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冬九跟着院长和几个什么主任一干人等到了医院的会议室,安坐后院长叫人送来茶水,然后还真的客气的问花冬九想吃什么,他让人去叫外卖。
这院长五十来岁的样子,是一个弥勒佛一样的男人,他这个样子倒是让花冬九不好发作了,虽然肚子真饿,也不好意思让他去买东西了。
他看了看这胖子院长,说道:“行了,算了,你赶紧让人把她爸叫来吧,有什么屁事说完我自己出去找吃的,就不麻烦你老了。”花冬九指了指钟夏雨。
“叫她爸来干啥?她爸是谁?”胖院长道。
“她爸就是你说的那个钟专家,让他赶紧,不然我把她闺女拐走了,丢了闺女他可别哭。”花冬九这玩笑话居然说的十二分认真,钟夏雨在一旁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了。
“啊,你是老钟的闺女,你是她的男朋友吧,老钟也是的,自己家里的事干嘛要我非得把你们拦住不许走,清官还难断家务事,这医院就更断不了了,行我,马上打电话过去跟他说一声,然后没事你们小两口就先回家吧。你们等着,别跑开啊。”胖院长颠着一身肥油出了会议室,许回办公室打电话了吧。
花冬九听了他这么一串的啰嗦,可乐坏了,这胖子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钟夏雨听了这院长自己以为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咳,咳,媳妇你得注意形象,那有这样大笑的女人,要笑不露齿。”花冬九打趣钟夏雨。
钟夏雨俏脸一热,白了他一眼道:“去去,谁是你的媳妇儿,臭不要脸。”
两人在会议室嬉闹了一会儿,钟夏雨的父亲和那胖院长,还有几个穿大白褂的男女来了。
那胖院长现在已知道自己搞错了,给人家乱凑夫妻,进门后伸指点了点花冬九和钟夏雨,说了两个你字,摇了摇头站一边不说话。
钟夏雨的父亲难得的露出了笑容,他笑着对花冬九伸出手来说:“哎呀,真不好意思,我钟乐山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想不到花先生竟然真的是一位中医高手,失礼,失敬了。”
花冬九这人的脾气说他臭也行,说他愣也行,他才不会因为他是钟夏雨的父亲而给他好脸,他面无表情的道:“不敢当,我这种无牌无证的人,连医生都不是,又怎么能称中医高手?钟专家你肯定搞错了。好了,你叫人把我拦下来,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可要走了,被你们这帮专家学者持证医生什么的,耽搁我半天时间了。”
钟乐山可是省内乃至全国都有名的病理学专家,他把姿态放的这么低是极其罕见的,但谁也没想到,这个乡下小子居然不领情,还出言反讥,这样一来,不止钟乐山脸色难看,就是旁边站着的几个脸色都非常难看。
“花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呢,这可是全国知名的病理学专家,钟老。你就是有天大本事,在他的面前,也是个后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站在旁边一个女医生开口说道。
“哦,你是刘文娟?我朋友怎样了?”刚才在那边病房,个个都穿着防化服,没说话,还真难认得出来。
“你的朋友现在好像已稳定,钟老让人把你拦下来,就是为这事的。”刘文娟展颜说。
“唉,你们这些人…….。我让你马上煎药给她喝,你为什么不听呢?你跑这来凑啥热闹?你是医生难道不知道时间对于病人有多重要?药早一分钟下肚和晚一分钟,很多时候就是一条人命。”花冬九黑着脸骂笑脸如花的刘文娟。
刘文娟跟钟乐山一样,热脸孔贴冷屁股上了,被他这么呛法,谁也不会舒服,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顿了一会儿才弱弱的说:“我已安排人去煎了,再说,我不是要来找钟小姐要什么药丸么?”
花冬九看了她一眼,从百包袋中掏出一粒大腊丸递给她道:“第一次半丸,放屁后喝另一方子的药汤,四个时辰后,再服另半丸,用同样的药引。”说到药,花冬九极其认真,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刘文娟接过药丸,却没站着没动,花冬九瞪了她一眼,骂道:“干嘛?是不相信我这无证游医的药,还是要和他们一起把我这无证游医抓起来?既然不相信,把药丸还我。这一粒药丸虽是无牌无证的游医炼出来的,但它却极其珍贵,虽然与九转还魂丹比还略逊一筹,但术有专攻,药也有专治,说到解毒,天下怕是没有能比得过老子这丸了。”这小子说的极自负,完全不把这帮专家教授医师看在眼里,他这态度,就连钟夏雨都觉得有点过了。
他是目空一切吗?当然不是,这小子就是驴脾气,他恼怒这些自恃领了一张纸的医生那种嚣张样,他恼怒这些所谓的专家学者对民间医术的轻视,别人轻视他,他会加倍的蔑视他们。
刘文娟被花冬九说的脸如寒冰,她看了一眼钟乐山,钟乐山缓缓点了一下头,她快步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大家都在沉默,花冬九不想和他们说话,一帮几十岁的专家医师不知说什么。不是没话说,是不知怎么说。怎么说啊,一帮头发都白了的专家学者,还有什么专科医师被一个乡下小子这样子变相奚落。更难堪的是,在这么一个大医院里,居然要用一个无牌无证的游医自制的药。不用也可以呀,但人家说了,不用,那刚被他抢救过来的女人会死。
花冬九的这一巴掌打的实在是够重的,不止把他们宣布治不了的人救了回来,还逼着他们要用他们看不起的无证游医的药。
他们的脸没地方搁,但是,面对越来越多感染了这种怪病的人,他丝毫没有办法,而这乡下小子经手过的两人,偏偏情况在好转,最少是稳定的,不会像其它感染此病的人那样天天恶化,最后不治。
这怪病传播得快,死亡率目前可以说是百分百的,因为他们还没有治愈的病例。事实上,在全国全球,已有多地多人感染了此,并有多人因此病而死亡。在这之前,相关部门为避免民众恐慌,一直不供布此病的情况,现在已不行了,传播的太快,感染的人太多,必须号召全民行动起来,把这种病当作是一种疫情去对待。
电视广播上已把这种怪病的情况对全民进行了广播,并在各处人流密集的地方采取了一些应对的措施,只是花冬九这几天忙,没看电视没空出去外面走动,不知道罢了。
他们这一帮人,相关部门最高领导亲自钦点成立的攻关小组,但是,他们却一直毫无进展,反而因为有医务工人员也感染了此病而在内部滋生了恐慌情绪nbsp;,现在发现这小子的方法和药,居然能抑制、治疗此病,他们不得不前倨后恭了,所以,花冬九说的再难听,也只能忍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