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但可惜不是我。”沈九歌耸耸肩,“你找错对象,人不是我杀的。我赢了钱,为什么还要杀她?她死了,对我没半分利益,我可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安恒轻笑,“沈九歌,我不管,在我眼中,你嫌疑最大。”
“你说不是你,可以啊,证据呢?”
“没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你就凶手。”
“艹!”沈九歌直接爆出口,双眸怒瞪,“你现在就明摆着要拿我当替死鬼,是不是!”
“你可以这么理解。”安恒抬起头,“安冉的死,必须有人出来,除了你,我不觉得还又谁更合适!”
“再说了,像你这么丑的人,活着也难受,不如早日解脱,不香么?”
沈九歌气黑了脸,香你妈!
沈九歌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居然有这么无赖之人,咬牙切齿,
“安恒,你最好祈祷,你不要有落日我手中的一天,不然,我会要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我见那条死鱼,还有她房间门口案发前12个小时的监控。”
她大概计算了下,她和安冉放开倒现在,刚好12个小时左右。
脑袋里的抽疼,让沈九歌情绪很不好,低沉着的脸,在加上脸上的鬼纹,阴森而可怕。
“可以!”安恒点头,嘴角裂开,露出一抹冷笑,“要我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你有这个本事吗?”
“等着!”
沈九歌怒气冲冲朝前面走去,双眸圆瞪,该死的沈九歌,该死的安家,听着就让人心烦,果然霸道无耻。
沈九歌走后,傅致远双眸不悦看向安恒,“你故意的。”
“故意?”
“我需要吗?”安恒冷笑,双眸扫过他们,“都给我找个地方呆着,杀人凶手没找出来之前,你们谁都不能离开。”
凌雪不甘,咬牙,“既然是沈九歌做的,你们也抓倒她了,为什么我不能离开?”
“进来这里的机会多难得,你难道不知道?”
“就让我们跟在在着浪费时间,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天亮之后,还有重头戏,不是吗?”
其他人纷纷点头称是,要是错过了,怎办?
安恒抬起头,双眸一脸讽刺,“谁允许你们质疑我的决定?嗯?”
“过分?”
“那我还能更过分点,来人啊!”
“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凌雪一众人都被绑了起来,各个怒瞪着双眼,敢怒不敢言,亲身经历了一番安家的霸道之后,谁都不敢再开口出言挑衅。
看人家身后那一排的黑衣人,忍。
傅致远眉头紧皱,“安恒,你这是觉得安家的名声不够臭?”
“臭吗?”
安恒耸耸肩,“你觉得我在乎?”
“安家臭不臭跟我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一个替代品都做不好,还被人杀了,这不是在拔我胡须么?”
“傅致远,这事,你不用管,跟你也没关系。”
安恒拿起酒杯,醒了下杯子中猩红的液体,慢吞吞喝起来。
傅致远眉头紧蹙,眼神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安恒,这么多年,够了,他们也尽力去做去弥补,该放下了。”
“放不下!”安恒眼神狰狞可怕。
家毁人亡,怎么放的下?
傅致远也不再说话,拖个凳子坐下,他也想看看,沈九歌要怎么破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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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九歌再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走出来之后,她二话不说,拿起一旁的一瓶红酒,直接口对瓶,吹了起来。
咕噜几声之后,原本还剩大半瓶的红酒,直接入了沈九歌的胃。
所有人均一脸错愕的看着沈九歌,卧槽,居然直接喝了半瓶。暴殄珍物啊!
砰!
沈九歌重重把瓶子放在桌子上,耳根悄然而红。
安恒挑眉,“沈九歌,你知道我这瓶红酒,价值几许,你就这样糟蹋了?”
砰!
沈九歌掏出刷卡机,直接扔到桌子上,带着酒气的话,瞬间冒出:
“不就是一瓶酒么,九爷我还赔不起吗?”
“多少钱,你自己刷!”
“奶奶滴个熊,喝你半瓶酒,这么多意见,瞧不起谁,九爷我是那种没钱,喝霸王酒的人吗?”
“刷!”
安恒翻了个白眼,无知当无畏?
“说吧,你是凶手,还是别人是凶手?”
“取决于你,你说谁是凶手,那谁就是凶手。”
呃!
沈九歌打了个酒膈,“凌雪!”
凌雪一听,这还得了,愤怒的想要站起来,但可惜受限:
“沈九歌,你胡说八道。”
“你说我杀了安冉,证据呢,证据呢!”
“我根本就没杀她,你不能胡乱把罪名安在我身上,你这是污蔑。”
沈九歌抬起醉醺醺的双眸,“安冉死在赌博开始之前,身上打斗的伤很明显,而你,今晚和安冉打过架。”
“我草,沈九歌,我和安冉是打架了,但打架不代表就是我杀的,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是我?”
凌雪一脸愤怒,“要说是我,那你自己的嫌疑不是更大?”
“你害她丢脸,还废了一条手臂,你们两个人的仇不是更大吗?”
沈九歌呵呵的笑了起来,“话是没有错。”
“但我最后见她的时候,是在你打她之前,我怎么杀她了?”
“而你,像你这样心胸狭小之人,安冉给了你这么难堪,还把你揍成这样子,你恼羞成怒,回头把她给杀了泄恨,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安恒!”沈九歌醉意深沉。手指头不受控制的点了点,“杀你安家人的,极有可能是凌雪,你要不要亲自来问下?”
“证据,呃……”
沈九歌很不礼貌的打了个酒嗝。“安冉的指甲缝有些皮肤组织,你找人化验对比,不就清楚了。”
说完之后直勾勾的双眸落到的的凌雪的手臂,“啧啧。疼吗?”
“打的挺狠的。”
想到安冉那一身的伤,沈九歌的忍不住摇头,女人打架啊,就那几把架势,这凌雪,越来越不行了。
“污蔑!”凌雪铁青着脸,“我没有杀安冉,沈九歌你胡说八道。”
“谁都知道我们打架了,所以她指甲里有我的皮肤组织,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