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就在这个酒店的中餐厅包厢里,这酒店菜做的不错,是正宗的岭南菜。酒过三巡后,花冬九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他给阴山双蛇把酒倒满后说:“我少在江湖走动,阴山双蛇的名头我还真没听过。不过,从今天两们的表现看,我想一定是曾干过轰轰烈烈的事儿,不像那什么少安堂的花城分坛的什么林镇南,他妈的,拿别人的名号来给自己充面子,事实上自己就是一只草包。对了,那林镇南那龟儿子现在去哪了?不见他的踪影呢?”
一直都是竹叶青说话,花冬九也喜欢他说话,这家伙不止喜欢骂少安堂,而且似乎知道的还挺多的,他听了花冬九的话,他又说话了:“什么一只草包,是两只草包,你只知道分坛的林镇南是草包,却不知道沙面林震南也是草包一只。哈哈,这两只王八蛋,一只是绿乌龟,一只是青王八,都一路货色。”
“这话怎么说?那沙面拳王我看他义表堂堂,气度不凡,可是人人称颂的一个英雄式人物哦。”花冬九从第一天认识真的沙面拳王林震南的时候,他就觉得他太虚伪,太做作,不似有德之士,用他的话说,那林震南跟《绝代双骄》里的江别鹤一样,假仁假义。现在听竹叶青这么说,看来果真别有隐情了。
“哈哈,什么狗屁英雄,我看狗熊还差不多,若是英雄会和少安党勾勾搭搭吗?你可知道,他和少安堂的老大李来福还是‘连襟’呢,哈哈,两只老乌龟,竟然都喜欢上一个女人。”竹叶青大笑,花冬九大惊。他才不理会他们谁跟谁同时睡一个女人了,他大惊的是,这个林震南竟然也和少安堂有瓜葛,这看来他真真的是假仁假义,自己的感觉没错了。
过山风听他又开始说少安堂高层的事儿了,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不管真假,说这些都会惹祸的,他连忙对竹叶青说:“老二,别喝了几两马尿就乱说,会惹祸的。”
“谁乱说了,我说的可是真真实实的,这都是我的相好告诉我的,你可知告诉我的相好是谁?哈哈,不告诉你。不过,我自己可是亲眼看到过林震南和李来福,聚在城东的东阳酒店吃饭,两人好的像兄弟一样。他们以为跑到城东去吃饭就没人认识了,哪想到老子那天也正好在东阳酒店吃饭。”竹叶青哈哈大笑说。
这可是一个劲爆的消息,别说花冬九,就是过山风也不敢相信,这两个在花城代表一正一邪的两个头面人物,居然是丘之貉?而且还好到连女人都同时睡一个,这真是不可思议。
花冬九又给竹叶青倒酒,装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激竹叶青又说了很多沙面拳王和少安堂李来福是一路货的证据。当然,这些证据,他说有些是自己亲眼所见,有些是他勾搭的那些女人说的。这家伙有一个怪僻,物别喜欢勾搭那些有权或有钱人的小三小四,所以很多消息,连过山风都是闻未所闻的。
但大家都想不通,这竹叶青的样子虽然还算四正,但完全没有一点做小白脸的条件啊,那些别人养着的女人,为什么要和他搞在一块的?
竹叶青说了一会儿,花冬九又和他喝了几杯,这家伙似乎真的有几分酒意了,这种状态是最好套话的时候,花冬九不再和他喝,也装着有点儿醉意的说:“叶青山,我看你就是吹牛,骗我们无法验证,你倒是说说能验证的事。那个分坛的林镇南他现在又干嘛去了?他又怎么是一只绿乌龟了?”
“哼,他去老阎那儿了。他怎么不是绿乌龟,你不知道,这老家伙和原来的老婆离了,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把她当宝一样,哪里知道,这如花似玉的老婆,原来就是卖的,保安部的几个老大,哪个没睡过她?哈哈,枉他还把这婊子当宝贝一样。”竹叶青的话又让花冬九大震,林镇南怎么就死了?
“你说他去老阎那儿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不信,上次和我打架,他虽然受了一点伤,但绝不会要了他老命啊,难道他没逃回少安堂又遇事了?”花冬九说。
“他回来了啊,但是不知这老小子去哪儿感染了怪病,就是现在电视上说的那种。送医院被隔离,后来听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说,她成寡妇了。”竹叶青说完自己又找酒喝,看来这家伙是酒色不分家。
“感染了怪病?死了?这太意外了,妈的,和他还戏没演完呢。”他想起和冷秋月扮演情侣的事儿,还有两个新约会的邪气夫妻没拿他们呢。不过,双方都遇上了这怪病,大概他们早把这计划忘了。
“这有什么意外的,人总会死的嘛。不过,这个林乌龟却是死的有点儿冤。我听到一个消息,这病可能跟那个司马风骚货有关,那病其实是人造出来的,只是失控了,传播开了他居然会被感染上你说他冤不冤。”竹叶青这时的酒意已有七八分,坐在那儿东摇西晃的口齿不清的说,但是他虽然口齿不清,但花冬九还是听明白了,果然是人为的啊,果然跟灵邪教有关,他精神大震。
他倒了一杯茶给竹叶青,拍着他肩头说:“来,兄弟先喝杯茶去去酒意,跟我说说你是怎样听到这个消息的,真的和那骚娘们有关?你不会是因为睡不到人家乱说的吧。”
“你小子太看不起我了,请我喝酒为什么给我茶喝,没酒了吗?没酒叫人拿来,拿酒来,我请你。”竹叶青大叫。
花冬九看了一眼钟夏雨,让他去拿酒,但一直劝竹叶青少喝点的过山风,这时却突然说他去叫服务员。
竹叶青对过山风说:“老大你让服务员拿最好的酒,我高兴,这位花少人不错,牙齿当金使[注],好汉子,有信用,我要和他喝个痛快。”过山风应了一声出了门,竹叶青继续说,“你不知道吧,我就是知道,我还知道,那些弄出这病来的人,现在自己不单止不能控制这病,连怎么治他们也没办法,他们…他们正想办法去套政府的治疗法子呢。听说了没,政府有人可以控制这病了,他们正找人想办法弄政府的药。”
花冬九再次大震,不知这小子说的是真是假。
没一会儿过山风回来了,又过了一阵子,竹叶青大吵大闹要酒的时候,服务员进来了。不过,怎么是一男的服务员呢?
服务员一手托着一个托盘,一只手放在背后,笑意盈盈的向餐桌走过来。
花冬九突然感觉一阵寒意,而且越来越浓,这是什么回事?
突然,那服务员摆在背后的手向前伸,手上赫然拿着一把手枪。
花冬九不懂枪,但钟夏雨却看得明白,这是一把有名的无声手枪,是江湖中人最喜欢用的。
【牙齿当金使:粤方言,说话算数,一诺千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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