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失笑,这糟老头子,坏得很。但这又是阳谋,凌飞不得不去。九条凛他是不可能放弃的,肯定要参赛。
"如果各位接受不了,那么,请离开,我九条家不会强人所难。"中年男人淡淡道。
底下议论声更大,有不少人直接转身离开,他们是铁定不能入赘的。走了足足有百来号人,可是,相对于这两千来号人而言,一点关系没有。
人还剩这么多让中年男人微微讶异,他还以为会走很多人呢。
绝大部分世家子弟都没走,他们的心思很深,入赘只是个说法。进来后能怎么样?依托自己的家族,入不入赘都只是个形式而已。他们照样可以里应外合,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九条家这个家族给人的诱惑力太大,走百来号人还算是多的呢。
人散去小小一部分,中年男人缓缓道:"好,剩下的各位看来是准备继续了。我来宣布本次比武招亲的赛制,由于人数众多不可能采用寻常的一对一来进行比试,我们会用非寻常方法来进行。"
这一点也可以理解,毕竟两千多号人,一个个比都不知道要比到什么时候。
"赛程分为三部分,前两部分,淘汰赛!第三部分擂台赛,决出最终胜者后和小女比试。"中年男人道。
"今天是第一轮的淘汰赛。"中年男人道,"第二轮的话地点并非在此,详细的等今天的淘汰赛结束之后我会告诉各位。"
"本次第一轮的淘汰赛是这样。"中年男人手一挥,擂台后头走上来两人,两人都端着一个方形木盘,木盘中间各放着五个巴掌大的牌子,上面标注了序号,一到十!
中年男人抓起一个牌子:"看到这牌子没有?这便是通往下一轮淘汰赛的钥匙。待会儿,以这个擂台为界,每次上台一百人,争夺这十个牌子,不论何种方法,得到牌子的十人进入下一轮,余者淘汰!时间限制,十分钟!"
满场哗然,十比一的争夺比例,百分之九十淘汰率,可以说很残酷了。一百个人在十分钟内争夺十个牌子,战斗强度也非常高,的确实打实看个人实力。实力不济的人,淘汰是必然!
这种高强度的淘汰中,浑水摸鱼的人很大程度没法成功。所有人都想着解决弱小的人,这样才有机会存活到最后!
而且,中年男人口中还有一句话:不论何种方法!这简直是在告诉大家,不折手段!只要能赢就可以。这句话为这场淘汰赛染上更深的血腥之色!
凌飞饶有兴趣摸着下巴,有意思。猛地,他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微微而笑,待会儿,应该会很有趣。
此刻,人群中的'舀';盯着台上的中年男人,心中怪异无比。他在想一件事,年龄!说了要限制年龄,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有进行过任何检测呢?
'舀';都准备了一切假身份用于检测,他已经三十多快四十,到时候说显老即可。但是,到现在都没见到任何检测手段,九条家按理来说不可能如此疏忽。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也是九条一心的算计。他故意不检测,到时候若是这个人胜出,在最后的决赛他点出来,直接淘汰即可!反而还省事了。九条家压根就没想着把九条凛嫁出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解决本次危局而已。有这样的人刚好是给九条家借口!
'舀';摇了摇头,不管了,这一切对他而言都无所谓。他混入其中的目的就是想着如何给凌飞放毒,让凌飞死在台上。今天准备齐全,就是要杀了凌飞!其他一切都无所谓,什么九条家,管他呢!
想着'舀';苦笑一声,他乃是大队长级别的人,有着超凡脱俗的实力,这样的他不论走遍世间何处都会受到尊重。对战任何敌手都是正面对敌,上一次用小手段对付敌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没想到现在对付个小辈竟然也要如此布局,还需要用毒毒杀。
但是'舀';也没办法,毕竟是军主亲自下令,他不得不如此!若是没有完成军主的命令,他都能想象得到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样。那可是军主啊!他身体微微发抖,想到军主就觉得可怕!
今日的任务,必须成功!
'舀';遥望远处高楼的'苍';,他们两个做好了详细计划,必杀凌飞!哪怕是搞乱今天的九条家比武招亲大会!哪怕是得罪九条家。
'舀';四处扫视,想要找到凌飞。可是,实在太难找了,两千多号人,想在其中找到凌飞难度不小。找人可不是实力强就行,他已经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
'舀';很无语,要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法动手,可就搞笑了。
"那么!"中年男人再次道,"开始吧!任意一百人上台,进行淘汰!"
淘汰赛正式开始!
第一轮就上吗?不少人在犹豫,都在观望。可还是有性子急的人,直接跳了上台。中年男人细数人数,看着一个个人跳上台。
"九十九,一百!够了!"中年男人高声道。他双手抓住身旁两人木盘里的十个牌子,眼扫前方百人。
"开始!"
言毕中年男人将手中牌子抛向天空,十枚牌子于空中四散。百人见状立即飞身而上,开始争夺。
一场厮杀就此拉开!
因为九条凛父亲说了不论用何种方法,这一百人完全放开了,手段频出,不论下不下作!
有人先抢到牌子,还没来得高兴其他人便一哄而上,手段频出,拼了命争夺这十枚序号牌。
血腥,厮杀,在场的都是武人,可以说是超脱普通人的范畴,厮杀死人早已司空见惯。看似和平年代,众人也没觉得如何。在场之人哪个没有上过战场历练?
战场上血腥程度比这恐怖无数倍,尸山血海、伏尸无数,那才叫血腥,眼前的都是小巫见大巫。而且,这里大部分人因为顾忌,甚至还有收手,场上虽然见血,也没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