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徐福贵几人追了出去, 最终是将女人给抓住扭送去了衙门,衙门衙役问清楚事原后,打了那女人二十大板就把人给放了, 毕竟也没做出什么实质性伤害, 顶多就是泼妇吃醋闹事罢了,这样事每天都一大堆, 衙门都懒得管, 这二十大板是在徐景元面子上打。
不过二十大板也够那女人喝一壶了, 回家去最起码要躺三天不下床。
虽然这么做幕后之人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最起码也让他知道她不是泥人捏,她也是有脾气。以后要是再派人来闹一次,那她就抓人去一次官府, 总不让拿钱办事人什么亏都不吃就把钱拿了吧,天下可没有这样好事。
不过这次事多亏徐景元等人,米味向他们郑重表示了感谢, 等他们走时候多送了他们两只烤鸭, 乐几个人眉开眼笑,直叹这感谢最实在。
一连被闹了两次, 李二梅也品出不劲来了,拉着米味偷偷道:“老板,我总觉得昨天女人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我想错了,但我总感觉那个疯女人是故意来闹事。”
她仔细分析,“老板你啊,你平时都在厨房里忙活,很少出来和客人见面,要接触也是我接触客人最多, 按理根本不可你是狐——要也是我啊,老板你她会不会是别人故意派来啊?”
米味也不瞒着她了,头道:“你感觉没错,其实我早就出来了,就连上次那个女人也是故意来闹事,背后应该是受人指使。”
“真啊!”李二梅瞪大眼睛,双手气愤地攥紧,“那到底是谁指使!竟然这么坏老板你名声!不知道名声一个女人有多重要吗?!而且这样一来人家都不敢来我们饭馆了。”
米味心想方要就是没人来我们饭馆。她提醒道:“记得有一次有个男人来我们饭馆想把厨师挖走吗?”
“,是有这么回事。”李二梅想起来了,突然惊讶地张嘴,“老板你意思是上次那个男干?”
米味头,“那个男人应该也是开酒楼,我们饭馆影响到他生意了,他挖墙脚不成,所以就想了别办法想整垮我们。”而且,她怀疑那个男人是一品楼老板。
李二梅越想越觉得米味有道理,想明白过后就是担心,“那老板我们怎么办?万一下次又来个女人这么闹怎么办?”
米味没话,她阻止不了别人来闹,也做不出找人也去泼方脏水下作事,但她也不会任人欺负,要赢就光明正大赢。她会用实力彻彻底底打方脸,让他知道,就算他满腹龌龊心机算尽,她也是他打不倒人。
只要她店里生意永远比他好,她客人他永远抢不走,那她就赢了。
米味突然觉得干劲满满,是时候表演正真技术了。嗯,那就给客人们再推出个新菜吧。
北方天气一向冷得早,现在已需要穿上棉袄了,这么冷天气正是需要吃热乎来暖暖身子,不如就给大家来个王炸,推出火锅吧。
火锅这东西,吃了是会让人上瘾,继而欲罢不。
冬天和火锅简直就是绝配!
不过,要吃火锅就得有特制锅,米味即拿出纸笔画上自己需要锅样子,然后拿去给邱大照着样子打造,等打造好之后便开始着手做火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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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好锅子事,夜幕便也来临,月亮在半空中幽幽地照耀。米味带着米小宝和阿福吃完晚饭之后,照例给某个躺在床上大爷喂药喂水,然后擦脸擦身擦脚,矜矜业业地着老妈子,前前后后忙活出了一身汗。
等将人收拾好之后,米味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目男人,突然就觉得自己有冤。
想她前世虽然活了三十多年,但一心扑在厨艺上,每天就跟厨房灶台过日子,压根就没谈过恋爱,连男人手都没碰着过,这辈子也是惨,没尝到男人是啥滋味就有了娃,明明男人不是她,债不是她欠,却要让她来负责,天天跟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人家。
这就算了,最让她想不通是,她都老实成这样了竟然有人给她泼脏水,她是狐狸精不正,她就想问问了,有比她正女人嘛?
她可是连男人手都没牵过老实女人!
米味非常不服气地戳着床上男人脸,“我明明比谁都老实纯洁,你我冤不冤?我冤不冤!”
米小宝不明所以,但亲爹回答不了亲娘质问,于是就代替床上亲爹响亮地回答:“娘,你冤——”
米味:.......她要被这父子俩气了!
将这两个臭男人放到一个被窝里睡觉,米味利落地离开,头都不带回。
夜渐渐深了,万籁俱寂,米味迷迷糊糊中突然觉得身上似乎有不劲,耳边也传来窸窸窣窣声音。
身边好像有人,她想睁眼,可是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皮好像有千斤重般。
不!米味心里惊觉不好,狠狠地咬了下自己舌头,努力睁开眼皮撑起一条缝,就着外面月光,模模糊糊中好像到一道黑影,黑影就在她床前,正弯着腰在解她身上衣服。
米味大惊,想大声呼喊,可是嘴巴却喊不出声来,只发出微弱呻|吟声。
黑影似乎发现她醒了,也不惊慌,甚至桀桀怪笑了两声,转身走到桌边,将桌子上蜡烛燃,室内瞬间亮了起来。
米味这下终于清了黑影样子,到瞬间心里便大惊,这是个男人,而且她认识,昨天这个男人来了店里吃烤鸭。
“你、你......”米味努力想话,可是身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了一般,努力了半天也只出了两个字来。
男人走到床边施施然地坐下,粗糙大手在米味光滑细嫩皮肤上来回抚摸着,像是一条毒蛇爬过皮肤,让人不寒而栗。
“别白费力气了,中了软筋散,就是大罗神仙都没办法挣扎。”
米味不出话来,只瞪着他。
男人似乎很不喜她这样眼神,狠狠捏住她下巴,“瞪我?等我把你眼珠子挖了我你不瞪我!我最讨厌你这样水性杨花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搭男人,你们这样女人就该!”
这一刻,米味福至心灵,突然想起这段时间来店里人们常讨论杀人案,听有个人专门奸杀貌女子,奸杀后毁容,毁容后再抛尸,手段极其残忍,已连续作案多起,至今没被抓住。
米味狠狠打了个激灵,难不成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连环杀手?
心脏噗通噗通狂跳起来,她转动眼珠朝门去,此刻房门敞开,外面一片黑暗,丝毫没有动静,隔壁也安安静静,根本没有发现这边异常。
为什么这个男人敢如此光明正大燃蜡烛,甚至敢这么大声和她话?为什么这么大动静小宝都没听见?小宝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且一向警觉,有时候院子里响起猫叫声他在睡梦中都听到,所以不可没发现这边动静。
米味心无比慌乱,这个变态是不是小宝下手了?可是小宝武功不差,应该不会轻易被男人制服。
到底怎么回事?
她心乱如麻,急切之下终于发出了一道声音:“孩、孩子.......”
男人手上动作顿了顿,继而冷冷地:“想知道你孩子怎么样了?放心吧,我孩子可没兴趣,你那个昏迷不醒相公也没兴趣,他们只是吃了我迷药昏过去了而已,我不会他们做什么,毕竟他们也是受害者,有你这样妻子和母亲真是悲哀,不如没有。”
男人着,手上用力,一下子撕开了米味衣服,露出里面白色肚兜,“不过没关系,我会杀了你,等到明天早上他们见就会是你尸体,哈哈哈……”
听他这么,米味反而松了一气,只要孩子没事就好。继而她才开始思考他话里意思,从这男人表现来,他应该很仇视女人,不,应该是仇视水性杨花漂亮女人。
这让她突然想起这人昨天和自己擦身而过时向她厌恶眼神,那时候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厌恶地自己,现在却突然明白了,一定是这个男人昨天见了那个疯女人闹事过程,信了那女人话,觉得她是个狐狸精水性扬花,而他最讨厌这样女人,所以就把她成目标了。
想通了这,米味用尽力发出声音,想澄清自己,“我、我不是、水、性、杨花.......我冤……”
“你不承认!”男人听到这话不知为何更怒了,一把撕开米味裤子,接着便脱自己裤子,露出他狰狞来,继而狠狠地压到她身上,“你别想狡辩,你以为狡辩了我就信你吗?你们这样女人都是骗子!你们都该!”
眼就要被这么恶心变态男人碰了,米味恶心得想吐,一想到自己第一次竟然要在这样况下被这种男人剥夺,之前要遭受这样侮辱,她就不甘心!她不要!
强烈不甘让她身体里突然迸发出一股力量,像是拼尽了所有般,米味抬起脚狠狠地揣在方下|体上。
“啊——”男人猝不及防被踢中命根子,疼得捂住下面哀嚎,脸色狰狞得像恶鬼,眼睛地瞪着米味,像是要吃了她。
米味知道自己今晚是在劫难逃了,人之将,她突然就不怕了,来啊,谁怕谁啊!老娘后一定化成恶鬼来活活撕了你!
米味不甘示弱地瞪着他,眼里满是恶心与鄙夷。
“臭娘们,你找!”□□疼痛过去,男人迅速扑上来,狠狠地扇了米味两巴掌,然后地掐住她脖子,“你去吧!”
米味被扇得眼冒金星,又被他掐住脖子,脸颊迅速涨红,她拼命地想要呼吸,可是空气却越来越稀薄,渐渐地,她耳边开始嗡嗡地响,眼前也一片片地发白,男人声音淡去,周遭似乎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一刻,她脑子里只剩下了米小宝,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小光头,娘要离开了,你要好好,要坚强地活着,要开心快乐地长大,不要想娘,也不要哭,你要做一个勇敢小光头。
小光头,永别了。
“啊——”
米味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哀嚎,继而便有微弱空气开始涌入,她下意识地张嘴拼命呼吸,空气回归,渐渐地,耳边嗡鸣声消失了,眼前白光也渐渐退去,恢复了往日色彩。
“咳咳咳——”米味捂着嗓子拼命咳嗽,眼角余光见刚刚变态杀人犯此刻正捂着胳膊在地上哀嚎打滚,而他旁边,一只左臂静静地躺着,周围一片血色。
米味骇得睁大眼睛,拼了力气从床上坐起来,就见房门大开,一个男人手持长剑站在门边,长剑垂落在地,上面鲜红血液正一滴一滴地从剑上流下,低落在地板上。
轩辕溯!!!
米味张着嘴,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楞楞地着轩辕溯拖着长剑,一步一步慢慢地朝男人走去,走到男人三步远地方,手起刀落,剑光一闪而过,下一秒,男人命根子就被这一剑给割了,在空中高高抛起,然后重重地落地。
“啊——”男人绝望哀嚎,下一秒便彻底晕过去。
米味想叫,可是却发不出声音。
轩辕溯都没地上男人一眼,松开双手,剑“哐”落地,脚在地上某物上踩过,瞬间将它变成一摊肉泥。
男人眼睛定定地着床上衣衫不整米味,一步一步朝床边走来,走到床前站定,眼睛直视着她,一言不发。
米味不懂他眼神,似愤怒,似怀念,又似乎是别。不待她做出反应,下一秒,他便掀起被子将她整个人裹住,然后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珍宝。
米味被他抱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但她却没有挣扎,因为她脑子此刻是迷糊,她觉得她刚刚似乎做了一场梦,梦中她遇到了变态杀人狂,然后轩辕溯醒了过来,救了她。
“怎么?吓傻了?”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沙哑嗓音,米味才惊觉过来,这一切不是梦,是真!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你、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