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冬九见蓝茉莉无端端的自己自降辈份小了自己一辈,心里大是高兴,又见她自己把自己气哭了,觉得这丫头十分的搞笑。
蓝红军也觉得自己这个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女儿,很好笑,平时刁钻古怪,谁也难让她吃亏,这会儿自己把自己给坑了,真是有苦无处诉,有冤无处申啊。
两个男人相视了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蓝太太到底心痛女儿,见得女儿哭着回房这两个男人还开心的笑,她有点儿不高兴了,白了自家男人一眼,悻悻的进房安慰女儿去了。
任谁也没想到,因为拜师平白比花冬九矮了一辈的蓝茉莉,日后竟然修行路上大放光芒,成为一个玄门高手,女修行强者,名震中外。
日子就在花冬九和蓝茉莉的斗气吵嘴间过去,眨眼花冬九就监外就医了几个月,不经意间,已到了年底。
什么生活重复的太多都会生厌,这种监外就医虽然比呆在监里面好万倍,但是,虽然这样的生活他很轻松,可天天如此,除了去蓝家,连去逛街都受限,他很是厌烦。
玄龄子回花城后,便好像消失了一样,无声无息,也不知他是去外地执行任务还是去了阴曹地府,反正没一点消息。
花冬九对这个便宜师兄十分的不满意,妈的,把老子丢在这儿鬼影都不见,早知道还不如待在监狱里。
事实上,玄龄子这几个月真的忙到没空理会花冬九,反正有蓝家照顾,他也不用担心。
灵仙教重新出现,上面是相当重视的,指示全国分局,务必密切关注各地以宗教名儿进行的活动情况,必须查清这些邪教人员到底有多少,在哪儿,都在干什么。玄龄子是发现邪教踪迹并和他们交过手的人,当然事情就更多了,审讯抓捕的邪教人员,布置全省大范围的搜索漏网的邪教人员。一直忙到农历十一月底,在全省范围内抓捕了不少带邪恶性质的教派人员,打击、清查、取缔了几个邪恶性质的组织。
玄龄子的工作稍告一段落,稍为有了空闲,他才想起花冬九还在韶州的医院里住着。
这天,花冬九正在医院的小花园里用量天尺练玄龄子教的剑法,突然听后身后有人大声说不错,招式已相当熟练,只是柔时太生硬,刚时无力道。
花冬九听声音就知道,是便宜师兄玄龄子到了。
“师兄来了啊,这下好了,我在这里都嫌烦到想跳楼了。”花冬九收了势转身说道。
“修道,最重要的是修心,你连一点寂寞都受不了,是修不了道的,是永远都不会有进步的。道,是自然,是法则,是规矩,是方圆,最重要的是自己,如果连自己都过不了,一切都是空谈。而心境就是自己,心境怎样,自己就会怎样。这跟佛家的《般若多罗蜜心经》说的是一理,讲求的都在是心境、心意、心态。”玄龄子代师收徒授徒真的很称职,才见面,又讲修行的心得了。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盼星盼月亮盼你来是想学其它的东西,或是去别的地方走走,哪想你跟庙里的和尚一样,见面就念经。师兄,我想回家看看龙婆,你说蓝监狱长会给我回去吗?”花冬九说道。
“应该可以吧,既然帮你办了监外就医,回趟家应该是没问题的。只是,你回去干嘛?只是看看你的龙婆?”玄龄子是公职人员,随时有任务,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路上,得挤时间多教些东西给这小子,然后年假带他回去崂山拜师行礼。
“看看龙婆是最重要的,我得跟她老人家说一声拜入崂山门下啊,还有很多事我要问龙婆的,比如这小银刀,为什么可以切豆腐一般切那铜甲邪尸的头颅。还有,我想去找找那头灵兽欢欢,要是有这头灵兽在,这几次大战,我们就轻松得多了。”花冬九实际上还有很多其他的疑问要问龙婆的,他相信,龙婆有很多秘密还没有告诉他。
事实上,玄龄子也很奇怪,为什么这小子满身的法宝,但却似乎并不知道这些法器的用法,只是偶尔唏哩糊涂的发挥一点法器的神奇功能。还有那头花冬九嘴里的千年神兽,他虽然是玄门中人,但千年神兽这种说法,他真的有点儿怀疑。
“行,我和蓝监狱长说说,我和你回去一趟。你这么多法器,没有一件懂用能用的,确实不利于在社会上行走。”玄龄子也想见见识那神兽和花冬九的干奶奶,这位龙婆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婆,不然五毒童子不会对花冬九如此维护。
玄龄子是个说干就干的人,当晚找了蓝红军说了这件事,蓝红军倒是不担心玄龄子或花冬九会干什么,但有点担心被太多人知道花冬九还在服刑中就不好,特别的交待玄龄子要小心行藏,又交待随行的梅三思,要随时给他汇报花冬九的行踪。
玄龄子到了一天又要走了,最不高兴就是蓝茉莉了,因为摆了拜师宴,敬了拜师茶,但这师傅却什么还没教,又要走,只丢下两本破书,一首吐纳歌诀,真是不负责任啊。她本来是要跟着去的,但蓝红军说玄龄子是去执行任务,不是游山玩水,她只得作罢。
花冬九回天福镇了,悄悄的。
花冬九已一年没见龙婆,他发现龙婆比一年前衰老了很多,身体上和精神上和一年前差了很多。
龙婆最近担心自己的身体熬不到花冬九三年刑满出狱,但没想到花冬九却突然回来了。
“小冬九,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越狱的吧。”龙婆人虽老,但也知道监狱的规矩的,如非特别原因,囚犯要回家根本是不可能的。
“肯定不是啊,我是立了功,所以狱里特别准许我回来看龙婆的,你不信问这位监狱里的警察同志。”路上花冬九早就和梅三思商量好怎样应答别人的询问了,小狱警梅三思虽然被花冬九叫作无心思,其实他心思可多了,他亲眼见花冬九,玄龄子这些奇人异士的神奇术法和武功,心思早就想好了,跟玄龄子学这些神技是难了,但可以等花冬九出了狱,可以跟着他学。
梅三思为花冬九的“立功”表现大吹了一翻,哄的龙婆眉开眼笑。
闲话说过后,花冬九又跟龙婆说,他已被崂山道教的清虚真人收为徒弟,又给她介绍师兄玄龄子。龙婆本是道上有名的人物,道家的茅山,龙虎、峨眉、崂山等等大门大派自然是熟知的,她知道崂山的名头虽然没有茅山龙虎山响亮,但道法武术却是底温深厚,渊源甚深,而且清虚真人的大名,更是几十年来响切江湖庙堂,花冬九能被他收为弟子,这是倒是他的造化。
龙婆十分高兴,打电话到花家,让花家设宴招待花冬九的师兄玄龄子。但玄龄子却说,现在花冬九还不是完全自由的,一切从简就好,花家人要见面,也是到龙婆这里就好,不张扬为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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