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鸟语灵石?"唐天说出了这个名字。
方云抒眼神中露出一丝诧异,不过很快消失了。
"对,是鸟语灵石。"方云抒没有隐瞒。唐云能在计划失败后和掉落悬崖时都为自己考虑,让方云抒觉得他可以相信。
"方才对战时,你爹他说将你留着为他所用,也和鸟语灵石有关吧。"唐天平淡道。
方云抒狠狠地撇了唐天一眼"他才不是我爹呢,这么多年以来我只不过是他提升修为的一个工具罢了"
莫名的,唐天的心里倒有些心疼这个大小姐了。
"嘘,小姐,有人来了。听脚步声,是他们追来了。"左意突然打断二人,急促道。
"我和左意的伤都还没好,硬拼的话凶多吉少。等会儿我去牵制他们,你们两个快些离开。"唐天四周爆发出强烈的气息,不过经脉却也有些隐隐作痛。没等方云抒回话,唐天便冲出了山洞。
"哎,你。"方云抒抬手想拉住唐天,却是晚了。
"小姐,我们先走吧,等会儿老爷到了,就麻烦了。"左意依旧平淡。
"我们不能扔下他。"方云抒也很快的冲出山洞,闪到唐天身旁。很快左意也加入了战斗。
"你们两个来干嘛,走啊。"唐天一拳轰飞了一个人后转身说到。
"要有一起走啊。"方云抒义气的有些反常。
来的人越来越多,三人体力渐渐不支,很快落入下风。不过好在唐天和左意修为深厚,又有方云抒在一旁辅助,一时没有大碍。
"不好,老爷来了,小姐你快走"左意闪到方云抒身旁,一掌将方云抒打出战圈。"劳烦公子替我照顾好我家小姐,左某多谢。"左意破天荒的说出一句带有感情色彩的话。
唐天望向左意,见到他眼中的决绝,也就没有再说话,只是抱拳回敬。
唐天运转气息包裹在拳头周围,脚下行云流水,很快解决附近的敌人,来到方云抒身边。"我们快走。""我不要。"见方云抒意气用事,唐天迅速的打晕了方云抒,揽着她的腰肢消失在峡谷的尽头。
另一边,左意拼尽全力阻挡,但在方申来后,局势瞬间倾倒。
方申这些年利用方云抒精进了不少修为,一上来左意就感觉到无尽的压力笼罩在自己周围。
"老家伙,那黄毛丫头跑哪去了,快说,我可以放过你。"左意没有回答,双手凝聚各凝聚了一个阵法,冲向方申。
"既然你执意想死,就不要怪我不念主仆之情。"方申一跃,同样冲向左意,二者接近时,左意迅速将双手的阵法融为一体,狠狠地和方申的拳头撞在了一起。
方申倒退数步,而左意直接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在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不过,他很快强撑着起来,再次扑向方申。
方申凝聚气息,想一口气直接打倒左意,谁知左意灵巧的避过了他的拳头,反手一拳轰向方申的后背。方申大惊,强行移动体位,用肩胛骨硬抗下了这一拳。
随后,在左意力竭时强力破开了左意的防御,侧身一肘顶在了左意的脸颊。在左意无力时,变肘为拳打在了左意的侧肋。左意气息微弱的躺在了地上感觉自己五脏六腑移位了一般。
方申一脚踏在左意的脸上,恶狠狠的说到"再问你一次,方云抒那混账丫头去哪了?"
左意依旧沉默,突然发力,直挺挺的一拳打在方申的脚踝上,骨裂的声音清晰可见。
"啊,给我杀了他。"方申半跪在地上痛苦的吼着。
左意闭上了眼睛,方申脚骨裂了,追不上小姐,自己死了又何妨,值了!想到这,他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一群人很快顺着唐天离开的方向继续追击。
唐天揽着方云抒一路前行,走出了峡谷,但他觉得这里仍不安全,只有逃的远些,才能安心恢复伤势。
一路奔逃了三个时辰,唐天来到一片树林。
这时,背上的方云抒醒了。一掌拍在了唐天的背部。
唐天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你干嘛逃跑,怎么这么懦弱。"方云抒抢先开口。
唐天没有接话,反而平淡的说"我们还在危险里,不要辜负了他的心意。"
方云抒很快冷静,二人继续在树林里穿行。两个人的速度明显比唐天刚才的速度快。
夜色渐渐降临,两人来到一路逃到一条河边才停下脚步。
河岸不远有个大石头。"晚上我们在这休息,他们应该距离我们挺远的,追来了我们就过河。"唐
天指了指远处的黑影。"你先去休息吧,我看看着林子里有没有果子之类的。"
不久,唐天用长衫包着一袋果子回到河岸。方云抒枕着手臂睡着了,月光恰到好处的撒在她的脸上。
以前一直没有认真看她,现在安静下来,她还挺漂亮的。唐天心里想着。
谁知这时方云抒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一个男人盯着自己,吓得连忙往后一缩,看清是唐天后,绯红爬上了脸颊。
唐天面露尴尬,将果子扔在方云抒面前。"吃些吧,明天我们得找路回去,这林子里有很多灵兽,不太安全。"
方云抒木讷的吃着果子,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天很快亮了,方云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搂着唐天,惊的一下坐起。好久才恢复平静。
过了一会,唐天缓缓睁开眼睛,一天的奔波和旧伤带来的疲惫让他睡得很香。
随便洗漱后,唐天准备试着往回走,虽然这有点危险,但是还是怀着好奇心,还有点危险。
方云抒悄悄的跟在后面,心里悄悄的担心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因为他总是救了自己的缘故,方云抒对唐天做的每件事情,都格外的留心。
心里不知道什么东西动了,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却总是在危机的时候救自己一命,从刚开始的戒备到现在完全的打开心房,完全不敢相信这好像只有几天的时间,却好像过了半辈子一样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