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代的人来说,一瓶子老干妈可以省了许多麻烦,不过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一瓶子辣椒油都不够他们心疼的。
打消了做古代的宅男女神的念头,叶芸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不过也算是长了个教训,日后这些东西,记在心里面便是了。
回到云轩阁,便将做好的辣椒油分成了许多的份,容夫人那里,清风苑那边,还有容老爷的那份自然也不能少。
不过容秀妍就算了,小丫头年纪还小,若是受不了这辣,又或者吃坏了,怕就是她的罪过了。
最后叶芸抱着最大的一份,亲自去了楚飒的小院子里。
站在院子的外面呼唤了几声,就看到楚飒走了出来。
看到叶芸的时候,楚飒眼中闪过一丝的疑惑,随后轻轻的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
“你被人下了追踪术,这东西是从东边的倭国传过来的,下次注意一点。”
叶芸自然知道倭国是什么,就是没想到这个地方也会有倭国的存在,看来还真的是阴魂不散。
不过今天她也没有接触什么奇怪的人?不对那个江湖人士,肯定是他在自己身上下的追踪术,一个大男人令人对自己一个弱女子下这种东西,真的是可耻。
“楚飒,今天有一个高高的,壮壮的大侠打扮的人,来我店里打探你的消息。”
楚飒脸上闪过一丝的意外,心中却已经隐约猜出来了是谁,真的是阴魂不散。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断流秦天。”
虽然叶芸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能在江湖上留下名声的人,应该都是极为厉害的,像幻女,像楚飒,不都是这个样子么?
还不等叶芸说话,就听到楚飒接着说道,“今天晚上你去容策那里睡吧,免得节外生枝,他找不到我的。”
说完话,楚飒接过叶芸手中的罐子,回到了小院子里,而院门嘭得一下子紧紧的关上,将叶芸留在了外面。
虽然叶芸能够感觉到,自从楚飒回来便有些不对劲,但是还是头一次这也对自己呢?
叶芸只当他心情不好,也没有多虑,便回到了自己的云轩阁,对于楚飒让她去清风苑的说道,她还是有些不情愿的。
毕竟她去了清风苑,就是羊进了虎口,肯定有会被容策狠狠地折腾一晚上的。
如果她没估计错,这几天可是她的排卵期,若是同容策行了夫妻之礼,恐怕真的要早早的便生孩子了。
可是按照楚飒若说的,那人既然对自己下了追踪术,那肯定是要过来寻自己的,到时候自己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够打的过他呢?
叶芸只觉得楚飒这是扔给了自己一道送命题,最后两相权宜,叶芸还是决定去清风苑吧。
大不了明天自己去开几副避子汤,怎么也要等到这具身子十八岁了,才能够生孩子不是?
叶芸如同慷慨就义一般,去了清风苑,就看到容策这会儿斜躺在床上,胸前还露出来了一块白的发光的皮肤,看起来极为的细腻,仿佛诱人一口吞下去。
“容策,你把衣服穿好。”
叶芸的嗓子有些紧,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自然。
容策仿佛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一般,袖口一挥,叶芸身后的门便重重的合到了一起,而容策也到了叶芸的跟前。
许是容策刚刚沐浴完,身上有些一股子香味,引诱着叶芸同他一起沉浸下去。
不过今天晚上容策好像大发慈悲一般,不过折腾了她两次,便停了下来,待到叶芸睡着之后,容策用被子将叶芸裹了起来,自己也是穿好了里衣,一脸哂笑的看着窗户外面。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敢露面呢?”
那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脚刚刚到地方,后脚便被人给发现了。
他可是在府中找了好几个院落,最后才找到那小娘子住的地方,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厉害的人物等着自己。
“既然被发现了,那在下还是出来的好。”
窗口的地方缓缓露出来了一个影子,如果叶芸这会儿没睡着,一定能够认出来这人便是白日的那人,也就是楚飒所说的秦天。
“在下江湖人称断流秦天,今天有些事情想要同尊夫人问个清楚,还望先生行个方便。”
秦天的语气显然是极为的尊敬,屋子里那人能够轻而易举的发现自己,恐怕伸手比起自己要强上不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他可是清楚的。
如果不是必须要从那小娘子口中知道什么,他现在便会立刻点头离去。
“阁下想要知道什么?不妨问问我,若是我知道便直接同先生说了,若是我不知道的,我家娘子也不会知道的。”
容策的语气极为的和善,就好像让人置身于春风之中,感觉到极为的温柔。
秦天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意外,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屋子里的人会这么好说话,不过若是里面的人愿意告诉自己,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想知道当初在三水镇治疗瘟疫的那位白袍神医的消息,或者说他现在在哪里。”
容策的眉毛皱到了一起,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楚飒惹得麻烦,不过人家现在住在容府,自己也只能尽地主之谊了。
“阁下可是在寻找鬼医?鬼医向来来无影去无踪,阁下怕不是在逗弄于我吧?”
容策的最后一句话,好像是说在秦天的耳边一边,单凭一句话,便让他的气血翻滚了起来。
秦天的双膝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硬茬子会这么硬。
若是自己一来的时候,他便对自己出手的话,恐怕自己这会儿尸体都已经冻硬了。
“刚才在下多有得罪,还请先生见谅,在下也是急于救人,所以多有得罪。”
就算是秦天心里不怎么服气,这会儿也只能服气了,毕竟他打不过屋子里的那位公子。
而且又是他偷偷摸摸的溜进人家的府中,于情于理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