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之银铁。地石的契约。”
“我祖我师修拜因奥古。”
“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
“关闭四方之门,从王冠中释放,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吧。”
“缠扰汝三大之言灵七天,通过抑制之论前来吧,天平的守护者呦!”
远坂府,远坂时臣的地下研究室中,远坂时臣身边跟着言峰绮礼看着出现在阵中的从者。
“虽然不是想象中的哪位,但是……我们依然已经得到了胜利啊!”
“是的!恭喜您,老师。”
言峰绮礼微微一欠身,对着远坂时臣说道。
………………………………………………………
“咕咕咕~~”
一个小山村中,一个少年偷偷的抓住了一只鸡,并将它带到了村子之外。
拧断脖子,将鸡血淋在地上,他好像画着什么,过了十分钟,他将已经成干尸的公鸡丢在一边,地上一句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阵法。
少年名为韦伯,为了一口气而参加这场赌上生命的战争。
韦伯看着阵法,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块布料,那是一团有些残破的红色布料,看起来似乎是披风之类的碎片。
那就是他从自己的老师,肯尼斯哪里盗走的圣遗物,传说中的征服王,亚历山大·伊斯坎达尔的披风,用这个很有可能能召唤出哪位在历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笔的王者。
肯尼斯当初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才得到它,可没想到居然让韦伯截胡了。
“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
“如果遵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
“在此发誓。”
“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
“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伴随着蓝色的光辉,一个身高两米的彪形大汉站在了阵法的中央,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披风碎片,看向了那边的韦伯。
难以想象的威严蕴含在那一眼中,韦伯在下意识的朝着后方倒退,但是在退之前腿却先软了,于是坐到了地上。
“诶呀!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小Master!不过你还真是不小心呢!”
伊斯坎达尔爽朗的笑着,没看出他哪里不好意思了,不过到后来他又严肃了起来,抬头看向了天空。
“?”
“看啊!Master,我们已经被人发现了呢!”
伊斯坎达尔指向了空中,韦伯顺势看了过去,通过魔术强化眼睛,他看到了那只飞行在天空的鸟儿。
“那…那是……”
韦伯有些惊慌的说着,哪怕是不怎么成熟的他,也知道在魔术师的战斗中,率先暴露的就会处于劣势。
“不必惊慌,小子,不过是被敌人发现了而已。哈哈哈哈哈。”
“喂!你怎么这么淡定?要知道被发现可……”
“小子,一味地隐藏是没有用的,你迟早都要暴露,并且它也只不过是发现了我们的样子而已,又不是真名慌什么?”
“哦~对,没什么好慌的。”
“喂!告诉你的主人,吾乃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以Rider阶职降临于此,问问他有没有兴趣投靠与我,我会与他分享胜利与征服的喜悦。”
“诶!!!你在干什么啊!!!”
…………
“Master,那个从机场之外就一直监视我们的东西,要不要我将他处理掉。”
“不必,不过是宵小之辈的狡诈伎俩而已,就让我这个‘埃尔梅罗’的当代君主,以绝对的实力告诉他们,谁!才是强者。”
冬木大酒店最高层,肯尼斯在与着自己的从者对话,他从落地窗望出,整个冬木都仿佛在他眼中。
冬木大酒店是整个冬木最高的建筑,足足接近一百五十米,这里作为据点,对于他来说就是做好的地方。
……………
“切嗣,我们这样不跟间桐家的那位交谈直接进行从者召唤真的好吗?”
“没事,那个家伙很不对劲,我们也是要提防着他一手啊!”
…………
“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冬木市的教堂之中,言峰绮礼展露出手背后的令咒,吟唱着呼唤从者的话语。
光芒之中,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言峰绮礼的眼中。
“自幽冥之谷,晦暗之死中疾驰而来……吾乃山中老人哈桑中的哈桑…哈桑·萨巴赫!Master,是否需要暗杀者的帮助呢?”
古朴灰暗的重甲加身,巨大的西方双手剑被单手提起,破旧的斗篷从重甲的缝隙之中探出,随风飘扬。
头戴令人胆寒的惨白色骨质骷髅面具,声音宛若古朴铜钟。
自称为“Assassin”的战士立于教堂之中。
言峰绮礼的表情有些诧异,并非是因为这个自称为“Assassin”的人穿着问题,只是因为……
“沃特?”
伴随着言峰绮礼略带诧异的声音,二人对视懵逼。
他们两个的声音简直就是一摸一样。
……………
“喂喂喂!不是吧!居然会选择我这样的人吗?太奇怪了吧!”
遥远的不列颠的某个城市,一个并不出名且极度衰弱的魔术家族之中,目前这个家族仅剩的族人,也就是一个仅有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口中发出了疑惑且愉悦的话语。
在女孩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话说完后,原本应该是一片黯淡的房间内,无数个如同精灵一样的光点浮现出来。
少女的背上出现了宛如羽翼一般的赤红纹路,其中散发的伟岸的魔力。
手持着代表着胜利旗帜的少女出现在了这里。
“真是没想到,圣堂的圣女,居然会选择我这个异端来降临?太有趣了,太有趣了,那么…圣女大人?需要在下配合你什么呢?”
“没必要叫我圣女,我只是一个信奉着主的村姑而已,担当不起那么尊贵的称呼。”
“那么……贞德姐姐?”
女孩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她正在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贞德,似乎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贞德稍稍皱眉,她不喜欢女孩那好似将她作为物品的眼神,不过她对于女孩的称呼还是很喜爱的。
“被罪恶的异端感染了不好的习惯吗?只要我好好教导,一定能够让她走向美好的。”
贞德如此想到。
只是……有时候,一些东西,也许真的是天生的。
“去冬木,参加圣杯战争,有人违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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