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于浩的问话,敏敏先是一怔,旋即脸红起来,推着于浩的身子,嗔道:“师兄,你何时也变得如此肉麻了?”敏敏害羞了,这应该是子辰的作风吧?她的师兄何时学得这样了?
于浩憨憨一笑,手摸着后脑勺,痴痴地望着敏敏娇俏的脸,不禁有些难为情。
刚刚只是于情动之处,便溜出了这句话,想不到竟然让敏敏如此羞怯,早知道情话可以让敏敏这般楚楚动人,他该早些学着说的,虽然他很笨。
于浩自嘲了一下,扳过敏敏的身子,说道:“敏敏,你喜欢听吗?以后师兄每天说给你听。”于浩望着敏敏娇羞可爱的脸,不禁张开双臂,紧紧拥住了她。
敏敏被于浩抱在怀里,轻轻地在他的胸前捶了一拳,嗔道:“师兄好没正行,是和子辰、陆河学坏了吧?”
敏敏傻笑,心里却是很甜蜜。
于浩单手勾起敏敏的下巴,动情地问道:“像他们不好吗?”于浩突然觉得,有些话说出来,会收到更好的效果,比如爱。
爱,要说出来,不能憋在心里,憋在心里,没人会知道。
而说出来,才能让对方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爱,才能有机会争取。
作为男人,就更应该如此。
敏敏憋着笑意,对于师兄的变化,愈发的喜欢,师兄不再是一本正经的大师兄,而是亦师亦友的良人。
今天的师兄,更让敏敏喜欢,她动情地抱住了于浩,娇羞地说道:“无论师兄如何变化,你都是敏敏最珍惜的师兄。”
于浩怔然,激动了一下,便用力的抱紧了敏敏,吻上了敏敏的唇。
出征的这段日子,每每睡不着的时候,于浩的脑袋里都会出现敏敏的身影,想象着凯旋而归,便能娶得敏敏,于浩瞬间便有了力量。
今天,敏敏在怀,于浩别无所求了。
他痴痴地望着微闭着眼睛的敏敏,畅快淋漓的用行动诉说着自己的爱恋和思念。
微弱的灯影下,是两个相拥的身体,外面的高悬的满月,怕是也娇羞了,将半边脸躲进了云层里…….
这个晚上,注定是美好的;注定是见证幸福的。
云倾诺和玉儿的房间里,亦是无限风光,满室旖旎。
“玉儿,你还好吗?儿子有没有不听话?有没有为难你呀?”云倾诺抱着娇妻,抚摸着玉儿的隆起的小腹,笑着问道。
“倾哥,你怎么能肯定是个儿子?”玉儿听了云倾诺的话,满腹的柔情飘散而去,心中忐忑不安。
难道倾哥喜欢儿子?如果生了女儿怎么办?倾哥会弃她们而去吗?
云倾诺看到玉儿的表现,情知自己说错了话,他承认自己因为一时兴奋,而忽视了玉儿的感受,连忙赔不是道:“玉儿,我是随口说的,你不要多想啊。”云倾诺搂紧玉儿,说道。
“不,玉儿不信。”玉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云倾诺暗中后悔不迭,急忙说道:“玉儿,云倾诺不是重男轻女之人,何况…….生了女儿我们还可以再生啊。”云倾诺望着玉儿,突然坏笑着说道。
玉儿狐疑地瞧了他一眼,便知道他心里已经在酝酿那种事了,于是咬着唇嗔道:“好不知羞的倾哥!”
云倾诺笑了一下,说道:“夫妻之间有何避讳,倾哥…….就是想你了嘛。”云倾诺说着话,顿时抱起玉儿,无视她的惊叫声,将她放到了床上,说道:“夫人,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玉儿被他放到床上,不禁臊得脸通红,推着他的身子嗔道:“倾哥真没羞,人家现在不方便……”
看到玉儿娇羞的样子,云倾诺不禁笑出了声,“玉儿,你想什么呢?倾哥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你……”玉儿霎时间红霞满天,瞧了云倾诺一眼,快速地翻过身去,难为情地面向里边,不敢直视。
云倾诺勉强忍着坏笑,抱着玉儿的身子,笑道:“小玉儿,你生气了?是倾哥不对,倾哥补偿你好不好?”云倾诺忽然觉得逗弄玉儿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玉芷素不回头,拉紧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刚刚。真是太丢人了。
云倾诺扯掉玉儿脸上的被子,用力扳过她的身子,凑近玉儿红艳滚烫的脸,说道:“倾哥补偿你,不过要等到你平安生下孩子的时候,那个时候…….倾哥每夜都补偿你如何?”云倾诺忽然玩心大起,逗弄着玉儿。
玉儿咬着唇,蹙眉说不出话来,只一把推开云倾诺的身子,重新夺得被子,蒙在了脸上。
此时,她的脸就像是火烧一样,灼热不已。
云倾诺成功逗弄了玉儿,总算是安静下来,他连被子一起,抱住玉儿,说道:“玉儿,我的妻,我好爱你。”是的,战场上,玉儿和孩子就是他活下去的理由,为着这个理由,云倾诺每战不敢疏忽,他要活着,他要毫发无损地回来见他的爱人。
云倾诺忽然感慨万分,收起方才的玩笑表情,动情地抱着裹在被子里的玉儿,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上,默不作声。
躲在被子里的玉儿,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不禁悄悄掀开被子,向外张望。
当发现云倾诺无比认真的脸时,不禁愣住了,才一会儿的功夫,倾哥居然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倾哥,你怎么了?”玉儿回身滑落被子,拉住云倾诺的手,紧张地问道。
云倾诺缓缓抬头,深情地凝望着玉儿的脸,认真地说道:“玉儿,你是我活下去的动力,你知道吗?在刀光剑影中,我的脑海里只有你的身影,你的脸,促使我为着一个信念而努力保护自己,毫发无损地回来见你,见我们的孩子。”
至此,玉儿吸了吸鼻子,仰脸抑制着就要流出的眼泪,瞬间扑进云倾诺的怀里,动情地恸哭。
“倾哥,倾哥谢谢你,谢谢你为我而活。”玉儿抖动着双肩,一时感动地一塌糊涂,鼻涕一把泪一把,将云倾诺那身绚丽的白衣,蹭得褶皱不堪、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