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她的一声惊呼并没有惊动那边的两个男人。
“你他娘的神经病,这可是老子跟男人的初吻!”肖赫宇用手背狠狠擦着满是酒气的嘴唇,他气得卷毛都炸了,可转念一想又发现自己说的不对,肯定是被这人气傻了。
“老子只亲美女,今天竟然被你这个神经病给强吻!”他走上前狠狠地踢了地上人一脚。
白杰痛得叫了一声,再抬头还是一脸傻笑:“小哥,主告诉我打是亲骂是爱,你这样又打又骂一定是对我情根深种。”
噗,这人简直了。乔伊曼暗搓搓地观察肖赫宇的变化多端的脸色,偷笑得更厉害了。其实猴子配鸟人也是一个不错的组合。
“Fuck!”肖赫宇揪着他的衣襟正要继续动手,想起那句打是亲骂是爱拳头生生停在了半空。
“你还想要继续吗?”白杰呵呵傻笑。
眉头起伏的肖赫宇沉着脸一拳虎虎生风地砸过去,提着人的领子站起来将白杰像麻袋一样拖走了。
乔伊曼跟着他们出去,她既好奇肖赫宇将人带去哪儿,也猜测跟他一起来的是否还有其他人。
白杰被人随意丢进车后座,头磕到门惨叫了一声:“小哥,你带我去哪儿?你家吗?”
肖赫宇忍着没继续动手,发动车子离开地下停车场。
乔伊曼脑洞大开,想象出无数八点档的狗血画面,最后低头莞尔露出最资深的姨妈笑。
看来今晚出门也不算一无所获,毕竟让她免费看了一场大戏,就是不知以后情节会如何发展,她一定会拨冗持续关注。
因每次出行的顺利,乔伊曼并没有体会过作为一个风头正盛人人喊打的黑红明星大白天出门的风险到底有多大,是以第二天一早又是口罩墨镜宽檐帽武装后便只身出门。
天气极好,风和日丽,她走出小区,路上还跟遛狗的大爷,早起上学的小孩子点头打招呼。
当遇见一个扶跌倒的阿姨起来反被讹的女生她因心中气愤,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眼下的处境,忍不住出马替她打抱不平。
一个提着菜篮子体型偏瘦四十来岁的女人拉着一个十七八岁光景扎着高马尾的漂亮女生,指着她责问:“你这丫头怎么回事,看着也是一个读过书的人,撞了人难道就想这么算了?”
女生显然是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看着前一刻还躺在地上喊痛,下一刻便对着自己一脸凶悍的女人一脸惊讶,却无一丝害怕畏惧:“阿姨你是不是失忆了?明明是你自己跌倒的,我搭把手拉你起来,你倒反咬我一口?”
“不是你撞的难道还有鬼啊!不行,你今天必须赔我精神损失费还有医药费!”
“凭什么,我又没撞你,更何况我身上也没钱。”女孩又挣了挣,发现根本挣脱不开手臂上的铁爪。
“嘿,你这丫头,没想到脸皮还挺厚,要不我们让大家伙来评评理?”
许多人跟乔伊曼一样围了上去,有几个已经在嘀嘀咕咕说这个大姐做的不地道。乔伊曼像一个上课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一样,举起手,从人群中走出来:“要不让我来评吧。”
瘦女人和颜悦色看着她:“好,姑娘你来说说,她撞了人是不是就该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