九很正经的说道:“媚功,其实就是男女之功,要么采阳养阴,要么双互补。”这小子虽然还是未破处的青头,但说到这种事,他却是如数家珍一般,因为这些书上都可以看得到。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剩瞎话骗人。”钟夏雨红着脸低声骂道,这种功,得干多少那事儿才练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