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证据出来之后,对于此案的判决,苏长生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倾向。
然后,公开审理的目的,就是苏长生想看一看,民声民意,舆论到底是怎么样的?
法律不外乎人情,在制定律法的时候,必须要充分考虑到人情。
苏长生也曾想过,当事情的真相曝光之后,舆论导向一定会倾向于同情弱者。
百姓一定会全部维护汤姆爸爸。
但是,苏长生没有料到,他们对于诬陷的老太太一家人,竟然如此的厌恶。
他们给出的惩罚居然是,杀死拉姆老太太,杀死他们全家人。
苏长生的法律思维,自然是更倾向于后市的法律思维。
而按照后世的法律思维,老太太绝对罪不至死。
甚至即便是判刑,都不会判得太重。
因为年龄还有受伤等综合因素的考虑之下,可能对她的惩罚只会是处以罚款,然后不了了之。
这样的处罚,看上去绝对是不公平的。
然而这却是法律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的必然产物。
当然,苏长生作为创造者,他的想法,自然是有所不同的。
他的想法,是要最大程度来维护公道人心。
苏长生决定要重重处罚拉姆老太太一家。
苏长生准备的判罚力度是,判罚拉姆老太太十年有期徒刑。
他的家人处以三年有期徒刑。并且需要赔偿给汤姆爸爸10万赔偿金。
苏长生觉得这样的判罚,足够给后来者警示。
确保以后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或者说,如果有人想要像拉姆老太太一样诬陷别人的话,首先要考虑一下这么做的后果,要考虑一下是不是值得的问题。
判罚结果出来之后,苏产生现场给予公示。
苏先生想要现场征集一下百姓的意见,这个案件具有典型意义。
令苏长生大感意外的是,他的判决结果竟然遭到了几乎所有人的反对。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城主,他的威望很高的话,可能就连他自己,都会遭到这些民众的冲击。
几乎所有的百姓,都强烈要求处死那个老太太以及他的家人。
并且要将她的全部家产都赔偿给汤姆爸爸。
竟然是这样的民意,这让苏长生大感错愕。
有人喊要处死拉姆和他的家人,苏长生感觉这是正常的。
但是等到真正的民意调查的时候,竟然还是几乎所有人都强烈要求处死拉姆和他的家人。
这让苏长生就感到十分吃惊了。
没想到,民众对这种事情的容忍度居然是零,大家对这件事情都是深恶痛嫉。
将拉姆一家人全部处死,这样的刑罚绝对是过了。
无论从任何方面考虑,都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判罚。
但是现场的民意,苏长生也不得不考虑。
最终,苏长生决定,将老太太拉姆处以死刑,他的家人处以20年有期徒刑。
然后判处拉姆家人赔偿汤姆爸爸十万赔偿金。
这样的判罚,仍然让现场的民众很难满意。
但是,这是苏长生给出的最终判决,不可更改,最终他们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下来。
而这次的案件,也将成为一个经典案例流传下去。
而这个案件带来的影响,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案件虽然已经结束,坏人得到了惩罚,汤姆的冤屈昭雪。
但是,从第一个判罚的警署的署长开始,到后面的几个官员,严格来说都是帮凶。
如果他们不是凭借经验办案,如果他们能够多查证一下。
而不是一口咬定,一定就是小汤姆撞倒老太太的话,甚至那位警署的署长不会问出不是你撞的人,你为什么要去扶这句话的话,可能这个悲剧就不会发生。
案件虽然结束了,但是对这些人的问责,才刚刚开始。
问责必须从严从快执行,给后面的官员留下足够警示。
这几个官员全部都被撤职。并且永不述用。
而这个案件在民间也带来极深远的影响。
甚至有好多玛雅人都为他们玛雅人之中出现了这种人而感到羞愧。
还有人编出歌曲传唱:我们玛雅没有这种人,我们玛雅都是好样的人…
这个案件的出现对苏长生,对创世城和起点城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但是同时也是一个极大的机遇。
苏长生趁着这个案件的余波,开始迅速细化法律,并且趁机宣传。取得十分显著的效果。
如果说此前的创世城和起点城,只是两座城的话。
那么现在,这两座城已经逐渐开始有了国家的雏形。
几度芳草绿,又见枫叶红。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失。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来到了秋天。
小石头也已经半岁了,李丽质十分想念大唐,想念她的父皇李世民。
李丽质决定回一趟大唐,苏长生准备陪她一起回去。
聂十娘苏浩然还有李元芳。芙蓉等人,都会跟着一起返回。
现在,创世城和起点城的科技发展可说是日新月异。
尤其是在电业走入千家万户之后,各种电器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甚至有一些民间科学家也能够发明许多家用电器。
然后创世城和起点城,已经成立了版权保护法。
有了版权保护法之后,一个切实可行的科学发明,可能就能卖出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乃至上千万的版权税。
可能一个版权就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
因此,目前创世城和起点城的科研氛围是十分浓郁的。
在这种氛围下,这两座城的科技发展,也是跨入了快车道。
科技的发展,同样的也体现在轮船上面。
创世城和起点城的轮船的速度,比之先前,速度提升了三成不止。
并且在舒适性和安全性上,也有了大大的提升。
苏长生一家人坐上轮船之后,苏长生竟然找到了一点后世坐轮船的感觉。
当然了,无论从性能还是舒适型上,现在的创世城的轮船,仍然有着触不可及的差距。
但是,至少双方的差距正在逐渐的缩小。
轮船一天一天的靠近大唐。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路人。
李丽质忽然间开始患得患失起来,越是接近大唐,李丽质就越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