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就是在想事情。”木柯昕反应过来后,衣物已经被扒光了,她赶紧躲进浴桶里,蹲到水里,只露一个头。
“那公主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小翠一副好奇的样子。
“嗯,也没啥,就是之前在街上,我看到一个女的,很漂亮,很面熟,可我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她。”
木柯昕跟小翠解释道,当时她掀开车帘,往路两旁扫视,正好有一个女的临窗而坐,有点熟悉,可是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正当木柯昕清洗完毕准备睡觉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木柯昕对门外敲门的人问。
“皇姐,是本公主,快开门啊!”门外响起八公主慕思颖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本公主休息了!”木柯昕应声道。
这安静了一路的慕思颖终于按捺不住了吗?看来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皇姐开开门嘛,本公主就问你个问题,问完就走!”慕思颖难得没发火的道。
实际上正在敲门的八公主,此刻拳头紧握,一直强压着心里奔腾的怒火。
“嘎吱”,木柯昕把门拉开了一条缝,看着门外的慕思颖问:“有什么问题快问,问完本公主要睡了。”
“什么皇姐?你房里有人?怕皇妹我进去了发现?”慕思颖推搡着门,头往里探,想看木柯昕的房里有没有藏人。
“少用激将法激我,外面冷,我要睡了,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木柯昕不耐烦的对她说着并把她往外推。
“行行,果然是乡下来的,这么粗俗的话也敢说。”八公主慕思颖不服气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数到三,不说就滚蛋!”木柯昕不耐的说道,“一,二……”
“路上和我们一起的那位欧公子是大燕国的皇帝吗?”慕思颖终于把话问出来了,问完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他!”木柯昕不假思索的答。
“你什么不知道,本公主看到你好几次都跟他有说有笑的,而且他很是维护你,你什么可能不知道?本公主不信,你是不是怕本公主跟你抢人呀?”慕思颖不相信的说。
“你家暗眉还是你的下人呢,你知道她是哪里来的,什么身份你知道吗?”木柯昕直接怼她道。
“我,本公主何须去在意区区一个婢女?”慕思颖仰头狡辩道。
“那不就结了,你连贴身侍候的人都不了解,本公主干嘛要去了解不相干的人呀!行了,你如果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别来烦我,晚安!”
木柯昕说完不等慕思颖反应“嘭”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你,你,你给本公主等着。”慕思颖吃了个闭门羹,再加个逐客令,气得个倒仰。
最后恨恨的跺跺脚走了,要不是顾及形象,她都踹门了。
次日下午,皇宫里就派人抬了顶精致的小轿来接木柯昕他们。
而不出木柯昕意外的,欧泽宇也骑了马等在门口,见木柯昕盛装出来,顿时绽放一个大大地笑容。
木柯昕虽然没什么反应,但是慕思颖却是气得眼睛泛红,她什么时候被无视过,还是这丰神俊朗的大燕国的天子。
是的八公主慕思颖早就听说了欧泽宇的身份,只是她昨天晚上去找木柯昕问一是想确定,二也是想试探木柯昕知不知道。
然而昨晚她什么也没探出来,于是今天她不再戴帷帽,好不容易画了精致的妆容,遮起来太可惜了。
可是出到驿馆门口就被欧泽宇一行人直接忽视了个干净,她拧着帕子,银牙都快被咬碎了。
于是不甘心的她甩着帕子来到欧泽宇面前,嗲声嗲气对欧泽宇行了礼道:“小女子乃大西国的八公主,见过大燕国的陛下,之前小女有眼不识泰山,万望陛下莫要怪罪。”
可是欧泽宇看都不看慕思颖一眼,径直走到木柯昕面前。
“昕儿,我来带你一起过去。”欧泽宇走近木柯昕,不着痕迹的抛了个眼色,满是暧昧气息。
“……劳烦陛下了。”木柯昕抿了抿唇瓣,装作一副娇羞的样子,随后面色如常的坐上了小轿。
小轿摇摇晃晃的朝着皇宫走去,因为木柯昕他们都是孤诺太子亲自下令去接的,所以几个人都无需下轿下马,直接来到了冬夏国皇帝的寿宴所在的御花园中。
“臣大西国祁王,携大西国的六公主和八公主前来给陛下祝寿,祝冬夏国的陛下寿比南山!。”
一来,慕思祁就带着木柯昕和慕思颖三人一起,来到冬夏国的皇帝面弯腰行了个礼道。
随后欧泽宇也出列,给冬夏国的老皇帝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后,也说话道:“大燕国也给冬夏国皇帝祝寿了,祝冬夏国的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大燕国陛下远道而来辛苦了,大西国的祁王殿下和福州公主真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大西国得此一双儿女,朕羡慕嫉妒啊!”
上首坐着一个老太龙钟的老人,只见他头发花白,可是眼睛里却闪着睿智的光。
“呵,哪比得上贵国的萨耶公主啊,听闻公主乃当世第一美女,我等也是慕名而来,只不知哪位是萨耶公主呢?”
慕思祁始终记挂着他此行的目的,所以一开始就很敬业的把目的直截了当的提出来。
“哈哈哈,年轻人就是爽快,不急,我儿说了,各位远道而来,她一会要亲自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大家稍安勿躁啊。”
一提到自己的女儿,冬夏国的老皇帝哈哈大笑起来,一副与有荣焉的感觉。
过了一会突然听到不远处的舞台上传来一阵骚动。
木柯昕抬眼望去,只见舞台中央有一个小麦色皮肤,五官立体精致,一天火红的纱丽从肩上垂下来。
精致的妆容,火红的纱丽,纤细的腰肢,朵朵红花的丹蔻在空气中舞动,显得分外的艳丽妖娆。
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
“这该不会是哪个冬夏国的公主吧?长得那么黑,胸前那两坨,活脱脱像母牛一般!”
众人安静的看着上面妖娆的女子在舞动着,突然传来这么一声刻薄的声音。
这是谁的声音?